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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慕沙

雷慕沙个人资料:雷慕沙(Jean Pierre Abel Rémusat,1788-1832),法国人,近代著名的汉学家,1788年9月5日出生在巴黎。因懂得汉语、蒙古语和满语而弛誉。在当时的法国,这些语言鲜为人知。雷慕沙是第一位在欧洲仅从书本了解中国而成功地掌握了有关中国深广知识的学者。他是法兰西学院第一位汉语教授,从1815年开始在那里授课,一直到1832年去世。死后他的学生斯坦尼斯拉斯·儒莲(Stanislas Julien)接替了他的工作。……
资料更新时间:2020-02-18 06:13:10

1788年出生 1832年逝世 学者 汉学 汉学家 法国

一、个人资料简介

雷慕沙(Jean Pierre Abel Rémusat,1788-1832),法国人,近代著名的汉学家,1788年9月5日出生在巴黎。因懂得汉语、蒙古语和满语而弛誉。在当时的法国,这些语言鲜为人知。雷慕沙是第一位在欧洲仅从书本了解中国而成功地掌握了有关中国深广知识的学者。他是法兰西学院第一位汉语教授,从1815年开始在那里授课,一直到1832年去世。死后他的学生斯坦尼斯拉斯·儒莲(Stanislas Julien)接替了他的工作。

二、雷慕沙 - 人物年表

1788年,出生。

11岁那年,他编写了一本神话小辞典。

14岁时,又制作了一份英国皇室的系谱和年表。

1805年,父亲去世,此时他开始学习医学。

1811年,他23岁的时候,发表了一篇题为《论述中国语言和文学的论文》这部著作标志着一个23岁的学生,已经成为了一流的汉学家。

1812年,雷慕沙在格勒诺布尔对古董柜上汉、满铭文的解读,使他得以进入当地的学院。

1813年,他以研究中国医药的论文获巴黎大学博士学位。

1814年,雷慕沙干得颇为称职。他放弃了需要才能加勇气的医务职业。

1814年,第26号法令任命雷慕沙为汉文教授,他的朋友安东尼·德·谢兹(AntoinedeChezy)为梵文教授。

1832年3月底,由于发生霍乱,雷慕沙在各个原稿室放进了一些灌满石灰防腐剂的瓮,但他并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作用,所以没有离开自己房间。

1832年6月3日,他死于腹部肿瘤也可能是体内感染。

三、雷慕沙 - 人物生平

母亲来自普罗旺斯(Provence),父亲来自格拉斯(Grasse)。父亲是个外科医生,名字可以在1789年皇家年鉴“御医”名录里找到。

童年时,雷慕沙曾从杜伊勒里宫的阳台跌落到码头的硬路面上,险些丧命。经过几年的调养才得以康复,不过有一只眼睛失明了。虽然行动不便,但他的心志却颇为活跃,学习成了生活的必需和乐趣。11岁那年,他编写了一本神话小辞典。14岁时,又制作了一份英国皇室的系谱和年表。与此同时,他还在学习植物学,把从路上收集到的植被和花朵带回家中制成标本。法国大革命以后,高校被关闭了,他只能从父亲那里学习拉丁文。

1805年父亲去世,此时他开始学习医学,由于他从小时候就对植物学感兴趣,偶尔看到有中国的植物学书籍,他为了能够阅读这些书籍,便开始学习中文。尽管得不到什么人的帮助,他还是掌握了中文这种语言工具。在1811年他23岁的时候,发表了一篇题为《论述中国语言和文学的论文》(法文标题为《Essaisurlalangueetlalittératurechinoises》)的文章,由此出了名。

1812年,雷慕沙在格勒诺布尔对古董柜上汉、满铭文的解读,使他得以进入当地的学院。他还在定期论集里,发表了两、三篇有关中国的论文,其中一篇是用拉丁文写的,研究的是中医。

他并未放弃医学研究,1813年,他以研究中国医药的论文获巴黎大学博士学位。由于瞎了一只眼睛,再加寡母孤儿,雷慕沙得以免服兵役。但是随着外国军队对法国的入侵,无限制征募重新恢复,雷慕沙很难再继续逃避了。

在仁慈的德·萨西的积极活动下,雷慕沙得到了陆军大臣丢克·德·费尔特雷(DuckdeFeltre)的庇护。他被任命为巴黎军队医院的军医副官,随后又在蒙太涅(Montaigne)的医院担任主任医生的副手。面对1814年的巴黎“屠场”,和送到医院来的累累伤兵,雷慕沙干得颇为称职。他放弃了需要才能加勇气的医务职业。

