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连环画 美术家 人才
张令涛,1903年-1988年,上海人,连环画大师,与胡若佛齐名。张令涛与胡若佛长期合作,人称“黄金搭档”,他们的作品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风靡一时。常常是张令涛打稿,胡若佛勾描。张令涛曾任上海文史馆馆员。
1921年上海美专毕业。长期做美术编辑,为教科书插图,为儿童良友社编绘画报、画册,建国后曾任上海文史馆馆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解放前就开始从事连环画创作,曾先后创作了《班超》(与胡若佛合作)、《梁红玉》、《梁山伯与祝英台》、《梁红玉击鼓讨金》(与胡若佛合作)以及《卖油郎与花魁女》、《武松与潘金莲》、《西厢记》、《孟姜女万里寻夫》、《鲁滨逊漂流记》、《鸿鸾禧》、《夏完淳》(与胡若佛合作)、《女娲补天》、《杨家将》、《红楼二尤》等多部连环画。
解放后,他与胡若佛先生成为自由职业者,长期进行连环画合作,绘制了大量古典连环画。他俩是多产、全能的连环画家,特别是古装人物,信手拈来,神情兼备。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妖魔鬼怪、市井百姓,无所不能。虽然他俩的作品也存在人物造型雷同,但他们熟练流畅的传统技法、精心刻画的人物造型、华丽多彩的画面、独树一帜的画风,深受连环画读者的喜爱。
张令涛1988年病逝,享年85岁;然而,他和胡若佛创作的一系列古典连环画作品使人难以忘怀。
《东周列国志》系列
《勾践》
《宋襄公》
《楚汉相争》
《韩信拜师》
《自称齐王》
《西汉演义》系列
《暗渡陈仓》
《追韩信》
《三国演义》系列
《三国归晋》
《杨家将》系列
《杨业归宋》
《杨七郎打擂》
《双龙会》
《李陵碑》
《智审潘仁美》
《红楼梦》系列
《宝玉初会黛玉》
《王熙凤》
《黛玉葬花》
《刘姥姥进大观园》
《鸳鸯抗婚》
《刘姥姥救巧姐》
《西游记》之《怒打假国丈》。
《聊斋》之《辛十四娘》
《小谢》
《娇娜》
《女娲补天》
《朱痕记》
《双生赶船》
《文天祥》
《班超》
《夏完淳》
《梁红玉击鼓讨金》
《女娲补天》
《昆仑奴》
《吕布与貂蝉》。
《盘丝洞》
《蔡文姬》
《血染长平》(与张子凡)
《老桑树下的故事》(与张子凡)
《拉郎配》(与黄子希)
《杨金花夺帅印》(与黄子希)
五六十年代的上海人美社连创室人才济济、流派纷呈,集中了在沪所有的连环画大家,号称“一百零八将”,张令涛、胡若佛就是其中的二位,由于他们多次合作,人称“黄金搭挡”。他俩以熟练流畅的传统技法,精心刻画的人物造型,华丽多彩的画面,独树一帜的画风,深深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连环画爱好者们,并一直被读者津津乐道。
张令涛、胡若佛是多产全能的连环画家,特别是古装人物画,信手拈来,神情兼备。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妖魔神灵,市井平民,他们无所不能。综观这一时期的古典系列套书,几乎都有他俩的作品:《西游记》中的《怒打假国丈》、《西汉演义》中的《暗渡陈仓》、《追韩信》、《三国演义》中的《三国归晋》、《红楼梦》中的《宝玉初会黛玉》、《王熙凤》、《黛玉葬花》、《刘姥姥救巧姐》、《刘姥姥进大观园》,“老东周”中的《宋襄公》、《楚汉相争》、《韩信拜师》、《自称齐王》。在津美版几十册的《聊斋》系列中,张令涛、胡若佛合作的《辛十四娘》、《小谢》、《娇娜》是公认画得最好的作品之一。他俩的代表作还有朝花版的《红楼二尤》、《女娲补天》、冀美版《朱痕记》、津美版《双生赶船》、人美版的《杨家将》等,特别是他们画的《杨家将》,虽然只有五册,但比起现在十几册,二十几册的其他版本要精彩的多,主要就是他们抓住了《杨家将演义》中最精彩的情节加以描绘。该套书现已成为连环画爱好者们收藏的上品。
