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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文帝

献文帝个人资料:北魏献文帝拓跋弘(454年-476年;在位465年-471年)是南北朝时期北魏的皇帝。是文成帝拓跋浚长子。456年被立为太子,465年继位。他崇文重教,兴学轻赋,喜玄好佛。469年就将襁褓中的长子立为太子。皇兴五年(471年)传位於太子拓跋宏,自为太上皇,专心信佛。476年,由于杀了嫡母冯太后宠爱的大臣,被对方毒死,时年23岁。……
资料更新时间:2019-12-18 23:34:40

北魏 历史名人 南北朝 皇帝 上下五千年 鲜卑

一、个人资料简介

北魏献文帝拓跋弘(454年-476年;在位465年-471年)是南北朝时期北魏的皇帝。是文成帝拓跋浚长子。456年被立为太子,465年继位。他崇文重教,兴学轻赋,喜玄好佛。469年就将襁褓中的长子立为太子。皇兴五年(471年)传位於太子拓跋宏,自为太上皇,专心信佛。476年,由于杀了嫡母冯太后宠爱的大臣,被对方毒死,时年23岁。

二、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拓跋弘,文成帝 拓跋濬长子,母李贵人(后追封为元皇后)。 兴光元年(454年)六月初一日,文成帝出巡 阴山。七月初五日(8月14日),拓跋弘在 阴山北部出生。 太安二年(456年)二月,拓跋弘被立为皇太子。拓跋弘聪明睿智、机敏颖悟,从小就有济救百姓的志向,仁孝纯至,礼敬师友。

登基为帝

和平六年(465年)五月十一日,文成帝去世。五月十二日,皇太子拓跋弘继位,是为献文帝。尊奉嫡母皇后冯氏( 冯太后)为皇太后。车骑大将军 乙浑假称圣旨杀害尚书杨保年、平阳公 贾爱仁、南阳公张天度于宫中。五月十六日,侍中、司徒、平原王 陆丽从汤泉入朝,乙浑又把他杀了。五月十七日,献文帝任命侍中、车骑大将军乙浑为太尉、录尚书事,东安王 刘尼为司徒,尚书左仆射 和其奴为司空。

平定叛乱

和平六年(465年)乙浑上台后,看到献文帝年幼,趁机借用献文帝的诏令,大肆排斥异己,建立独裁的统治。乙浑把尚书杨保年、平阳公 贾爱仁、南阳公张天度、平原王 陆丽、司卫监穆多侯害死。他很快夺取权力,掌握了军队的指挥权,并于七月初二日被封为为丞相,位居诸王上;朝廷内外,事不拘大小,都由他断决处理,并被封为太原王。

面对凶残的乙浑,年纪尚幼的献文帝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在 冯太后那里痛哭。开始时,冯太后对乙浑疯狂屠杀大臣也没有任何办法,也不敢得罪乙浑,只能拜他为丞相,以此保住献文帝的帝位。由于权位的逐渐稳定,乙浑的欲望愈来愈大,已经不满足于 丞相的地位,准备伺机发动 宫廷政变。

天安元年(466年)二月初二日,冯太后诏命元丕、元贺、牛益得等人率军,包围 乙浑府把乙浑杀死。由于局势混乱,冯太后下诏临朝听政,处理所有的军国政务。

传位皇子

皇兴五年(471年)八月,献文帝不念情于世务,经常有出世之心,打算把皇位禅让给叔父京兆王 拓跋子推,但遭到群臣们坚决反对,献文帝只好作罢。

八月二十一日,献文帝下诏传位于皇太子 拓跋宏,群臣上奏以新帝拓跋宏年幼,不能处理朝政,让献文帝亲自处理朝政,并为献文帝上尊号为 太上皇。八月二十三日,献文帝迁居崇光宫,宫中设备简陋,宫阶是土筑成,国家大事都告知献文帝。

最终结局

延兴二年(公元472年)二月,太上皇献文帝戎装出京,在北郊带着将领们击退柔然的进攻;十一月,献文帝骑上战马,征讨柔然,一直杀到漠南,逼柔然后撤几千里。献文帝还颁布诏令,让工商杂伎一律务农,禁止滥杀牲畜,保护农业生产,对那些克己奉公的牧守加以提拔,对那些贪婪残暴的官员严惩不贷。