部里已经在法兰西学院(CollègedeFrance)设置了汉文教授和梵文教授两个席位,应德·萨西的建议,1814年的第26号法令任命雷慕沙为汉文教授,他的朋友安东尼·德·谢兹(AntoinedeChezy)为梵文教授。雷慕沙还在皇家图书馆负责汉文书籍的编目。雷慕沙为人精明,很容易博得听众的喝彩。他向听众讲述了他翻译的中国小说《玉娇梨》(Yu—kiaukli,orTheTwoCousins,1826年巴黎版,4卷,12开)中的一些故事,此外还有关于东方历史、法律、风俗方面的片段。

1832年3月底,由于发生霍乱,雷慕沙在各个原稿室放进了一些灌满石灰防腐剂的瓮,但他并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作用,所以没有离开自己房间。6月3日,他死于腹部肿瘤也可能是体内感染。

四、雷慕沙 - 学术贡献

1814年在他26岁的时候,便担任了法兰西学院主持“汉文与鞑靼文、满文语言文学讲座”的教授。几年后,他又以从事鞑靼语系各种语言和中国文学研究方面的成就而闻名于世。其中主要著作有《鞑靼语研究》,该书于1820年出版,对中亚、北亚、西藏、东土耳其、蒙古、满族语言条理化分类的第一次尝试。

雷慕沙在该讲座讲授的课程是在1815年1月16日正式开始的,这一讲座所用的名称一直延续到1918年。1816年雷慕沙在担任授课的同时,还被委任编纂法国皇家图书馆《中文书籍目录》。目录中所列的这些书籍都是在18世纪里由中国方面赠送给法国皇家图书馆的。遗憾的是,这项工作并未能在雷慕沙手中完成。大部分属于这类编制书目的研究工作成果,分别收入《亚洲杂文集》(法文标题为Mélangesasiatiques,两卷,于1825-1826年出版)和《亚洲杂文新编》之中,在这些著作中有许多论述亚洲腹地(laHaute-Asie)的历史和语言的文章。同年,他出版满语本《太上感应篇》的法文译本。

1817年雷慕沙翻译出版了《四书》中的一部书《中庸》,法文标题中记明《中庸》,该版本刊载有汉文本、满文本、拉丁文译本和法文译本,并附有一些注释,在1817年于巴黎出版〕一书。

在1826年,雷慕沙又将中国的一部才子佳人小说《玉娇梨》译为法文在巴黎出版,除将中文书名《玉娇梨》拼音为YuKiaoLi外,还将法文标题改为《两位表姐妹》(即《Lesdeuxcousines》)这个法文译本是这部小说的第一部外文译本。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曾提到这个译本。

雷慕沙在1821年出版了一本重要的书籍《汉文文法纲要:古文与官话纲要》这是一部为研究人员准备的、颇为实用的语法书籍。

1822年他与法国学者克拉普罗特共同发起亚细亚学会,成为法国亚洲研究尤其是汉学研究者的聚会交流的处所,同时又创刊发行了《亚细亚学报》,成为法国汉学家们发布其研究成果的重要刊物。

1823年他在《亚洲丛刊》(《MélangesAsiatques》)发表的《关于老子的一生及其作品的报告》中仅选择了《老子》的第一、二十五、四十一、四十二各章,说“道”只能译成三种涵义:最高的存在(即上帝)、理性及体现,除此不可能有任何其他正确的译法。

1825年对《老子》作了进一步研究,称老子的思想与稍后的毕达哥拉斯学派和柏拉图学派所提出的“学说有无可争辩的共同之处”,甚至提出假设把《老子》第十四章中的“夷”、“希”和“微”与基督教的耶和华等同起来。雷氏没有全译《道德经》,认为老子的这本书不容易理解,如果谁能全译并结合学说阐明它的内容,那就是一个大功劳。

雷慕沙最重要的著作是逝世以后才出版的译著《法显撰〈佛国记〉》(1836年),这部由东晋高僧法显著述的《历游天竺记传》的法文译文,是在雷慕沙去世后,于1836年由后人以《法显论佛教诸国往来关系》(法文标题为《RelationdesroyaumesbouddhiquesdeFahien》)为标题出版的。这是第一部认真地致力于研究佛教的西方著作,而佛教在17和18世纪的欧洲中国学家的眼里看来,是非常受到贬低的一种宗教。

雷慕沙在从事研究工作方面,和当时其他许多中国学家有一种共同之处,就是对比起对中国文明的关心来,他却更为关心和中国周围文明的关系,所以就像中国学家戴密微后来所描述的那样,人们在从事着一种“带有蔓延性的(即指逐步扩大的)中国学”。

雷慕沙是法国本国和国外许多学会的会员,享有很高声誉,但是他在一生中惯于使用诡计,他的为人性格和脾气似乎不怎么受到别人的赞许。在1832年他44岁时死于流行性霍乱。他的逝世使得西方国家失去了第一位从未到过中国然而名扬欧洲的伟大中国学家。在雷慕沙门下受业的有斯塔尼斯拉斯·朱利安等人,并且由于雷慕沙和他的学生做出的业绩,使法国得以名列西方中国学界的最前列。

