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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琛

赵荣琛个人资料:赵荣琛(1916——1996)程派青衣。安徽太湖人。对程派唱腔的发音吐字、四声韵律精心揣摩,能以腔传情,对程派的表演、身段、水袖,亦能传承其神采。他的嗓音清越高远而不失沉郁凝重,他的唱念细致入微、凝重沉厚,他的表演端庄大方、恬静淡雅,在保持程派艺术精华的同时,还展示了自己的创作才能,常演的剧目有《荒山泪》、《青霜剑》、《春闺梦》、《锁麟囊》等。……
资料更新时间:2019-12-21 08:32:33

艺术家 人物 京剧演员 旦角 程派

一、个人资料简介

赵荣琛(1916——1996)程派青衣。安徽太湖人。对程派唱腔的发音吐字、四声韵律精心揣摩,能以腔传情,对程派的表演、身段、水袖,亦能传承其神采。他的嗓音清越高远而不失沉郁凝重,他的唱念细致入微、凝重沉厚,他的表演端庄大方、恬静淡雅,在保持程派艺术精华的同时,还展示了自己的创作才能,常演的剧目有《荒山泪》、《青霜剑》、《春闺梦》、《锁麟囊》等。

二、人物概述

  京剧 旦角。安徽太湖人。诞辰:1916年,农历丙辰年;逝世:1996年2月18日,农历乙亥年十二月三十日 。

三、艺术经历

他是宦门公子,出生在一个 世代书香的家庭里,祖上一连出过四代 翰林,太高祖赵雯楷是清朝嘉庆年间的 状元, 李鸿章一家三代都是赵家门婿。20世纪20年代随家北上,定居北京。自幼常随母亲看戏,对京剧产生了兴趣,上中学时,就是业余国剧研习社的积极分子。1934年他高中二年级时,山东省立剧院到京招生,他应试被录取进入京剧科赴济南学习。入学后初学小生,后从孙怡云学 青衣,开蒙戏是《 二进宫》。由于他会记简谱,接受快、成绩好,受到喜爱,接着又学《 武家坡》; 关丽卿也为他说了《 六月雪》,技艺日增,实习演出赢得了济南观众的赞扬。在校期间向孙怡云学了《 御碑亭》、《骂殿》、《 三娘教子》、 《牧羊卷》、《 回荆州》;向 郭际湘学习了《 穆柯寨》、《战金山》;还向关丽卿学习了《 二堂舍子》、《文姬归汉》等程派戏。在校期间还曾从张善庭、郭际湘学戏,从此,他对程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1937年 抗日战争爆发,山东省立剧院迁往 大后方重庆。赵荣琛是剧院的主力,毕业后,成立了以他为首的“大风剧社”,在重庆演出了《玉堂春》、《战金山》、 《宝莲灯》、《探母回令》、 《十三妹》、 《御碑亭》等剧,这些戏都是按照程派路子演出的,当时曾被誉为“重庆 程砚秋”。

经许伯明先生介绍,用 通信方式得拜程砚秋为师,通过函授学习程派艺术。1946年在上海补行了拜师典礼。同年,梅、程两派为提携后辈,各率其弟同台演出了《四五花洞》,轰动了上海。一次演《 龙凤呈祥》,前、中、后 孙尚香分别由赵荣琛、梅兰芳、程砚秋扮演,赵荣琛演以唱工吃重的“洞房”一折,获得成功,上海报界纷纷盛赞程派后继有人。

在上海一年多的时间里,赵荣琛向程砚秋学了《荒山泪》、《 春闺梦》、《 碧玉簪》、《 锁麟囊》、 《金锁记》、 《文姬归汉》、《 青霜剑》等程派戏和 《玉堂春》、《御碑亭》、《 桑园会》、《 贺后骂殿》、 《二堂舍子》、《 汾河湾》、 《三击掌》、《 四郎探母》、 《弓砚缘》、《 祭塔》、《 战蒲关》等传统戏,技艺大进。1947年赵荣琛回到北京,用秋声社班底,以“大风剧社”的名义在北京演出。

新中国成立后,赵荣琛去大连、抚顺等城市演出,参加了东北京剧 实验剧团, 任艺委副主任。1956年调南京市京剧团任团长。1959年在北京参加了纪念程砚秋逝世一周年演出活动,演出了 《荒山泪》。1960年调北京市青年京剧团任团长。1980年调 中国戏曲学院任教并兼顾问。1981年应美中文化交流委员会的邀请赴美国讲学,讲授 中国戏曲与程派艺术。20世纪70年代以来为培养青年演员孜孜不倦。20世纪 80年代致力于程派 声腔、 表演艺术理论研究,取得了可喜的成果。

