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宏湘照片

蒲宏湘

蒲宏湘个人资料:蒲宏湘,1945年生,四川南充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顾问、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创作评审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书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2014年1月4日下午7时在成都逝世,享年69岁。……
资料更新时间:2019-10-22 17:21:01

四川 书法家 南充 佛教

一、个人简介

蒲宏湘,1945年生,四川南充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顾问、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创作评审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书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2014年1月4日下午7时在成都逝世,享年69岁。

二、基本资料

中文名:蒲宏湘

国籍:中国

民族:汉

出生地:四川南充

出生日期:1945年5月2日

逝世日期:2014年1月4日

职业:书法家

信仰:佛教

主要成就:全国第二届“神剑”美术书法摄影展获优秀作品奖 四川省首届”德艺双馨”文艺家

三、人物简介

蒲宏湘,1945年生,四川南充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顾问,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创作评审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书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四川省警察书画院特聘书法家,成都市丙戍金石书画研究会副会长,成都文殊院空林书画院执行院长。师从余中英先生(号兴公)。作品参加全国第三、四、六届书法篆刻展,中日现代书画作品展国际书法精品邀请展,首届中韩书法交流展,全国首届正(楷)书展。作品传略入《当代中国书法作品集》、《中国书法艺术大成》、《中国书画名人集》等辞书。作品为《中南海》收藏及境外、国内博物馆和社团个收藏。是《余兴公书法篆刻集》、《徐无闻书法集》、《白允叔书法集》执行编委。

四、作品年表

1984年参加全国第二届“神剑”美术书法摄影展获优秀作品奖

1987年参加全国第三届书法篆刻展

1988年行书辑入《当代中国书法家作品集》

1989年参加全国第四届书法篆刻展1992年参加中曰现代美术展

1994年参加全国首届正书展、国际书法精品邀请展

1994年行书辑入《中南海》珍藏书法集第一卷

1995年参加全国第六届书法篆刻展

1999年参加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展

1999年四川省文联授予首届”德艺双馨”文艺家称号

1999年行草书应邀铙常德诗墙

2000年入选全国第八届中青年书法篆刻展2000年隶书中堂成都杜甫草堂博物馆收藏

2001年参加第一届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优秀作品展

2001年正书对联成都武侯祠博物馆收藏

2003年应邀参加中国首届竹文化书画展

2010年正月,“蒲宏湘书法展”在成都文殊院空林书画院举办

五、社会评价

贵于书境见清刚——何应辉

(中国书协副主席、四川省书协主席)

蒲宏湘先生是新时期以来四川书法承前启后一代中的佼佼者。其从蜀中宿耆余中英先生学,由晋唐入道,继涉汉魏,兼擅多体而尤以楷书著称于世。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书法复兴之后,宏湘先生不仅继续青年时期的修业,创作日益精进,而且深究传统文化精义,对书艺一道有着深切而直入的内理认识,并直接影响了一批青年作者。

宏湘之书以楷书立定规矩,交会晋唐,融以篆隶,溢为行草,尤对于以钟王为源头的文人书法优秀传统有着深入而不泥故常的研习和创作实践。其行草书雅健婀娜而不失遒润,飒然有一种英爽之气,空间节律在跳宕活泼起伏有致中求得流贯统一。其楷书的成绩更为突出:或峭劲清简存钟王遗韵;或兼取虞、颜,本于唐而又出以己意,朗健、丰润、平和;或出入隋、魏兼会隶意,揉合多端,收放有致,险夷交辉,等等。皆呈现出不同的风情面貌,但又归于独立而统一的风格特征,那就是以精健而活脱遒润的笔调与雍雅开朗,正而寓奇不拘一律的空间形式,表现出雅正练达、清朗刚健的意韵境界。——我以为,这就是蒲宏湘书法可贵的总体精神特征。在当代书法创作自八十年代末至新世纪初的十余年间以空间形式的奇变而求开拓新境的潮流之中,蒲宏湘一方面关注、研究着当下的时风,审慎地根据自己的内在需要进行着判别取舍,同时更不断地审视、调整、深化自己对传统的理解与学习,逐步提升这自己。

