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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一光

邓一光个人资料:邓一光蒙古族。重庆人。曾赴乡村插队务农,后历任工人、新闻记者、文学刊物编辑,武汉市文联专业作家。现为湖北省作协副主席,武汉文学院院长。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一级。……
资料更新时间:2019-12-11 17:16:55

1956年出生 中国作家 中国小说家 中国现代作家 编辑 著名作家

一、个人资料简介

邓一光蒙古族。重庆人。曾赴乡村插队务农,后历任工人、新闻记者、文学刊物编辑,武汉市文联专业作家。现为湖北省作协副主席,武汉文学院院长。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一级。

二、邓一光 - 简介

邓一光从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一级。著有长篇小说《家在三峡》、《走出西草地》、《我是太阳》、《红雾》、《组织》、《想起草原》、《一朵花能不能不开放》、《亲爱的敌人》,小说集《红色贝雷帽》、《孽犬阿格龙》、《遍地菽麦》、《怀念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她是他们的妻子》、《猜猜我的手指》、《远离稼穑》,诗集《命运风》等。作品获首届鲁迅文学奖、首届冯牧文学奖、《人民文学》奖、郭沫若文学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飞天奖等。

三、邓一光 - 写作经历

1956年8月生于重庆市,蒙古族。祖籍湖北麻城。当过知青,工人,新闻记者,自由写作者,文学刊物编辑,现为武汉文联专业作家,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武汉市文联副主席、武汉市文学院院长。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文学创作,主要从事小说的写作。著有长篇小说7部;中篇小说三十余部;短篇小说三十余部;电视剧剧本三部;出版有《邓一光文集》(四卷本),各类文学专著二十余部。作品多次被选载、介译到海外及入选各种版本的年选。

四、邓一光 - 主要作品

诗集《命运风》(长江文艺出版社1992年出版) 短篇小说集《红色贝雷冒》(海南出版社1994年出版) 中篇小说集《孽犬阿格龙》(中国文学出版社1994年出版) 长篇小说《家在三峡》(武汉出版社1996年出版) 长篇小说《走出西草地》(中国青年出版社1996年出版) 长篇小说《我是太阳》(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出版) 长篇小说《红雾》(长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出版) 长篇小说《组织》(中国青年出版社1999年出版) 长篇小说《想起草原》(长江文艺出版社2000年出版) 中篇小说集《怀念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北岳出版社2000年出版) 文集《邓一光文集》(长江文艺出版社2000年出版) 中篇小说单行本《远离稼穑》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1年出版) 长篇小说《一朵花能不能不开放》 (上海文艺出版社2002年出版) 电视剧本《城市星空》 (中国青年出版社2002年出版) 散文集《脚下地图》 (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出版) 中篇小说单行本《孽犬阿格龙》(中国文学出版社2002年出版) 艺术随笔集《从大地走向大地》(湖北美术出版社2003年出版) 电视剧本《江山》(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出版) 中篇小说《亲爱的敌人》 《我是太阳》由都梁为编剧改变成同名电视剧,在全国各大电视台播出,反响不错。

五、邓一光 - 获奖情况

中篇小说《孽犬阿格龙》获武汉首届文艺基金奖。

中篇小说《父亲是个兵》获首届鲁迅文学奖、小说选刊首届最佳优秀作品奖、首届中华文学选刊奖、上海市第三届长中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上海文学优秀作品奖、武汉市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首届湖北文学奖荣誉奖、武汉市黄鹤文化奖、首届湖北省少数民族文学奖荣誉奖。

长篇小说《家在三峡》获武汉市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武汉市文艺基金奖。

电视连续剧《家在三峡》获中宣部第五届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广电部第16届飞天奖、湖北省五个一工程特别奖、武汉市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

长篇小说《我是太阳》获中宣部第七届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第三届人民文学奖、全国十佳长篇小说奖、屈原文学奖;入选中宣部、文化部、广电部、新闻出版总署、中国文联、中国作协建国五十周年五十项献礼作品;中国作家协会十部献礼长篇小说嘉奖、武汉市五个一工程特别奖、武汉市文艺基金特别奖、首届湖北文学奖荣誉奖、首届湖北省少数民族文学奖荣誉奖。

中篇小说《大妈》获第二届人民文学奖。

中篇小说《远离稼穑》入选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1998年度中国当代文学作品排行榜、获武汉市文艺基金奖。

短篇小说《狼行成双》获小说月刊第8届百花奖、全国十佳短篇小说奖。

长篇小说《组织》获首届湖北文学奖。

中篇小说《怀念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获第七届十月文学奖、第二届老舍文学奖提名奖、入选当代文学最新作品2000年下半年排行榜作品。