延兴四年(474年)六月,献文帝再次下令:处理一切案件都要按法律办事,以事实为依据,用刑要慎重。

承明元年六月辛未日(476年7月20日),拓跋弘离奇驾崩于永安殿,年仅二十三岁。谥曰献文皇帝,庙号显祖,葬于金陵。

三、人物分析

魏献文帝拓跋弘,为北魏第六位皇帝。其在位时,因亲自组织指挥了著名的女水之战而名著史册,关于其出生地,《魏书》说:“显祖献文皇帝讳弘,文成皇帝之长子也。兴光元年(公元454年)生于阴山之北。” 至于生于阴山之北何处,史书语焉不详,始终是一个谜。本文试就献文帝拓跋弘出生地作一考释,并就教于方家。 北魏自道武帝拓跋珪于登国元年(公元386年)建国,定都盛乐(今和林格尔土城子),天兴元年(公元398年)迁都平城(今山西大同),至孝文帝元宏太和十八年(公元494年)南迁都城于洛阳,在一个多世纪里,北魏王朝和北境外强敌——柔然始终处于严重对峙状态。柔然是一个以掳掠人财为专业的游牧国家。公元5世纪初,柔然崛起于漠北,兵强马盛,逐渐南侵,不断攻掠北魏北境,对北魏构成了严重的威胁。为了抵御和防止柔然入侵,北魏除了在北境修筑了“起自赤城、西至五原,延袤两千余里”的长城,设置了武川、怀朔等军镇“备置戍卫”和大举出兵追剿来犯之敌外,北魏诸帝还经常行幸作为北境天然屏障的阴山,以巩固和加强阴山防线。

据《魏书》记载,太武帝拓跋焘在位期间,曾9次行幸阴山,仅正平元年(公元451年)就两次巡幸阴山。拓跋焘死后,其长孙文成帝拓跋浚继位后,在位14年中,史书明确记载其"行幸阴山"就达8次之多,其中"兴光元年(公元454年)夏六月,行幸阴山"时,李贵人为其生长子拓跋弘。《魏书》说“献文皇帝讳弘”,“兴光元年七月生于阴山之北”。 魏帝频繁行幸阴山,而且在阴山停留时间很长,一般都在两三个月,有时会更长些。如太武帝在太平真君“九年(公元448年)六月辛酉,行幸广德宫”,“冬十二月,皇太子朝于行宫”,在阴山行宫逗留半年之久。出于巡幸的需要,魏帝在阴山上建有行宫。魏帝行宫既是魏帝运筹帷幄、指挥军事行动的前线指挥部,也是魏帝及随行后妃生活起居之所在,而著名于史籍的阴山行宫只见于广德宫(亦称广德殿)。《魏书》载:太武帝于太平真君“三年五月,行幸阴山北。六月丙戌,杨难当朝于行宫。先是,起殿于阴山北,殿成而难当至,因曰广德焉”。《魏书》继续写道:“六年夏八月,车驾幸阴山北,次于广德宫。”上述几段话明确指出:魏帝阴山行宫在阴山北,名曰广德宫。广德宫建于太武帝太平真君三年(公元442年),魏帝在行幸阴山北时,驻跸处即在广德宫。献文帝拓跋弘生于阴山北,亦当生在广德宫中。

献文帝拓跋弘是北魏王朝的一个特殊皇帝,其短暂的政治生涯中,既富有喜剧的色彩,又充满着悲剧的情调。他文武全才,十二岁继位就显露出了超人的才能和魄力。整顿内政,增强国力,四出征讨,致力于统一,俨然一副英明君主大有作为的架势。但是,在亲政五年以后,正当其统治事业进展顺利之际,他却突然将皇位让给了五岁的太子拓拔宏。 对拓拔弘的这种异常举动,《魏书·显祖纪》和《北史·魏本纪》的解释是,拓拔弘热衷于老庄、佛图之学,因此看破红尘,“雅薄时务,常有遗世之心”,想抛开政务纷繁的皇位去过清静优雅的生活。而《魏书·天象志》却说:“上迫于太后,传位太子。”这两种说法,究竟孰是孰非呢?

