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人 四川经济日报总编辑 记者
李银昭,四川经济日报社社长、总编辑。男,汉族,四川大学文学新闻学院研究生。1981年成都军区战旗话剧团服役。1995年起,先后任四川经济日报社记者部主任、要闻部主任、采编中心主任、副总编辑,2007年10月被任命为四川经济日报社总编辑。
李银昭,四川经济日报社社长、总编辑。男,汉族,四川大学文学新闻学院研究生。1981年成都军区战旗话剧团服役。1995年起,先后任四川经济日报社记者部主任、要闻部主任、采编中心主任、副总编辑,2007年10月被任命为四川经济日报社总编辑。
1984年发表小说处女作《雨夜,有一个士兵》,其后在《四川文学》、《青年作家》、《西南军事文学》发表小说、散文和文学评论50多万字,小说《老友》获成都市金芙蓉文学奖。
在似乎永远是雾蒙蒙的昏黄天空下,两个各自干着农活的儿时伙伴,相遇在老家的山头上。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摆着龙门阵,曾经青梅竹马又早已远嫁的人,远在省城当兵的,坟地里躺下的认识和不认识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小人,直至天黑朝各自的黄泥土屋走去……这就是李银昭的短篇小说《老友》(载《四川文学》1992年11期)的基本面貌。他究竟要告诉读者什么呢?要解开它,也许可以稍稍借助一对陈旧的概念——传统和现代,当然这也仅仅是未必贴切的开端。
传统和现代常常以触目的对比并存于同一个空间,它们彼此相依又割裂,这个时代,潮水般的人流从城市奔向乡村,那是各式各样的“农村公社”的实验者直到上山下乡的中国知青;潮水般的人流从乡村涌向城市,那是形形色色的参军、读大学、怀揣手艺和单纯的渴望,以及惟有不吝的体力、顺从来碰运气的泥土之子。
李银昭十六岁那年,通过当兵之途离开川东红土山陵的老家,羁留城市,做文学梦,吃新闻饭,终年汲汲奔走于“衙门”、“单位”和街巷,二十四小时地搜索从省长讲话到大米调价的信息快餐,染上了名记者目标奋斗者中流行的职业病,剩余时间——如果还有的话——他又把自己压榨成一个个朱红色短篇小说。
与打工大军不同的不是他“弄文学”,也不是他小说中的乡土情节,而是这情节中深深的淤血、怜悯的愤忿。一些自命为“城里的田园诗人”往往具有这样的德性!他们一方面以在城里混成“大小是个**”而乡邻,一方面又以已逝的、净化过的或干脆假惺惺早的身心家园优越于没有故乡可栖可慰的城里人。而李银昭却不同,他超越了这类得意小人的浅薄境界。这突出表现在他对灵肉分裂的精神困扰和执着探索,这是他个人与创作的一大基本特征。
这首先反映在他小说协作的题材向背上。前苏联剧作家罗佐夫说:“饶了我吧!我就是不写科学院院士!”而“大昭”却顽固地躲开城市题材,不怎么写当兵的生活,在把“点子”、数九和三伏的奔走呈奉出去以求谋生以后他拒绝再交出更多更深的性灵。迄今为止,他只写他的乡村。从精神上支撑这个在城市中疲惫忙碌身影的,是往日的乡村生存及其绵延的久远沉淀。文学是他逃离乡村裹进城市后平衡灵肉不谐的息心所,是“逆子”发自肺腑的情歌。
不仅仅是对乡村题材执拗的粘着,在李银昭眼中,乡村生态图象绝不是别人笔下的一些“乡村档案”,这里没有廉价的颂歌和简单的图解,没有人工的彩绘和寻根的猎奇,而只有存在的真实性和感情的质朴上都更近于乡村生活原色,他以一个男人的悲悯,描述了为贫穷所迫铤而走险谋财害命的另两个男人的故事,其中一个杀人的目的只为了母亲能抹去愁容一展笑颜,(《女人》,载《剑南文学》1993年6期)。像这样令人心酸和颤栗的人生真相,是被无视穷人的新老贵族文学所拒绝。它当然不能被把男人为可用物与废品的卑鄙性意识、人伦观的支配下的情感表露所理解的。李银昭以不绝的笛音低诉操劳一生的农村母亲和终身伺弄田土的兄长对“山里出去的的城里人”无条件的奉献牺牲在心中沉埋的,像心酸的愤忿一样浓重强烈的感恩的回荡。(《正午的太阳》,载《西南军事文学》1993年1期)。
在《老友》中,两个注定要在贫瘠的红土山沟里度过和祖辈一般沉重人生的年轻弄人,在以类乎老人的苍凉、淡漠口吻追忆若浓若淡的往事后,谈到了世界会不会毁灭、地球会不会炸掉。探讨的结论是:如果炸后不再“长个地球”,那就“还是不炸的好”。在这里既有新生代的愤忿,也深深融合了世代的宿命论,李银昭抓住了浸透人物骨髓、血液的沉积,而不只是世事人生的表象。这样展露给读者的,只灵魂内在的东西。
李银昭对短篇小说叙事艺术的把握,我以为以本真、平淡、简练、具有穿透力的对话最出色。《老友》是这特征的集中表现。那些突兀、零碎、散漫的土语,很好地概括了人物的所历所阅、所闻所思,其环境与命运都包容其间,张力很强。他也善于写景,像那种偏好一种原色或浑厚的调和色的画家,正午火辣辣的太阳、昏黄的斜阳在他笔下都有一种苍老黄熟的色彩,让人似乎捏出一满把血和泪。清晨往往不是清新的开始,而是灰蒙蒙的无可奈何的延续,而黑夜则是刺裸的灵魂时空。这样的写景已经不是形式或填充物,而是内容的融合部分,是对白和行为描写的另一种有力手段。当然一个成熟的作家的成熟在他的整体把握能力上,这在李银昭的创作中也已初见端倪,他善于在短小的篇幅中包容厚实浓重的意蕴,这种整体的建筑又体现在细小之处的经营中,当属难得。
