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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藉

阮藉个人资料: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今河南尉氏)人。因官至步兵校尉,所以又称为“阮步兵”。其父阮瑀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籍“才藻艳逸”,名重当世。“太尉蒋济闻而辟之,后为尚书郎、曹爽参军,以疾归田里。”(《三国志·魏志&...……
资料更新时间:2025-02-01 03:05:20

人物 三国人物 魏国

一、个人资料简介

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今河南尉氏)人。因官至步兵校尉,所以又称为“阮步兵”。其父阮瑀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籍“才藻艳逸”,名重当世。“太尉蒋济闻而辟之,后为尚书郎、曹爽参军,以疾归田里。”(《三国志·魏志&...

二、基本内容

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今河南尉氏)人。因官至步兵校尉,所以又称为“阮步兵”。其父阮瑀是“建安七子”之一。

阮籍“才藻艳逸”,名重当世。“太尉蒋济闻而辟之,后为尚书郎、曹爽参军,以疾归田里。”(《三国志·魏志·阮瑀传》裴松之往引《魏氏春秋》)249年,曹爽被诛,司马氏任阮籍为从事中郎。“后朝论以其名高,欲显崇之”。阮籍看出司马氏集团的伪善阴险和滥施杀戮。他既不愿屈服于权势而和司马氏合作,又畏惧政治斗争的残酷,于是决心纵酒寻乐以避世。他听说步兵营贮有三百斛好酒,就“求为校尉,遂纵酒昏酣,遗落世 事,…卒以寿终。”

阮籍是三国后期的一个思想家、文学家。在哲学上,他认为“天地生于自然,万物生于天地”;又说:“道者,法自然而为化;侯王能守之,万物将自化。《易》谓之太极,《春秋》谓之元,《老子》谓之道。”他主张把“自然”和封建等级制度相结合,做到“在上而不凌乎下,处卑而不犯乎贵”。著作有《达庄论》、《通老论》等。

在文学上,阮籍与嵇康齐名,同为“竹林七贤”之一。在诗歌方面,阮籍尤长于五言诗,他的《咏怀》诗80余首,表现他嗟生忧时、苦闷彷徨的心情,对当时的黑暗现实多有所讥讽,辞语隐约。另有《大人先生传》等文,用老庄思想批判了封建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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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过竹林王戎吝啬的美德,不提提阮藉,好象少上一级台阶似的。

阮籍有一别号,为“步兵”,步兵是“步兵校尉”的简称。阮籍好酒,好酒之人,闻酒心动,他听说某军营厨房存有许多缸美酒,而此军中缺了一“步兵校尉”,于是,他竟然提出自降职位,想去当那军营的——“步兵校尉”。传出,他遂得“阮步兵”,这一雅号。

阮籍超脱,天生是方外之人,世俗规矩,在他眼里,乃可有可无的事。他也曾说:“礼岂为我辈设也?”

他与阮咸,以及同宗一起嬉酒,中间摆一大瓮,盛满美酒,众人围坐四周,用大酌轮转共饮,肆意谈笑。廊下群猪也识酒香,哄然奔入,抢到盛酒的大瓮边,嚼嚼声地争起酒来。可想而知,阮家所养的猪,也懂得把“随心所欲”发挥得淋漓尽“醉”,皆方外也。

阮籍家邻,有一个卖酒的小店,老板娘相貌很美,他便与王戎常常光顾。杯中时时满,眼底倩倩影,人生之乐也。

这两个家伙经常没有节制的狂饮,自然能博美人欢颜,纵酒得趣,赏心悦目也。阮籍醉时,便挺身卧倒。初时,那美人儿的丈夫紧张不已,后方知阮、王二酒徒尔,这俩佬官儿,所重的,仅是纵情于肆饮期间的乐趣。

阮、王都认得刘公荣。刘公荣也喜爱杯中琼液,终日与人醉饮,只是酒后常作此颠鸾倒凤的秽事。(公荣曾曰:“胜公容者,不可不与饮;不如公容者,亦不可不与饮;是公容辈者,又不可不与饮。”)

一日,阮、王、刘,仨人同处阮宅闲聚,阮籍对王戎说:“我刚好有二斗美酒,自然与你共同分享;只是没想到公荣会来,反正也没预他的份,不管他了。来,咱俩分着喝……”说完拿出美酒,就开始与王戎对着斟酌开来。

刘公荣照旧在座,嘴巴只能与他俩闲聊,鼻子闻着酒香,眼睛看着王、阮一杯杯仰尽,也不以为意,仨人一直淡笑风声。

过后有人提及此事,阮籍拟了刘公荣的口吻,只是最后陈明自己的态度,他这么笑言:“胜公荣者,不可不与饮酒;不如公荣者,不可不与饮酒;唯公荣,可不与饮酒。”

别以为阮籍只是纵酒享醉,作狂傲之态,他是醉眼心明之人。司马昭也说:“阮籍乃非常谨慎之人。每每与他说话,所谈及的,都玄妙幽远,不涉及他人才德,是非,也从不褒贬过谁的。”

司马召可算是了知阮籍的,所以放心让阮籍随在他身伴。而嵇康,司马昭却不放过,砍了嵇康后,再假装后悔,还听了山公的举荐,让嵇康的儿子嵇绍任要职,嵇绍是忠晋之士,朝野皆敬重他,得评:“清远雅正”!

曹操后人封司马昭为“公”时,非常隆重,司马昭却装腔作势不接受,朝中文武都到司马家中劝着。司马昭明白得“周公”一誉,需“名正言顺”,才能止天下人的口伐。做贼的要得个好名声,是要做足表面文章的。谁能拉下司马昭羞哒哒的面罩?唯有阮籍。

当其时,阮籍在袁孝尼家中宿醉未醒,被索文的扶起。阮唯有呵着酒臭味儿,眼屎也不抠,提笔走龙,一气呵成,就交付讨文章的人。人们称是“神来之笔”!

想来司马昭对阮籍的文章是满意。司马昭未篡晋文王之前,许多人已经把他当王来侍候了,而阮籍,却可以“箕踞啸歌,酣放自若。”——这也是阮步兵的本色。

阮籍听说苏门山中有一个真人,于是,兴着意头,爬上山野寻之。既见,阮籍自已哗哗然,清淡开来,谈古论今,上天入地,无所不及地弹了半天琴。真人如聋似哑,不发一语,动也不动,形同入定,不预售睬,把面前席地张腿的阮大人,当成透明的,眼珠儿转也不转。不知道阮籍作何感想,于是,他对着那真人长长一啸。——阮籍之啸,声气粗壮,响亮持久,非常人所以比的。

这回真人启口了,他说:“可更作。”阮籍也不忤,自个儿啸得心旷神怡,兴趣盎然。意尽,才拍拍尘土,下山。到半山腰,听山上传来长啸,回望,正是那个自始至终只说了三个字的真人,对着山野呼啸——“…如数部鼓吹,林谷传响。”

阮籍自已虽然放纵性情,可他却不同意他儿子步其后,可能不想后辈似他这么“混沌”避世吧。

其母下葬前,阮籍一直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下酒之物,及蒸肥猪也。“…临诀,直言:「穷矣!」都得一号,因吐血,废顿良久。”——孝之伤痛,莫过于此吧。

王戎当尚书令时,阮籍已逝,嵇康也已被砍,当他经过早年七友会聚的竹林时,边忆边叹:“吾昔与嵇叔夜(嵇康)、阮嗣宗(阮籍)共酣饮于此垆。竹林之游,亦预其末。……今日视此虽近,邈若山河。”

——“邈若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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