实际上,拓拔弘虽好老庄、佛图,但并不厌世,《魏书·显祖纪》说他“聪睿机悟”,从小就有君临天下的“济民神武之规”。他十二岁亲政以后,“勤于为治,赏罚严明,拔清节,黜贪污”,使北魏吏治面貌大为改观。本来北魏前期百官无俸禄,官吏贪污受贿现象十分严重,造成了吏治的败坏,导致了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日趋尖锐,拓拔弘用赏罚和黜陟的办法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贪污受贿问题,但也暂时收到明显的效果,“于是魏之牧守始有廉洁著闻者”(《魏书·显祖纪》)。这是自拓拔氏入主中原以来没有过的好现象,故不能不说拓拔弘有治国之术。他还根据中原的实际情况,改革赋税制度,“命因民贫富为三等输租之法,等为三品,上三品输平城,中输他州,下输本州”(《魏书·显祖纪》)。这样既不影响国家赋税的使用,又解决了广大贫苦百姓远途输赋、疲于赋役的问题,同时也使贫富有所差别。他又一改拓拔焘以来重征赋税的政策,在国家财政仍很紧张的情况下,实行轻徭薄赋政策,下诏免除了常赋之外的十五种杂调,减轻了中原人民的负担,缓和了民族矛盾。拓拔弘即位以来,军事上也取得很大胜利。对北,他亲自督率四路大军征讨柔然,斩首五万级,俘获万余人,得戎马器件不可胜计。柔然远遁,北边得以安宁。对南,重用大将尉元,降宋将毕众敬、张谠等,取得刘宋之徐州和兖州,拓宽了北魏的南疆。拓拔弘即位五年,内政、外交均取得如此大的显著成果,足以证明拓拔弘是个文能武练,既有雄心又有胆略的皇帝。  拓拔弘也具有政治家的刚严素质,他并没有被老庄、佛图理论束缚。为了进一步整治贪污受贿之风,他曾制定一条强硬的法律,“吏受所监临羊一口,酒一斛者,死,与者以从坐论”(《魏书·显祖纪》),还进一步规定“有能纠告尚书已下罪状者,随所纠官轻重授之”。这条法律是十分苛刻的,充分体现了他不惜任何代价整治社会的决心。 对于不附于已,对统治不利的人,拓拔弘能断然采取措施,格杀勿论。慕容白曜是北魏有名的大将,他统率北魏大军与宋军多次作战,降城陷垒,夺得宋之青齐二州,扬魏威于东土。但是,由于他在拓拔弘刚即皇位时,曾附于太尉乙浑,乙浑因专擅朝权被诛杀,拓拔弘考虑到慕容白曜是乙浑党羽,怕他在南疆拥重兵,功高难制,便在慕容白曜取得军事上节节胜利的时候,以谋反的罪名将他杀死,并杀了他的弟弟慕容如意。  拓拔弘具备君主的内外素质,他禅位之前的一切举动都没有表现出受老庄、佛图的任何影响。禅位之后,他也没有去过太上皇的清闲日子,更没有沉湎于老庄而避世无为。相反,仍是“国之大事咸以闻”(《魏书·显祖纪》),他还频频发布诏令,制定国策,并亲自带兵出征,实际上仍旧履行着皇帝的职责,发挥着皇帝的作用,丝毫没有“雅薄时务”的迹象。因此,说拓拔弘是因热衷老庄、佛图之学而禅位,显然有悖史实。似乎《魏书·天象志》所谓“上迫于太后,传位于太子”的说法更切合实际。《资治通鉴》胡三省注在引用这条史料之后,曾以“冯太后若迫显祖传位,当夺其大政,安得犹总万机”为由,对此表示反对。显然,胡三省是从狭义上去理解“迫于太后”这句话的含义了,认为它是指冯太后强行指令拓拔弘让出皇位,所以觉得于理难通。事实上,从冯太后的身份和地位及北魏宫廷中权力分配情况看,她也不具备这一条件。但是,冯太后是个既热衷于政治,又娴于权术的女人,她和拓拔弘之间存在着很大的矛盾,她完全可以利用其太后的地位和在宫中的便利条件,创造一种氛围,使拓拔弘处于一种被逼迫的内外交困之中,不得不寻求解脱,让出皇位,这才是“迫于太后”的本意。 事实上,在拓拔弘突然禅位后又继续执政这些事件的背后,就隐藏着一场深刻而又复杂的政治斗争。