至于他的《汉语语法成分》一书,是对汉语进行逻辑综合和推理构建的首次试验,而且也一直是整个19世纪汉学家们着手研究的初始教材。雷缪萨的主要作品是关于佛教的,其译作《佛国记》讲的就是中国僧人法显为瞻仰圣地,求取经书而西行印度的旅行见闻。

除著作本来的意义之外,雷慕沙还提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而这一问题不断地掀起汉学家们的热情,这是一个关于中国和西方世界古老关系的问题,一个关于往昔世界文化相互影响的问题。还应补充一点:就他那个时代而言,这部译作是杰出的,但其中关于佛教的概念仍是相当模糊的,人们也几乎无从了解中亚的地理和印度的历史。著作未出版,作者就去世了。他的学生朗德雷斯(Landresse)在其朋友克拉普罗特(Klaproth)协助下,将该书出版。

为了更好地从事汉语教学,雷慕沙认真研究汉语,发表文章,与同行进行讨论,阐述自己的看法。他曾发表有《中国语言文学论》(1811年)、《汉语及满语所记——铭文之解读》(1812年),著有《汉语语法基础》(1822年)、《中国短篇小说》(三卷本)等,后两种就是作为教材而编写的,他的《汉语语法基础》,在汉语教学史上尤其有着重要的地位。

雷慕沙也是一个把汉语研究引入西方语言学界的倡导者。差不多在他的《汉语语法基础》成书的同时,他就跟德国语言学家洪堡特进行了关于汉语问题的讨论,提出自己的看法,并着手搜集其他语言学家论述汉语的文章,后将其编辑成册,以供其他研究者之用(于1827年正式出版)。雷慕沙还对汉语的普及充满信心,他预言,总有一天学习汉语会像学习其他东方语言,乃至西方语言那样容易,那样普遍。

雷慕沙著作中最不完善的是翻译,如同18世纪的汉学家一样,他往往局限于意译;如果他能非常准确地理解整体涵义,那并不是由于他赖以运作的正确的句子分析,而是由于一种时而惊人的直觉。然而,有一点不应该忘记:他44岁去世,其科学活动仅仅持续了15年。他是法兰西学院第一位汉语教授,从1815年开始在那里授课,一直到1832年去世。他的学生斯坦尼斯拉斯·儒莲(StanislasJulien)接替了他的工作监督并指导法国汉学大约达半个世纪之久。

五、雷慕沙 - 学术成果

《汉文简要(中国语言文学论)》,巴黎1811年版。

《中国人的外语学习》刊在《百科全书杂志》1811年第10期。

《汉、满铭文解读》刊《伊赛尔县报》1812年第6期,单行本,所解铭文刻在格勒诺布尔博物馆一古董柜的玉石上。

《孟加拉英国传教士版〈马可福音〉(汉文本)评论》刊《箴言报》1812年11月9日,单行本。

《论中国人的舌苔诊病》,1813年,4to,21页。这是他的博士学位论文。

《论汉语单音节的一般性质》收在《东方宝库》第3册。

《中医历史研究》,刊《箴言报》1813年10月21日。单行本,这是对莱柏赫论文的批评。

《孔子著作》刊《箴言报》1814年2月5日。

《汉语词典规划》,1814年。

参与出版《中国杂纂》16卷和宋君荣神父(P.Gaubil)的《中国纪年方法》,1814年由德·萨西出版。

《汉满语言文学讲义要目》书前有雷慕沙1815年1月16日在法兰西学院就职时的讲演稿。

《佛图澄》,18开,16页,刊《世界传记》。

《太上感应篇》,译自中文,加注释,1816年,8vo,16页。

《石印术》,刊《箴言报》1817年4月7日。

《中庸》编译,子思原著,1817年。雷慕沙编译此书根据的是鲜为人知的传教士版拉丁文本。其中的《孔子著作未刊译本提要》被雷慕沙收进布尔热的《外国信使》(Mercureétranger)第13册,第3卷,第311页。

《国王图书馆的中文藏书和新目录规划》,受命于内务大臣而作,单行本,1818年。

《真腊风土记》译自中文,1819年,8vo。

《鞑靼诸语研究——论满人、蒙古人、维吾尔人、藏人口语和书面语的差异》巴黎,1820年版,这是雷慕沙最重要的著作之一,原定的第二册没有出版,作者死后在其遗稿中发现,可能没有完稿。