至于他俩各自单独或与别人合作的作品也毫不逊色。胡若佛绘冀美版的《盘丝洞》、《蔡文姬》,张令涛与张子凡的“老东周”《血染长平》、《老桑树下的故事》,张令涛与黄子希合作的沪美版《拉郎配》、辽美版《杨金花夺帅印》等等。胡若佛还画过大量古典题材的连环画封面,值得一提的是张令涛与张子凡合作的新美术版现代题材套书《新儿女英雄传》是连藏界精品中的精品,大有上下求索还难觅其踪影之感。
当然,张令涛、胡若佛的作品也有一些给人“似曾相识”的地方,但他们的风格珠联璧合,自有独到之处,雅俗共赏、丰富精致吸引了众多的连环画爱好者。他俩在连坛称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大家。
红楼梦
由于艺术家们严肃认真、细致入微的演绎,连环画《红楼梦》问世后,读者无不为之喝彩。特别是张令涛、胡若佛绘的《宝黛初会》、《王熙凤》、《鸳鸯抗婚》、《刘姥姥进入大观园》、《刘妊妊救巧姐》、《黛玉葬花》等那自成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更为人所称道,而他们笔下那些神采灵动、妩媚多姿、淡雅秀美、神形兼备、自得天趣的红楼女儿形象尤其脍炙人口,有口皆碑。
张令涛、胡若佛的仕女形象之所以能达到如此神韵境界,是因为他们对人物思想性格的真切理解和自然情态的演绎;还因为他们塑造形象的新美、隽永;再加上他们那娴熟笔触的协调,因而能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红楼梦》的绘制,可以说是张令涛胡若佛绘画史上的转折点,它奠定了张令涛胡若佛的艺术风格。从此他们那枝优扬的画笔常常穿梭于我国的古典时空中,经典佳作源源问世,使人目不暇接。由于此时期他俩传世的作品较多,。使我们今天尚能一饱眼福。
正当人们惊叹于张令涛胡若佛那些娟秀卓绝的仕女形象的时候,1958年初,他俩又推出了另一部惊世之作《杨家将》。如果说《红楼梦》中几册作品是张令涛胡若佛合作历程中树起的一块“里程碑”,那么,
《杨家将》中的艺术形象的塑造则标志着他们艺术造诣的高峰。
杨家将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国家族,这个以杨令公与佘太君为代表的家族是正义的象征。连环画《杨家将》从杨令公佘太君晓大理、重大局带领杨家众儿郎归顺大宋开始,从而展示出一幕幕杨家与东辽以及潘家的文武较量的情节。张令涛胡若佛画《杨家将》以传统的笔墨功底,吸收了戏剧上表现将帅的功架、风度、气质等手法的生活化、感染力。其中,杨七郎的形象更为鲜明和突出。由于杨七郎是杨家的小儿郎,在秉性为人上有耿直、果敢的一面,也有一般小儿郎那种任性、独断的一面。张令涛胡若佛在刻画杨七郎英伟形象的同时,对他任性的一面也作细致的铺排,以浓眉、大眼、厚嘴唇显示出七郎铁血男儿的憨厚个性;以两鬓边发向上逆长和一肩长发衬托出七郎那种不畏强暴,泰然自若傲笑败类,愤怒反诘雷霆万钧的气势更是刻画得淋漓尽致,令人叹服。