冯太后是拓拔弘父亲文成皇帝拓拔濬的皇后,但非拓拔弘之母。她是个“猜忍多权数”(《资治通鉴》宋苍梧王元徽四年),权力欲极强的女人。她曾在拓拔弘刚即位居丧期间不能亲政时,临朝称制。这段时间内,她亲自策划诛杀了专权乱政的太尉乙浑,使举朝肃然。但是,冯氏还没有来得及充分施展她的政治才能,就因拓拔弘居丧期满,不得不归政。她对政治一直兴趣浓厚,然而,风华正茂的拓拔弘亲政以后,治国有方,才能出众,使冯太后无法插手国事,于是他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隔阂。再加上冯氏与拓拔弘之间本无血缘关系,他们之间的磨擦便逐渐加深。冯氏年轻寡居,“内行不正”(《魏书·皇后列传》),引起臣下窃讥,损害了拓拔弘统治者的形象。拓拔弘对此十分反感,他借故杀死了冯太后所宠幸的李奕,这一举动进一步将他们二人推到了敌对的地位。由于史料严重缺乏,我们无法知道他们之间进行明争暗斗的具体过程。但从后来拓拔弘被毒死,冯太后执政,对继位的孝文帝施加种种迫害等事件中,完全可以推断出,冯太后当时正在处心积虑地寻找机会与拓拔弘较量,她的力量正在逐渐壮大,拓拔弘看到了这种不可避免的殊死斗争的倪端,也预感到了以后统治的艰难。也许是拓拔弘“仁孝纯至”(《魏书·显祖纪》)的性格所决定,或者是某种力量的制约,使得他没有先发制人,对冯太后采取措施,但他禅位之念实由此而生。 拓拔弘面对即将爆发的宫廷内讧,想以禅位来逃避斗争,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作出决定的。当时太子已立,他却并没有打算把皇位传给太子,而是首先选择了皇叔京兆王拓拔子推。拓拔弘认为,身为中都大官的拓拔子推“沈雅仁厚,素有时誉”(《资治通鉴》宋明帝泰始七年),这样一个名望权力俱重的拓拔宗室成员,如能登上皇位,应该能够对付冯太后,保证北魏王朝的统治稳固。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皇统便转移,拓拔弘自己和太子才有可能免遭冯太后算计。

但是,皇位的继承和转让乃是封建国家最为敏感和重要的政治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它并不由皇帝一人决定,而是由统治集团中之权力派共同决定的。况且,这种极为异常的禅位实属罕见,出人意料。故拓拔弘的想法一经提出,公卿们先是面面相觑,继而是强烈反对。首先提出反对意见的是拓拔子推的弟弟任城王拓拔云,他说:“陛下方隆太平,临覆四海,岂得上违宗庙,下弃兆民。且父子相传,其来久矣。陛下必欲委弃尘务,则皇太子宜承正统。”接着指出禅位于拓拔子推将导致的严重后果,“陛下若更受旁支”,必将“启奸乱之心,斯乃祸福之原,不可不慎也”(《资治通鉴》宋明帝泰始七年)。接着重臣源贺、宗室拓拔丕、尚书陆馛也纷纷表示反对,他们反对禅位的共同想法是,若禅位于皇叔则必然紊乱皇统秩序,启逆乱之心。退一步讲,若必禅位,应禅于皇太子,这是迎合众愿,稳定统治的最好选择。但是禅位于太子正是拓拔弘所忌,因为那样就失去了他禅位的意义。他听完群臣的发言后,变色作怒。他仍想从别处打开缺口,取得支持,于是又问身边的选部尚书赵黑,得到的回答是:“臣以死奉戴皇太子,不知其他。”(《资治通鉴》宋明帝泰始七年)汉族元老高允综合群臣意见后提出:“愿陛下上思宗庙托付之重,追念周公辅成王之事。”大局已定,拓拔弘不得不接受众人意见,被迫说出:“然则立太子,群公辅之,有何不可。”这一过程已经很清楚地展示出,拓拔弘禅位是迫不得已的,而禅位于太子也是迫不得已的。 然而,拓拔弘并没有真的把太子交给别人“使群公辅之”,也没有去享受他所谓“优游履道,颐神养性”(《魏书·显祖纪》)的太上皇生活,而是继续执政,且更加有志。这是由于拓拔弘感到,当时北魏的宗室和大臣,无一人能够如周公辅成王那样,有力地制约冯太后的力量,帮助小皇帝度过难关,顺利亲政。而且,如果拓拔弘不亲政,冯太后必然要临朝称制,这对小皇帝更加不利。在形势的逼迫之下,拓拔弘不得不以太上皇的身份继续执政。 拓拔弘禅位后,为了成功地辅佐幼帝,给他打下坚实的基础,他更加奋发努力,多次发布诏令,而且在政治、军事、内政、外交之上都积极采取切实有效措施,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 他亲自带兵出征,保卫边疆。公元472年,柔然入侵,兵至五原,拓拔弘亲自带兵征讨,在柔然闻风远遁之后,他仍穷追不舍,想度过漠北,一举消灭柔然主力,清除北边隐患。但因柔然已走得太远,追及甚难,于是返回。 东部敕勒本已归附北魏,但在柔然势力强大之后,又于472年叛归柔然,拓拔弘再次带兵追讨,一直追至大漠中之石碛,使敕勒的叛逃没有对内地造成危害。河西吐谷浑归附之后也复叛,北魏派兵镇压之后,拓拔弘带着小皇帝巡幸河西,表示安抚,意在向吐谷浑张扬小皇帝孝文帝的威力,为以后的统治打下基础。公元473年,拓拔弘带兵南伐,并令全国广集赋税人丁,作出大规模向南用兵的姿态,欲虚张声势,以攻为守,起到安定南疆的作用。  内政方面,拓拔弘“勤于为治,赏罚严明,慎择牧守,进廉退贪”。他特别重视刑狱,“大刑多令覆鞠”,不准轻易判死刑,意在为小皇帝收买人心,于是造成了囚犯多年关押的情况。他说:“滞狱诚非善治,不犹愈于仓猝而滥乎!”在这种政策的指导下,北魏“所刑多得其宜”(《资治通鉴》宋苍梧王元徽二年)。缓和了阶级矛盾,稳定了北魏统治。此外,在拓拔弘以太上皇帝身份执政期间,北魏还颁发了下列诏令,诸如,罢门房之诛;禁杀耕牛做祭;令工商杂伎尽归农业等等。这些诏令虽不以太上皇之名下,但实际上是以他的意图拟定的。从上述内容可以看出,拓跋弘一心想励精图治,内外并举,创造一个清明安定的天下,为小皇帝孝文帝的亲政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这就更证明了他禅位是被迫的,继续执政也是被迫的。但是,在封建政权中,政治斗争是残酷的,不是你死我活便是两败俱伤,拓拔弘虽然在禅位之后又被迫重新振作起来,迎接斗争,但终因手段不够强硬,没有先发治人,在禅位五年之后被冯太后毒死。这位年轻的太上皇没有实现他的夙愿,为后人留下了深深的遗憾。