当代楷书创作有几种值得注意的倾向:其一是立求融通汉魏或魏唐,在体裁、字形字势上出变化,虽排布成篇满目琳琅,但较疏于通过字与字之间相互关系的呼应顾盼偃仰相承造就通篇有机的整体;其二是虽左挪右移,欲通过字势的奇变,打破行、字位置的整齐而活跃章法,但却难免在刻意摆布中表现出花拳绣腿、搔首弄姿的过于技巧,而失却正大雍穆的气象与质朴真淳的意韵,自少有境界可言;其三是摆不脱实用性写字的精神状态,无法进入艺术创作之境。凡此三者,均难以通过作品通篇的有机整体,表现出浑成的整体气象与高尚的气息、格调和境界。而由于楷书在文字体裁上的先天局限,又给实现这一创作目的造成了特别难度。缘于这种尴尬,当代书坛遂有“激活唐楷”之说,更有“今楷”的提法出来。愿望是好的,但实践得如何,提法的学术准确性,都尚待研判。

鉴于这种现状,蒲宏湘的艺术实践,能相对更好地将尽精微于致大局统一起来,表现出整体性的气象意韵,达于雅练清刚的境界之美,就格外显得难能可贵了。较之于前述时尚的形变,一重内在精神,一重外在皮相,是有层次高下之别的。

我忠心希望宏湘先生集老健之精力,发挥优势,在书法尤其是楷书艺术的领域,进一步打通汉魏晋唐,并融通古今,以更为独立成功的个人风格和丰厚的创作成果,创作新的高峰!

素心得幽清操独守——谈蒲宏湘墨迹《植兰记》

“十年一觉扬州梦”。宏湘养兰近十年,朝夕静对,惟素心得幽,清芬的花便开在梦的翠绿间。宏湘养兰,绝非是为了领悟笔法以期达到书面表象的进步!“静”字一诀,才是十年养兰的真髓,才是一个书法家大器内蕴的精义。非如此,尘俗不可以绝去;非如此,风神无以能超迈!书法,是一个通过长期积累“渐进”的艺术发展道路。一个有作为有出息的书法家,除了对传统书法的技法与形式的掌握和整合外,更重要的应是在这种“渐进”中滋养自已的情愫,风度和襟怀。呼吸清澈,在“八音之迭起”中“感会无方”,才可能“渐进”到人们共同想往的艺术高峰。  十年养兰,朝夕静对,发而为文,援笔为书。宏湘从兰花轻灵似梦幽雅如诗中发见了世界静物的形、色、线以及与书法有着天机的中和的逸气与盎然的野趣,无疑觅到了书法世界的真、善、美,因使书品而圆融,令人体味无尽。行书镜心《植兰记》即是在这十年养兰中的呕心之作,读后令我由惊而喜、由喜而思。令人思,即是令人达至神凝意远的境界,那些无病呻吟、搔首弄姿的假书法只能让人感觉到他对笔墨的迟顿、线条的无知和浅薄可笑!  行书镜心《值兰记》以鲁公意趣入书,以兰花静气化境,沉静端庄,清雅和淡、墨气氤蕴中含,线条轻灵爽健,疏疏密密,野趣横生。整篇气韵生动,留白有致而空灵无迹。细细审视,空虚流动,仿佛有清风徐来,幽香四溢。这便是空虚处并非真空,字里行间灵气往来,生命勃然鼓荡。且用笔结字,存于一心,通于腕指,这便是该作人格个性直接表现之枢钮。  “顾卿身自草莽,擘乎自然,与肖艾为邻,松竹为友,空寂无言,实乃嘉士。且夫栖深山,傍溪谷,迎朝辉,送素月,不娇不躁,无名利之虞。风雨肃杀,不改其色:霜雪凌辱,不堕其志。承日月之辉,不争百花之艳,秉乾坤之灵,清馨独擅。……”以兰咏志,志在“清操独守”之君子之风。以抽象之笔表现具体之人格风度及个性情感,摇曳多姿且静气笼罩,有如清风掠过山涧,“起舞弄清影”之轻歌妙曼。从而令人觉出骨子里的东方人悠古的世界感触,写出了书法的悦耳之音,令人心醉,读生隽永。  景德传灯录八居士庞蕴:“后之江西,参问马祖云:‘不与万法为侣者什么人’!祖云‘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此故事此话语对时下之风真是莫大的警示。宏湘的恩师余兴公先生尚言:“书法的涵濡应以修身养性为本真”,能做到无私忘我,才能做到无欲忘利,这就是庄子说的本来,无心是道。中国古代的书法家,多为耽嗜老庄思想之高人逸士。宗白华指出:“彼等忘情世欲,于静中观万物之理趣,其心追手摹表现于笔墨者,亦此物象中之理趣。”这里的理即是物之定形,趣就是物之生机。书法家人格高尚,秉性坚贞,不以世俗利害营于胸中,不以时风惑其心志;才能对万物核心有所深入的了解。得其理趣,胸怀洒落,这就是庄子说的,能与天地精神往来者,乃能随手拈来皆成妙谛。