四、艺术特色

赵荣琛的嗓音亮而不失沉郁、凝重、清越高远;他的表演温文端庄、清淡 静雅;他的唱念细致入微、凝重沉厚。对于纯粹 程派戏,他唱得酷似乃师;传统戏则能在严谨的规矩中表现出程派的 艺术特色;至于自己创作演出的剧目,既保持了程派艺术的精华,同时还展示了他自己的艺术才能,创造了许多鲜明生动的 艺术形象。

五、代表剧目

他演出的程派剧目大体可分为三类:一类是新编的或在传统戏的基础上重新编写的纯粹程派戏,如 《青霜剑》、《 窦娥冤》、 《碧玉簪》、 《荒山泪》、 《春闺梦》、 《锁麟囊》、《 谐趣园》( 《风流棒》)等;一类是传统老戏,但被程砚秋唱出了特色,如 《贺后骂殿》、 《汾河湾》、《 朱痕记》、 《御碑亭》、 《祭塔》、 《战蒲关》、《 武昭关》、 《玉堂春》、 《四郎探母》、《 刺汤》等;还有一些是赵荣琛自己参加改编、创作的,如《 火焰驹》、《 苗青娘》、《 生死牌》、《婉娘与紫燕》、《皇帝与妓女》、《风雪破窑记》等。

六、回忆:为毛主席演唱

1962年起,我新增了一项被“传差”的使命:不断被召进 中南海,为 毛泽东主席演唱。“传差”常常在半夜,专人上门,汽车接送,晚间方去,凌晨始归,一切围着毛泽东的夜生活转。有时同去的还有其他方面的艺术家,侯宝林就曾碰过面。

我们的演唱大多在舞会上,为毛泽东消除工作疲劳。中南海常在夜间为他一个人举行专场舞会(据说毛泽东 最喜欢跳舞和听戏)。舞厅不算小,乐队伴奏齐全,有十来个年轻女性坐成一排是伴舞者,为首的那位主要是陪毛泽东跳。其余分别陪特请的客人和工作人员跳,跳舞的人不多,我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是为毛泽东跳舞 烘云托月。每支舞曲很短,约一分钟,据说这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避免过累。我们的任务是:在跳舞暂停、毛泽东休息抽烟时,我们便佐以文武场面进行清唱。舞曲再起,他又迈着方步 跳起来,我们则在旁休息,等着下一次表演。

平心而论,毛泽东还是平易近人、尊重艺术家的。我每去,他都握手招呼,有时还让我到他身旁谈话。我每次去都要唱上很多段,他最爱听的是 《贺后骂殿》,故每唱必有此戏。有一次,他坐在宽大的沙发里,旁边也没有椅子,他一指让我跨坐在 沙发扶手上,问我今天唱什么,我说准备唱一下我最近新排的 《苗青娘》里面的一段 二黄慢板,给您听听。他问,这出戏是讲什么故事的?我便轻声地把此戏的梗概讲给他听。他很高兴:“这是 大义灭亲嘛,这戏很有意义!”于是又让我把唱词写出来,以便对照着唱词欣赏。

侍卫长李银桥把我领到隔壁一间摆有文房四宝的房间,并让我把字写得大一点。我用毛笔把唱词写成核桃大小的字,毛泽东一看,用浓重的湖南腔说:“你的字写得很好嘛,词也编得好,看来你是读过书的。一些老戏,像 《武家坡》、《贺后骂殿》,我都熟,用不着看唱词。新戏就不行了,看不到唱词,我听不明白唱的是什么,就没意思了。”说完,他对照了唱词,再闭目凝神地听我演唱。我唱完了,舞曲又响,他站起身来对我说:“你也跳嘛!”我摇手说我不会。“不要客气,哪有不会跳舞的?”就让专陪他跳舞的那位女士跟我跳,他却和另外一位跳起来。恭敬不如从命,可谓受宠若惊了。

常去中南海,我和老李(银桥)也熟了。

老李说, 毛主席工作很累,办个这样的小舞会,让他休息、轻松一下。舞会上,我从未见过其他中央领导人。只有一次 刘少奇来了,进门后也没有同毛泽东握手打招呼,坐在离毛主席专用沙发较远的地方,他只听只看而不跳。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叫我:“少奇同志要接见你。”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回答他的问话,他的态度很和蔼也很客气,刘少奇坐了时间不长,站起身走了,离去时两位中国最高的领导人仍然未打招呼,彼此视而不见,没有讲过一句话。我以为莫非这是中央的规矩,但心里总觉诧异。后来“文 革”骤起,风云陡变残酷无情,我才解开疑窦。

我有幸直接接触过毛泽东、蒋介石两位代表中国两个方面的最高领导人和国民党、共产党的许多政府显要。毛、蒋都是有性格的人,刚毅果断很有魄力,在 政治斗争上又是无情的。但是他们都喜爱京剧,就我接触而言,他们都很尊重艺术家,对我们很客气;只不过毛泽东显得随和、谈笑风生一些,而蒋介石给人的印象,则是严肃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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