四、政治统治

献文帝拓跋弘继续执行拓跋珪的政策,他在平城等地建起大量房屋,并将塞外的鲜卑人及其他胡人内迁到关东地区。这是一项强制性的官方移民政策,目的是恢复与发展久经破坏的中原地区,遇到的阻力却恰与其深远的意义成正比。当时的官员不会去体谅老百姓对于故土的依恋之情,更不懂得组织“居委会”去做思想工作,在执行政策过程中多半是采取硬性逼迫的手段,造成了一些地方民众的反感。部分流氓无赖乘机煽动情绪,许多年轻人逃亡集结在外,不少郡县都出现了有组织的土匪或强盗。 献文帝拓跋弘面对民患十分头疼,又不想大动干戈地镇压,就与公卿们商量:“朕本来是要为民除害,可惜让那些官员坏了事儿,以至于乱事频起。如今违犯的人多了,不可能把他们都抓起来杀了。我的意思是通过大赦安抚,你们觉得怎么样呢?” 元城人侯屈说:“民众逃亡做强盗,这是大罪,如今不给他们定罪就把他们赦免,乃是u2018为上者反求于下u2019(即本末倒置,不是执行政策的人的行为),恐怕不妥。依臣所见,不如诛杀首恶,赦免余党,此举足可安定天下。”清河人崔宏(这位又是清河崔氏一族,后来鼎鼎有名的北魏汉臣崔浩正是他的长子)则说:“圣明的君主统领民众,目的便在于安定团结,而不是跟民众去较量胜负。赦免罪行虽不是正招,但却便于执行。侯屈的意思是先诛后赦,还不如一招赦免全部搞定为好!如果有人赦免了之后还不老实,到时再杀也不为晚。”献文帝拓跋弘赞同崔宏的建议,依计执行,果然许多人就不再为乱,对于继续作乱搞破坏的少数人,拓跋嗣就不再手软,派将军于栗领兵一万前去平定,很快解决了不安定的因素。

五、历史评价

《 魏书》:“聪睿机悟,幼而有济民神武之规,仁孝纯至,礼敬师友。”

《魏书》史臣曰:“聪睿夙成,兼资能断,其显祖之谓乎?故能更清漠野,大启南服。而早怀厌世之心,终致宫闱之变,将天意哉!”

《 北史》论曰:“献文聪睿夙成,兼资雄断,故能更清漠野,大启南服。而早有厌世之心,终致宫闱之变,将天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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