蒲宏湘书法墨迹观后

宏湘先生四十余年临帖摹碑的苦行,有朱文引首章“苦手”为证,其中甘苦尽道于斯。宏湘先生每临碑学帖,必摹而肖之,但绝非死学死临,食“古”而不“化”。从他大量碑帖临书上可以看出他探索而能入微,亦能“进于道”。《宜和书谱》说米芾“自谓‘善书者只有一笔,我独有四面’,识者然之”。又说“好事者簪缨之流,出其所有奇字以求跋语,增重其书,而芾喜之,即为作。古纸临仿,便与真者无辨。”由此看出学书者对笔法的重要性。宏湘先生可以说深善笔理,深谙笔性,深悟笔情,体熟于心。但他对那种终身只写一帖一碑,苦攻死学极不提倡。他认为,人的自然生命非常有限,不能把自己的有限的生命尽耗于临写之上,而应该“读千碑,择百帖”,最终自成一体,自标一格。只有这样,才不致于死于碑林帖丛之中而沦为可悲的“书奴”。齐白石大师曾言:“耻以临摹夸世人”,并痛切的警示人们“学我者死”。说句公道话,宏湘先生在他老师那里,除了系统地学习了用笔用墨、结构章法等传统的技法的掌握和整合外,更多是靠自己的勤奋和深索。只有从自己的审美思想和书法生命中去吸取养分,不断的择碑换帖,并在此过程中找到与自己气质相投,笔性相合的东西且加以积累发挥,才能真正有助于发展出自己个性的书风。  在遍临碑帖的纵横取法中,宏湘先生常说“功夫在字外”,应着力参透,虽老生常谈,其理不废。宏湘先生在与我的一封通信中说,清季曾国蕃尝言“书可医愚”,只有多读书,涵泳体察,才能有阳刚和婉约的兼修善果。否则,失之偏颇,于书法治艺难逃灭顶之厄运。宏湘先生常用禅宗的法系“渐悟”和“顿悟”二门作比,学书亦是其理。既要苦修苦行,又要能直入行证,“一超直入如来地”。他犹为推崇六祖慧能闻“应无住而生其心”,即能明心见性。水无常形,书无常性,继承为了创新,反思即是前进,如果宥于一帖一碑,只能自缚手脚,只有敢于在行证中“顿悟”并不断地批判和否定自我,大胆思辨,才会在痛苦中涅磐出一个光辉的生命,一个全新的自我。

