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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翎

张翎个人资料:旅居加拿大的华人女作家。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在海外写作,代表作有《余震》《雁过藻溪》《金山》《阵痛》等。小说曾多次获得两岸三地重大文学奖项,入选各式转载本和年度精选本,并六次进入中国小说学会年度排行榜。2018年1月23日,张翎的作品《劳燕》获得第十九届《当代》文学拉力赛2017年度最佳作品。2018年1月,张翎的小说《劳燕》在2017收获排行榜长篇小说榜(专家榜)排名第9。……
资料更新时间:2020-02-17 1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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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资料简介

旅居加拿大的华人女作家。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在海外写作,代表作有《余震》《雁过藻溪》《金山》《阵痛》等。小说曾多次获得两岸三地重大文学奖项,入选各式转载本和年度精选本,并六次进入中国小说学会年度排行榜。2018年1月23日,张翎的作品《劳燕》获得第十九届《当代》文学拉力赛2017年度最佳作品。

2018年1月,张翎的小说《劳燕》在2017收获排行榜长篇小说榜(专家榜)排名第9。

二、人物简介

张翎,浙江温州人。1983年毕业于复旦大学外文系,后就职于煤炭部规划设计总院任英文翻译。1986年赴加拿大留学,分别在加拿大的卡尔加利大学及美国的 辛辛那提大学获得英国文学硕士和听力康复学硕士学位。现定居于多伦多市,曾为注册听力康复师。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在海外写作,代表作有《 余震》《 雁过藻溪》《金山》等。小说曾多次获得两岸三地重大文学奖项,入选各式转载本和年度精选本,并六次进入 中国小说学会年度排行榜。其小说《生命中最黑暗的夜晚》被中国小说学会评为2011年度中篇小说排行榜首。根据其小说《余震》改编的灾难巨片《唐山大地震》(冯小刚执导),获得了包括 亚太电影节最佳影片和中国电影百花奖最佳影片在内的多个奖项。根据其小说《空巢》改编的电影《 一个温州的女人》,获得了 金鸡百花电影节新片表彰奖、英国万像国际电影节最佳中小成本影片奖等奖项。其作品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在国际上出版发行。

《阵痛》,是电影《唐山大地震》原作小说《 余震》的作者——旅居加拿大的温州女作家张翎的最新长篇力作。

三、主要作品

长篇小说:《 邮购新娘》,《 交错的彼岸》, 《望月》(海外版名《 上海小姐》)。

中短篇小说集《 盲约》、《 雁过藻溪》、《尘世》等。

近期出版的《张翎小说精选》,共6册,分册为《金山》、《 余震》、《邮购新娘》、《雁过藻溪》、《望月》、《交错的彼岸》。

《阵痛》,是电影《唐山大地震》原作小说《余震》的作者——旅居加拿大的温州女作家张翎的最新长篇力作。

四、追索更大的世界

张翎出生在中国东南部的沿海城市温州,童年生活在一条名叫 瓯江的水边。后来上大学到了上海,在这个大都市里生活,再后来,离开中国漂流到大洋的彼岸,看到更大的世界。

当她1986年赴加拿大留学前,曾回故乡扫墓,走过蜿蜒环绕的乡间小溪,忽然领悟到:当年,父辈们出于对外面世界的向往,离开了故乡,去到一个繁华的都市开创自己的新生活;现在,轮到了她——上海这个大都市已经不能满足她探索的欲望,而要漂洋过海,去寻找一片神秘而陌生的异国天地。如今,20年过去了,张翎的足迹印在了 卡尔加里、 辛辛那提、 明尼阿波利斯、 温哥华、 多伦多等许多城市之后,对世界的深度和广度有了更深刻的感知,也对中西两种文化的异同有了全新的体会。

在对地理意义上的更大世界的追寻过程中,张翎不断往她的精神世界中注入不同的元素:在复旦大学学习外文系学习西方语言文学,她吸纳了西方文学的精华,英国作家 哈代“把故事说给你听”的叙事风格成为她日后创作上的一种追求;生活在上海多年,海派文学作品对当地生活的反映,给她宝贵的启示, 张爱玲小说的唯美对她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听力康复专业学习与职业实践,让她有机会去接触生活在西方文化背景之下的传统的西方人,去聆听他们内心深处的倾诉……