在烘托沙场的氛围上,《杨家将》更是一绝。在战场上,人奋马喧。张令涛、胡若佛就充分在马喧上做文章,他们利用当时的这种特殊的坐骑的各种动态,诸如腾、跃、飞、跑、奔、纵、跳等动作来烘托人物在特定场境的各种情绪,使战争的氛围比较浓烈,有色彩、有力度、有深蕴,取得较好的艺术效果,看到这些情态,我们仿佛如闻厮杀之声,充满艺术的感染力。
纵观张令涛、胡若佛所有的连环画作品,人物不但刻画来独具风韵,而且造境也是独树一帜。张令涛、胡若佛的背景设计,在强化作品主题,为人物提供必要的艺术环境的前提下,创造性地形成了自身独特的艺术风格:一是明丽抒情、渲染突出地方色彩;二是意境逼真、声色俨然的情境氛围。
在《红楼梦》中,他们在明确作品主题的基础上,以精、雅、华丽、别致等意趣刻意去铺排整个贾府的陈设,把贾府装扮得堂皇富丽、美轮美奂。书中诸如大观园中的亭台楼阁、奇花异草、鱼虫鸟兽,室内诸如金银器皿、玉石古玩、盆景字画乃至家具上的花鸟图案,都安排贴切,细致入微。这样的铺排粉饰,更有力地衬托出《红楼梦》中封建贵族家庭由盛而衰,“白茫茫大地一片的”主旨。
从《杨家将》的营造环境情趣来看,更是达到了情化艺术的高层次。在《杨七郎打擂》中。为了体现卞梁的繁华历史,张令涛、胡若佛在洁净的宽敞的长街上装点上奇屈苍老的古树、宝塔和做不同买卖生意的店铺、小商贩,贴切地描写了地方特色。当杨业在北汉受刁党的排斥而为归不归宋左右为难时,他背后的屏风上,出现一轮明月和一枝寒梅;当杨业在前无援兵后,背临大敌而准备自尽明志当头,李陵碑旁一株饱经风霜的古松,都比较含蓄地揭示了主人公的品格。
借景抒情
如果说张令涛、胡若佛擅于以物托情倒不如说他们更擅于借景抒情。首先,表现在他们对远境的执意追随者求,使作品更具深度和穿透力。在描写背境的篇幅中,他们在处理好近境与中境关系同时,着意雕琢诗一般的远境,当我们在欣赏那些逶迤连绵的远峰的时候,作品中幽远深阔的空间感凸现在我们眼前。其次,以水流的变化烘托故事情节的起伏,使作品更具节奏感。在《杨业归宋》第44图至47图中,当宋太宗接到哨马来报说辽国派兵援助北汉时,泉水虽波折却变慢流。当辽将在山涧间补宋军伏兵截击的时候,泉水急流。当辽将敌烈补郭进挥刀斩杀之时,急流又变为激流;在《智审潘仁美》第23图中,涓涓细流的泉水又仿佛在为杨六郎的际遇而哭泣低诉。再者,以同样的晚景去揭示不同故事内涵,使作品异彩纷呈。在整套《杨家将》中,晚景有描绘共出现三次,同样都是残阳、霞光、归鸟,可是由于画家的刻意安排,显示出非一般的艺术效果。第一次出现是在宋军大败辽兵之后,呼延赞、高怀德本想乘胜追击,然辽兵却得到辽国上将耶律斜轸的接应,时天色将晚,便收兵不再追赶。这里,画家把晚景的残阳等安排在画面的中上部分,再另加上几道晚霞,宋军得胜后喜庆的气氛如霞光一样呈现出来;第二次出现是在黑水河边的战场上,这里的晚景被安排在画面的右上角,璀璨的晚霞隐含着父子被辽军围困在两狼山中,这时,杨业父子几经冲杀,已是精疲力竭。人倦马乏了,这里残阳将西下,一方面既突杨业父子的英勇形象,另一方面杨业在这大势已去的形势下将像夕阳陨落,意味深长。
景语皆情语
这样的山光、水色、夕阳交替变化,意境美好,情境交融,寄深邃达到了“景语皆情语”的美学意蕴。
欣赏张令涛、胡若佛的作品,实在是美的享受。当我们在赞美他们的线条运用绝妙的时候,神采飞扬的人物造型又使人赞不绝口;当我们在褒扬他们意境幽远的山光水色的时候,精雅逸致的室内装置又使人不住击节;当我们在谌叹他们那卓绝的花卉古树的时候,灵巧玲珑的翎毛走兽又使人不禁拍案叫绝。虽然他们的人物有些脸谱化,但他们那多姿多彩的画面却异彩纷呈;虽然他们的作品因大多是描写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题材而未能入选历届连环画评奖,但他们那出类拔萃的艺术造诣在历史长河中永放光彩