他将终身带着不能忍受又拒绝拔去的深扎在心窝的根,以一种被挪移的忧伤,和金属般的硬汉之姿,背向乡村,又心向乡村,走向比汽车和水田更深入的归宿。
锦绣人生如丝坚韧——访成都锦官绣蜀锦研究所名誉所长李银昭
“濯锦之江,源远流长”
坐在文殊坊的一个四合院里,与李银昭面对面地聊天。整整一上午,雨在四合院里下个不停,聊的时候,话题自然是蜀锦,或与蜀锦有关的人和事。不聊的时候,透过古朴廊檐滴下的细密雨帘望出去,雨中的文殊坊别有一番味道。这样的天气和这样的地方,容易让人思古,让人想起许多美好的事物。此次采访的主题是蜀锦,于是我的脑海中便有一张美丽的锦缎铺陈开来,陈列在这天地之间。
蜀锦的魅力,曾让世界倾倒,南北两条丝绸之路,从四川出发,走向全国,走向世界,走出了一个文明古国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今天的蜀锦,似乎已不再风靡,但还是令许多人对她依恋难舍,仍然在前赴后继地传承蜀锦文化,李银昭便是被蜀锦的魅力所陶醉,并为之奔走的其中一人。
“沙沙沙沙”桑园记忆
说起蜀锦,已进入不惑之年的李银昭,就给我们聊起了有关他和“锦官绣”蜀锦的故事,聊起了他的童年。原来他是桑园里长大的。他出生于四川盐亭县,盐亭盛产桑树,多丝织品,是传说中黄帝的正妃嫘祖的故乡。嫘祖,是结束人类穿树叶、披兽皮的伟大人物,在她的倡导下,人类开始了栽桑养蚕的历史。后世人为了纪念嫘祖这一功绩,尊称她为“先蚕娘娘”。
小时候的李银昭,听着这些与蚕、丝有关的故事长大。在他的记忆里,家家户户都栽桑养蚕,所以盐亭的丝织业很发达,每个乡镇都有丝绸厂,有些家里还有织机,仅县城方圆十里的地方,就有云溪丝厂、两河丝厂、麻央丝厂、盐亭丝厂。这些厂,有的煮茧、巢丝,有的织绸、织锦。李银昭的童年,几乎就是在整个桑园里泡大的。每次回忆,似乎都能闻到桑叶的清香,尤其是初夏,桑园里一派郁郁葱葱,采桑叶,摘桑椹。当别的孩子还在玩过家家的时候,李银昭已经在琢磨,蚕怎么吃的桑叶,蚕的肚子里为啥可以吐丝,蚕又怎么成的茧,茧又怎样把蛹包裹在里面。这些,对一个童年的孩子,自然琢磨不透。李银昭说,最美的是晚上,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趴在爬满幼蚕的簸箕旁,静静地听幼蚕吃桑叶的声音,那才是陶醉,“沙沙沙沙,沙沙沙沙”,他说,那声音是世上最美妙动听的音乐。
从李银昭的描述中,我可以想象出那美丽的桑园,那洁白的蚕丝,那彩霞般的锦缎。李银昭出生于典型的丝织世家,祖上几代人都栽桑养蚕,哥哥和嫂子至今还在丝绸厂上班。所有的这些,正如李银昭所说,他与丝绸、蜀锦的这个缘分,似乎是前世所定。?
一块破锦人生改向
这注定是一次不同寻常的相遇。谈起那次偶然的相遇,李银昭说,其实这偶然里面注定是一种必然。
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李银昭常在锦江沿岸喝茶、看书、拍照,尤其喜欢在锦江两岸的老街道、老房子、老民居中走来走去,喜欢闻着四合院里的味道,然后按动相机的快门。
有一天,他来到百花潭公园附近,那是一个买卖动物的地方,动物和人一样多,尤其是狗多,成都人就叫它狗市。就在这里,一个很不起眼的旮旯里,李银昭发现了一些他曾熟悉的东西,比如蚕茧壳、丝线头、木梭子,这些东西许多年不见了。尤其是那把残缺的木梭子,这是织锦用的,就在他捡起梭子的同时,他发现了一块蜀锦,这是一块破破烂烂的蜀锦,而且还是一块难得的纯手工蜀锦,这让李银昭喜出望外。
原来,这个买卖动物的狗市,就是成都蜀锦厂的前生。如今蜀锦厂几乎全部停产,工人基本全部下岗,有的工人为了生计改行做起了狗生意。听到蜀锦厂这个地名的时候,李银昭愣了,原来这里就是成都蜀锦厂。小时候的李银昭就常听人说,盐亭的上等好丝,专供成都蜀锦厂。后来他认识了原蜀锦厂的杨长跃厂长,杨厂长说,好丝啊,蜀锦厂主要用的丝都是盐亭的,盐亭的大小丝厂我几乎走遍了,杨厂长一口气说出了好多丝厂的名字,如数家珍。因为织锦需要的丝必须是最好的丝,盐亭的蚕丝,属丝中上品。而此刻,李银昭看着手中那块刚从垃圾旁捡起的蜀锦,心中便有了别样的滋味。
随后,李银昭就常到这一带来,买蜀锦,收藏蜀锦,了解蜀锦,蜀锦成了他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蜀锦了解得越多,他就越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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