所有这些因素累积起来,在张翎的心中酝酿、发酵、成熟,最终喷发出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拿起了笔,把这些流动的情感用文字的方式去沉淀、定型。于是,《 邮购新娘》、《 交错的彼岸》、《望月》、《尘世》、《陪读爹娘》、《花事了》、《江南篇》、《寻》、《丁香街》、《 梦里不知身是客》、《玉莲》、《警探理查逊》、《团圆》、《 盲约》、《女人四十》、《遭遇撒米娜》等一部又一部作品从她的笔下流出来。这让张翎成为了当今海外最具创作力及影响力的女作家之一。

五、荣获奖项

曾获第七届“十月文学奖”(1998-2000)。

第八届十月文学奖(2007),

第二届世界华文文学优秀散文奖(2003)。

加拿大首届“袁惠松文学奖”(2005)。

中篇小说《羊》 进入中国小说家学会2003年度十佳排行榜。

小说《空巢》获得2006年度 人民文学奖,是第一个获奖的海外华人。

《中篇小说选刊》双年度优秀小说奖(2008)。

“中山杯”华侨文学奖唯一组委会特别奖(2009)

2016年3月新浪好书榜中,张翎《流年物语》排名第一。

2018年1月23日,张翎的作品《劳燕》获得第十九届《当代》文学拉力赛2017年度最佳作品。

2018年1月,张翎的小说《劳燕》在2017收获排行榜长篇小说榜(专家榜)排名第9。

六、以风月写风云

作为一个从中国大陆走出来,在海外生活多年的作家,张翎的创作被贴上了“ 移民文学”的标签,看到这个名词,人们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曾经风靡一时的《 北京人在纽约》。理所当然地将“文化冲突”作为这类作品的共同主题。而张翎在解释她的创作时说:“从老一代移民到他们的后代,观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初是落叶归根,后来是落地生根,到现在,应该是开花结果的时候了,所以,我要在u2018文化冲突u2019的这个旧瓶里装上新酒,让读者从作品中感受到中西文化中共通的东西。”

张翎

有人评价说张翎的小说已经没有了乡愁,用张翎自己的话说就是:“不管东西南北,觉得哪里好哪里就是家;任他黑白黄棕,觉得什么人好就找什么人。”的确,张翎小说中的人物有的从中国走出来,生活在白人的世界里;有的从西方走入中国,试图去理解古老的传统。不管怎样,不是把自己放在与环境对立的立场上,而是将自己融入周遭的氛围之中,寻求与环境、与周围的人相协调的生活,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追求着真情与真爱。感情是小说历史、人物的载体,文化、思想的冲突是暂时的、局部的,是一种表面现象,共性才是永恒的主题,她要表达的,是她对远远大于她自己生活世界的那一部分天地的终极关怀。这在她的长篇小说《邮购新娘》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感性与细腻永远是女作家的强项,张翎喜欢唯美的表达,多年中西文学的修养与熏陶令她特别关注小说的叙述语言,她把语言看作是门,故事、情节是门里的景致,只有具备精美的文字这个载体,景致才会真正具有吸引力,对她来说,欣赏别人的作品是如此,对自己创作的要求更是如此。

张翎在形容她1986年写在海外的第一部作品《望月》时说,当时她好像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写这部作品,人物和情节都等不及似的从她的脑海中跳出来,令她无法进行冷静的斟酌、构思。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的创作才进入连贯的阶段,随后的作品中,对结构、人物的思考才有了许多有意识的东西,激情的冲动减退了,思索的因素增多了。

张翎认为,作家写作,处于那种混沌的状态是最好的。因此在创作过程中,她尽可能多地保持这种混沌状态,把自己放在“零度介入”的叙事者的位置上,让自己与笔下的人物和世界保持一种审美距离,将千变万化的情绪心平气和地表达出来,不控诉也不批判,没有垂胸顿足也没有戚戚怨艾。这成为了张翎小说中最大的亮点之一。

七、业余写作是种生活状态

张翎目前的职业是听力康复师,工作收入稳定,写作对她来说真的是业余的,不用理会和卷入国内写作界的纷纷扰扰。“我从写第一个字开始到现在都是业余,我是不靠写作为生的业余作家。我理解的业余是一种生活状态,与品质无关。”张翎一周工作4天,只有夜晚才是属于她的写作时间。