张令涛自幼喜爱画画,中学毕业后,只身来上海选择了上海美专学画,后转入新华艺专。几年的学习,使其打下了扎实的西洋画技法的基础。但后由于无人资助,叔父母留下的家产亦所剩无几,故经济上日渐不支,除靠变卖所剩家产之外,靠为白俄老师在法国总会画壁画,以此挣几块大洋贴补生活。最后一学期不得中途轰学,蒙校方赠给毕业文凭,算作和届毕业生。
1927年,张令涛考入南京国民政府总政治部当上尉宣传员,次年任蔡公时的少校副官,后因自觉不适从政,于1929年辞去公职,进入上海商务印书馆美术编辑部任高级职员,与潘思同、张令涛主编《儿童画报》,此时开始启用张令涛笔名。在那几年里,其薪金颇丰,生活较安定。
抗战前夕,商务印书馆停办《儿童画报》,除潘思同留任商务印书馆外,张令涛与张令涛一起被辞退,从此张令涛走上了坎坷的道路。他先后经营过照相馆、糖果食品店、儿童读物书店、连环画出版社。因其不善经营,均开业不到一年便相继亏损倒闭。原先工作中的积蓄全为银圆,因币制改编开始启用法币,因此一下子贬值几尺,生活开始窘迫。
抗战初期时的张令涛
抗战初期,张令涛进出版地图的世界兴地学社任职了一年,期间,他开始自学中国画,并启用胡也佛笔名,他当时的画室署名为“大空堂”。
由于抗战,日本人进入中国。因日本人喜好中国画,国画市场着实繁荣了一阵子,张令涛了卷入了这支绘画队伍。当时,基本上的卖画方式为自己掏钱置办材料,画完裱好后,租场地开展览会出售。当时他主要的绘画内容为山水、花鸟、虫草、人物等,艺术风格着重于“雅俗共赏”之要求。由于当时初涉国画,以临摹为主,缺少创意,故常因卖不出而入不敷出。幸而有一画商汪老板帮忙,长期订购山水画,主要是作中堂之用。所以当时张令涛几乎是在生产,一天一幅六尺中堂,基本上每天从早晨四点直到晚上十点才完成一幅,其自嘲自己的生活为“鸟叫到鬼叫”。从此,张令涛的绘画习惯开始形成,若一天不画,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难受。且当时全家的生活全靠这些笔润。由于妻子染上肺痨(当年视为绝症),其医药费、营养费,加之子女的教育费用,这些笔润实在无法难持生活。此时,一贯热爱绘画的张令涛,感到自己的职业选错了,应该当一名任何时候都饿不死的医生。由此他不准子女再走职业画家的道路,应该当医生,中西医均可。在解决生活不忧的前提下,当个业余画家却也无妨。在这方面,他与其他画家不同,故形成了他的家庭中绘画“只此一代”的局势,没成为“绘画世家”。
直至抗战胜利前夕,他原本的积蓄几乎用尽,妻子的嫁妆也变卖无几。为了谋求生路,养家糊口,他不得不考虑挣钱的事。当时他对宋代马远的二句诗“……早知不入时人眼,多买胭脂画牡丹……”与明唐寅的诗“……湖中水田人不要,谁为买我画中山……”颇有感触,可见了古代名家也有不尽人意之时。他突然想到,既然山水不行,那应画适合人需要之内容,便改画人物。当时画工笔仕女因费工费时,故投入的人不多,当然内容也得适合买家的需要。张令涛的山水学的是北宋马远、夏圭的风格,人物是学明代仇十洲,其风格为一笔线条,即“铁线游丝”。
为画好仕女,他苦练线条,而练习方法则是练各种各样的圆:正圆、椭圆、弧线,要求是一气呵成,均匀有力。也许大师们的成功会有异曲同工之处,达·芬奇画蛋拓簌从所周知,而张令涛画圆的经历却是鲜为人知,然画蛋和画圆确实造就了西方的油画大师和东方的线描大师。苍天不负有苦心人,张令涛练就的线条功夫,至今亦是海内一绝。据传,40年代某现为世界级的国画大师来沪,见了张令涛的仕女图后,对其的线条功夫惊叹不已,且从此不再涉足仕女图。
近期,香港佳士德拍卖行曾有其“伪作”8幅拍卖,起拍价为150万港币。然张令涛真迹极少,估计国内最多不超过10幅。