《和阗史,古玉研究系列》译自中文材料,巴黎,1822年,8vo。

《汉语语法要素,国文、古文、官话的一般原则即中华帝国的日常用语》巴黎,1822年。

《老子的生平和学说,这位公元前6世纪的哲学家,及其思想与毕达哥拉斯、柏拉图及弟子们的一致性》巴黎,1823年,4to。

《论文前言概述:对喇嘛教等级制度的编年研究》巴黎,1824年,4to。这篇论文收入了佛教地区历代高僧的编年系列。

《基督教诸王——特别是法国国王与蒙古大汗的政治联系》,巴黎,1824年,2册,8vo。

《郎格莱的生平和著作介绍》巴黎,1824年,8vo。

《论中亚地理的几个相关问题》巴黎,1825年,4to。

《亚洲论集——对东方国家宗教、科学、习俗、历史、地理的研究精要》巴黎,1825年,2卷,8vo。

《新亚洲论集》(Nouveauxmélanges,etc),巴黎,1828年,2卷。以上4卷书收入了作者刊在《亚洲杂志》、《学术杂志》、《东方宝库》、《世界传记》等上面的大多数文章。

《蒙古天体图》(L’UranographiaMungalica)刊《东方宝库》第3册,第179—196页,这是一份列出了319个星座的鞑靼天体图,以及与中国、希腊天体图的对照。蒙文星名根据德文发音,用罗马字写出。

《梵、西番(唐古特)、满、蒙、汉字要》刊《东方宝库》第4册。

《旭烈兀穿过鞑靼的远征》译自中文,载《新亚洲论集》第1册,第171页。

《关于西藏和布哈拉的一些人》译自马端临《文献通考·条支》,载《新亚洲论集》第1册,第186页。

《论针灸》载《新亚洲论集》第1册,第358页。

《耶律楚材传》载《新亚洲论集》第2册,第64页。

《中国学者马端临》载《新亚洲论集》第2册,第166页。

《佛国记》译自中文,生前未刊。后由克拉普罗特和兰德雷斯(Landresse)增补,巴黎,1836年,4to。

《关于中国文学在欧洲的状况和发展的通信》巴黎,1822年,8vo。又载《亚洲论集》第19—32页。

《中文的起源和构成》载《铭文学院杂志》第3卷。单行本,1827年,4to。

《汉字中的一些多音节字》巴黎,1827年。

《中国古玉原矿石研究》巴黎,1820年,12开。

《论东亚民族自然科学的状况》刊《铭文学院杂志》第5册,第116—167页。

《关于萨满教义的几个问题》巴黎,1831年,8vo。

《中国作者记载的佛教徒的宇宙志和宇宙起源论》,《学术杂志》,1831年10月。

《宋君荣》(AntoineGaubil),载《世界传记》,1856年,第16卷,第1页。

《中国及其邻近地区对流星和陨石的观察纪录》译自中文材料,刊《自然杂志》(JournaldePhysique),1819年,第88期,第348页。

《中国对陨星的观测》载《亚洲论集》。单行本,巴黎,1815年。

《马若瑟》载《新亚洲论集》。英译文载《中国丛报》(ChineseRepository)第5卷,第668—675页。

《明可子(汉文字典)》1808年完成,共275页,收大约1500个汉字。

《玉娇梨》巴黎,1826年,4卷。

《对巴西里奥的批检》载克拉普罗特的《巴西里奥〈汉字西译〉补编》1819年版。

《在鞑靼、阿富汗和印度的旅行》刊《两世杂志》(Revuesdedeuxmondes),第5册,1832年。

《一个德国东方学家来自林茨的信》萨尔茨堡,1814年。

《有关东方历史和文献的遗稿》巴黎,1843年,8vo。内有:

《论萨满教》第1-64页。

《中国哲学》第160-205页。

《论东方人的天性和风俗》第221-252页。

《论东方文学》第253-321页。

《有关中国文人制度及其对国家政府的影响的通信》第322-372页。

《论在广州设立领事馆的益处》第459页。

《基督教国家的君主尤其是法国国王们与蒙古皇帝们的政治往来情况回忆录》,该书于1824-1828年间出版。

《杂文遗编》,该书在雷慕沙去世11年后,作为遗著于1843年出版。

六、雷慕沙 - 参考资料

[1]《汉学研究》第七集,阎纯德主编,北京,中华书局,2003。[2]《汉学研究》第五集,阎纯德主编,北京,中华书局,2000。[3]《汉学研究》第四集,阎纯德主编,北京,中华书局,2000。[4]《汉学研究》第三集,阎纯德主编,北京,中国和平出版社,1998.12。[5]《法国当代中国学》,(法)戴仁(Drege Jean-Pierre)主编;耿升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6]《法国汉学》第七辑,《法国汉学》丛书编委会编,北京:中华书局,2002。[7]《法国汉学》第一辑,(法)龙巴尔、李学勤主编,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6。[8]《法国汉学》第五辑,《法国汉学》丛书编委会编,北京:中华书局,2000。[9]《法国汉学》第九辑,《法国汉学》丛书编委会编,北京:中华书局,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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