“不过我的一些病人也知道我是个作家,他们可能是通过有关我的报道知道的。他们意外发现的时候,也很惊奇,他们说:u2018没想到你也是个作家。u2019我的老板也知道我写作,他很自豪自己的员工是个作家,而且《 交错的彼岸》里面的洋人原型就是我老板。”

当然,张翎更是群体不小的海外华人作家中的一员,“在资讯如此发达的今天,海外这个词只具有居住在哪里的含义,跟他写什么,怎么写关系不大。我只能说,海外作家是一个很大的帽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作家和作品。今天对我来说,海外写作只具有地域意义,跟我怎么写、写什么,没有太大的意义。”而这几年来,因为作品慢慢加快了在国内出版的节奏, 多伦多-北京的航线也密集起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因为我的加拿大生活经验,让我看到中国经验看不到的地方,要是没有经过这段海外生活,我写的乡土小说肯定是很不一样的。”

张翎50万字的新作 《金山》是一部以清末赴加拿大淘金的先侨、修筑 太平洋铁路的华工为主要人物的家族小说。她以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的方式钻研她所要描述的那个时代的史料,长达两年半。 “《 金山》是我写作的顶点,我此生是否还能爬过这座u2018金山u2019,我不知道。”这是另一种自信的表达。

八、从国门外回看自己的家族与历史

《金山》后来在《人民文学》发表。在虚构的故事背后,是作家精耕细作的历史考证,严谨得如同历史调查。作家这种近乎严苛的历史细节考证,以及跨越海峡写作家族史的视角,迅速区别出了她与大陆作家的本质差异。(《金山》后被改编成同名电影)

有人这样形容中国与国外作家创作的不同:中国大陆作家是在书房写作,而外国作家是在图书馆。或许这也是长期旅居加拿大的张翎与国内作家不同的原因。

作为非职业作家,张翎似乎缺乏玩弄文学技法的兴趣。她不先锋、不现代、不魔幻、不解构,她缺乏任何一种“主义”的气质,只讲故事,如同执拗的说书人。但这反而让人在她的作品中被小说最本色的东西吸引——故事。

“张翎写作方式的这种传统,中国大陆作家已经忘记了,不会了。”批评家 李敬泽对《 中国新闻周刊》说,“人们总在说现实主义。而现实主义怎么做?现实主义的艺术品质和工作伦理,从张翎这里可以看到。”作为旅居海外的华人作家,张翎不可避免地接触那些生活在异乡、被连根拔起的人。这些人对于异国的心态总是处在攀爬和仰视的视角,身份认同的焦虑成为挥之不去的噩梦。也因此,国内某些评论称海外华人的文学作品为“第二次伤痕文学”。

还好,这没有在张翎的书中成为常态,在加拿大经历长达10年的沉默和心理适应之后,方才拿起笔的张翎,在作品中少了控诉的语调,尤其后期的作品。

“我更关心的是人的命运,首先是人,然后才分白人、黄种人和印第安人。”张翎说,“只是客观上,有一些人被命运抛到了一个叫外国的地方。文化冲突客观存在,但我下笔时从来没关心过这样的话题。”

严格来说,张翎的小说更多的是对于家族历史的回溯。由于她身居海外,熟悉了旅居家庭生活的圈子,故很多作品都以海外华人的帽子和外衣作为由头,但根仍盘缠在国内的泥土。“我偏爱从历史延伸到当下。只写当下我就会很迷惑,没经过时间的考验(的事),我写着很没底气。”张翎如是说。她深信,成年后的叙事都只是对于童年各种版本的回溯。同时她也承认,在国外久了,即使书写故乡,视角也会不同。她拿自己的文友、海外华人作家 严歌苓的作品作为“佐证”,“像《 第九个寡妇》《 小姨多鹤》,是国内作家也可以写的题材,但是味道就是不一样。”其实,张翎自己的作品也大抵如此。 在国外居住的华人作家分为两类。一类用英文写作,有些已进入西方主流,但在国内无甚名气,比如 谭恩美、 哈金等;另一类,就是以严歌苓、张翎为代表的,旅居国外多年,但一直用母语写作,他们或在国内文学圈内尚有人知晓,但因无英文版本,在国外文学圈了无痕迹。

如今,张翎每周在听力康复诊所工作4天,闲时写作。她准备按照《金山》的路数再写几部关于家族历史的小说。 国内出版社要为她出一套文集,她觉得今年是她的小丰收年。但张翎仍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国内国外两边都不入流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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