六、个人文章

书艺心瓣

余学书,由先君发蒙,游于艺,则在弱冠。虽钟情于此,却难入门径,得挚友绍介,拜在余中英(号兴公)先生门墙,遂得渡书学之津梁,稍有成焉。

恩师四川郫县人,民国时期川军将领,其在军旅,然以儒雅著于世。书法诗词受业于清末监察史赵熙先生,绘画、篆刻则受业于齐白石老人。缘时代际遇,与张大千、徐悲鸿、谢无量等大家过从交往,砥砺艺事。因人艺清刚,饮誉巴蜀。

蒙先生师青睐,悉心教诲,书学由唐楷颜、褚、虞入手,识规矩,正手足。先生谓:“趁年轻,多习正书,壮其骨格,理同储蓄,备尔后不时之需也。体势不立,则不明书理,不闇笔法,不识阴阳向背,任笔为体,聚墨成形。朝学执笔,暮习行草,恐堕入油滑,终为俗格。若师古人,取法乎上,与今之名家堪称同门,所别,在显与不显而已;如师今人,取法者下,聊为今人之徒孙,志非高远,稍有不慎,则入旁门。”又道,“虽字有百日功,而书无百日功,积学而成。大凡草书有法,而行书无法,功夫在字外。”先生谓余要旨,大略其上,实可作书法备旨观也。

在先师督导下,以楷书奠定基础,上溯北碑,探源汉魏,小楷宗王右军《黄庭经》及钟元常等。已立规矩,而溢为行草。行书发轫于《怀仁集圣教序》,于颜鲁公书用功较勤,兼及宋四家意趣,求同脉异派,共树分条之效。草书服膺大王《十七帖》,体味提按转折之机杼,转辗《智勇千字文》、《书谱》等。先师授徒,启发为主,示范次之,功用于开启后学心灵,不拘一格,因材施教。追随先师十三载,获益非浅,余以为,所获并非简单的笔墨技巧重复,而是人格的驯化,人品之独立,即书品之独立。深感书法的学习或谓个人风格的形成,绝非朝夕之事。这一切,务须建立在对我们民族传统文化“发心”的认同与践行,“发心”的认同,则为追求艺术之自觉动力。离不开中华沃土的深厚氛围,更不能摒弃汉字和书法几千年的积淀,不同的形质与基本框架及文化属性。汉字,是中华民族一切文明的源头,及书法创作直接的依据和唯一的载体。剥离了汉字的形、声、意,肢解了其载体,则悖离了汉文化本源,内核荡然无存,书法艺术,夫复何言?

两周金文、秦篆汉隶、魏晋风骨、六朝墓志、唐人楷书、宋人行草的产生和发展,无不伴随着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应运而生,因代而立,交相辉映。尽管不同的时代存在着审美理念的差异,但汉文化属性却贯穿始终,相济而不相非。它是上下几千年,我们先哲之心血与智慧的凝聚,岂可轻言放弃。就书体分类而言,篆、隶、楷、行草书体的确立,其本身就深刻地展现了汉字在不同阶段的创新,并服从于社会实用与审美需求的多元性,体现了中华文化“圆融无碍”的包容性。这种文化现象,是世界上任何一国文字所无法比拟的。况乎碑帖二宗,浩如烟海,一个书人,穷毕生之力,也难尽善其美。因此,悖离了中国文化本源的花样翻新,即等同于任何人可玩弄于掌股之间的一种游戏,亦无艺术可言。窃以为,当代书法的创作与发展,所缺失的不是创新,而是对经典的深入、继承。

书法的学习,只有循其矩、明其道,结合自身真实的审美需求,择其善者而师之,在“否定之否定中”渐入佳境。

跻身此道,五十春秋,冷暖自知。展览于我非为艺之旨。书法于我,既是一种生命之寄托,也是获得愉悦之乐事。立足当代,以平常心,写平常字,此余之信念。过耳顺之年,得宗性上人及宗华法师等大德勖勉,庚寅正月在成都文殊禅院举办第一次个展,有感于斯。草此简章,命之书艺心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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