解放后的张令涛
解放后,连环画兴起,他开始与张令涛合作,创作了大量连环画。主要以张令涛、胡丁文、胡新、胡杰为笔名。许多连环画相信读者甚熟,如《红楼梦》、《聊斋》、《西厢记》、《杨家将》、《东周列国》、《楚汉之争》、《三国演义》等套书中的选本及《女娲补天》等大量单本连环画。其间也画了不少革命题材的连环画。当时,他白天在灯塔出版社创作现代题材的连环画,以钢笔画为主;业余时间创作古代题材连环画,以毛笔画为主。他将二者相一比较,线条属毛笔更为流畅,后便废弃钢笔作画,专用毛笔勾线。
在连环画《红楼梦》的创作中,张令涛张令涛先定好构图,由张令涛起草人物造型,张令涛进行勾线。张令涛平时兼用钢笔和毛笔,张令涛建议张令涛先用钢笔画《刘姥姥进大观园》和《鸳鸯抗婚》,接着再用毛笔勾勒《黛玉葬花》比较,认为毛笔比钢笔更能体现原著。张令涛就此一直使用毛笔了。细看《刘姥姥进大观园》、《鸳鸯抗婚》与他们其它作品是有歧出的。
张令涛张令涛连环画里的楼阁亭台、鸟兽鱼虫、异草奇花、金银器皿、玉石古玩、字画盆景到家俬上图案花纹,细腻地衬出当时各种家族状况。赞叹张令涛张令涛山光水景时,室内装潢逸致精雅又使人击节;“咀嚼”古树花卉时,玲珑精巧的走兽翎毛又让人拍案。
作画中的妙招
人不但要聪明还要有智慧,当然有了智慧还要补上聪明。聪明和智慧界限有时大相径庭。俗话说“大”智慧、“小”聪明就是这个道理。一般说来小聪明生存起来简单讨巧,大智慧得有机会和自己努力“涅盘”重生。张令涛张令涛画的山水不亚于张大千、吴湖帆,人物不输给任伯年、傅抱石,但他们没有“跳出连(连环画)界外,不在糊(捣糨糊)行中”,惋惜两个一代大师只能囿于“连环画家”的名分上。
1952年,公私合营后,他随社转入新美术图画书店,又随之进入上海人美。1958年,进入朵支轩水印木刻社任构描组长。当时为完成“赶超北京荣宝斋木放慢水印之工作”的需要,接触到大量古画真迹,其中以山水画居多。他深刻地钻研了这些宝贵的文化遗产,进行“古为今用”的追求。从而形成了他“继承前人的艺术遗产,即使中国画有缺点,只能采用以西洋画之长弥补中国画之短,切忌对西洋画生搬硬套来作中国画。否则会造成不中不西、非驴非马的……”的艺术观。
自此时起,他对自己的绘画要求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在创作过程中,贯穿着以“眼高手低发展到眼高手不低”的思想。对创作中的一山、一石、一草、一木等均要求细致、一丝不苟对线条要求达到“吴带当风”的境界;在绘制人物时更是要求细腻,如头发楗细密百又保持平衡。那时除每天“鸟叫到鬼叫”的绘画工作外,书法练习也从不停止。他主要临摹的碑贴为宋徽宗之“瘦金体”及唐“怀素自叙帖”,否则他觉得找不到“吴带当风”,“铁丝游丝”的感觉,进入不了自己要求的创作境界。
退休后,他还是坚持每日作画、练字的习惯。以临石涛的山水为主,且均亲自拓制,为的是子孙中如有可造之材的,能充当教材使用。
他毕生最欣赏的中国画家为张大千,生平所感则是文学功底不够深厚,自我评价是属于“慢工出细活”之类,急智不够,常为作画后不能即席吟诗赋词,挥毫题于画上而自遣,且认为画与字的功力均未达到自己要求的境界——即“书画双绝”。因而他认为自己只是一“画匠”,算不上“画家
名人资料投稿/投诉邮箱:wzipzx@163.com,
Copyright © 2016-2025 名人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备案/许可证号:鲁ICP备17000595号-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