长篇小说《想起草原》获湖北省图书奖提名奖、湖北省政府奖提名奖。

散文《军属》获第十一届中国新闻奖报纸副刊作品复评暨2000全国报纸副刊作品年赛金奖、天津市新闻一等奖。

散文《母亲的巴掌》获全国报刊副刊奖。

散文《这世界美丽如树》获长江文艺散文随笔奖。

本人获首届冯牧文学奖、湖北省文艺明星奖、武汉市黄鹤文艺奖。

六、邓一光 - 硬汉形象

一个冬夜邓一光说,他的小说是粗糙的。这里大约包含着两个意思:一个是说,他对自己的很多小说都不大满意,甚至包括获了奖的。比如说《我是太阳》,他现在还是遗憾,他反复对自己说不应该那样草率就交上去,如果再改一遍会更好些;另外一点,他的字很难辨认,他的第一个小说发表在《芳草》上,当时是编辑重新抄了一遍才交到照排的,并不是他不想写清楚,只是“感觉来到”的时候,心急似火。他形容说,那就像你从大海里向回游,眼看就要到岸上了,一排排的浪头打过来,令人绝望而恐惧。

说起水,朋友圈子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武汉有个叫吉庆里的地方,一个三教九流聚居的地方。2000年的腊月天,伙同一群朋友,邓一光去吉庆里喝酒。席间一位新识的朋友问,现在去游泳,敢不敢?可能是感觉到了挑衅的意味,一光盯着他的眼睛说,好!

于是一行几人打车到了滨江公园。夜正寒,漆黑得不见五指,公园里没有人,只有长江大桥在远处冷冷地坐定。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一光在前面,边走边脱衣服。走在后面的人开始算了算了地劝说。只听见咕咚一声,一光就不见了。爬上江间的趸船时,一光感觉身后还有一个人,一看是摄影家郭立。岸上的人开始着急了,正嚷嚷着要找人来救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笑着擦身穿衣了。先前提议的那个人一声不响的把车停到了他的身边,一光却自己打车走了。他没有生那人的气,甚至有些感激他。入水的瞬间,他感到了极大的快乐,一种痛苦后的快感。

一光出门习惯走路,在城市里他打车。一光的太太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两个人感情很好,因为“互相能够包容”。一光的儿子是个车迷,对各种车的品牌性能如数家珍。有一段时间,太太和儿子的话题总是最后落到车上面。一光是个读书人,以写作为生,并没有很多积蓄。于是他开始接电视剧的活儿。电视剧的活儿于作家来说,就如同钢琴家在酒店大堂弹琴,于专业的提高并无帮助,所以大多数作家都不会真正热爱做电视剧的编剧。有一天,邓一光把一个信封交给太太,说买辆车吧。太太是个时髦的人,选了时下最经典的家轿“小别克”赛欧,很漂亮的白色。太太欣喜之余并未忘记承诺,下次你出门,我可以开车送你去机场。一光笑。出门照旧打车。

不作现代人?

邓一光常常为电脑发愁,我曾经为此嘲笑了他,说他不是个现代人。之后我觉得自己很残忍,因为我读到了他的一篇关于电脑的文章。

“一个朋友告诉我,说我要是不学会电脑,就只能停滞在20世纪这一头,没有资格进入21世纪。我想我又不是不努力,凭什么就不能到21世纪里看一看。”邓一光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开始了自己的网络生活。他这样描述网络:“一只饿着的狼,它明知道有陷阱,明知道有猎枪,明知道它和村子里的那些生命,不可能有沟通,明知道它在最后,不会是村子里那些生命的对手,明知道如果冲突发生,灾难不光只降临到它身上,还会殃及雪松、桧柏、牵牛花、松萝、白唇鹿、狍子、狗熊、狮子、水螅、蝴蝶、飞鸟、土拨鼠和风……它仍然会一步一步地走近村子。”然而,他还是有了自己的决定:“我肯定会上网的,做一条网中的鱼儿。”

有点前后矛盾,更有无奈和惆怅,但这些都是在一种被称之为“困惑”的原动力之下发生的。邓一光说,正是困惑让人活下来。困惑让人去置疑什么,挑战什么,征服什么。

其实说邓一光不是现代人的确不公正。对都市,他有着独特的感知。他还曾经劝说我,别错过城市里最美好的瞬间。我问是什么?他说是日出。我笑,他听出我笑中不屑的成分,并没有生气。很认真地说,城市的早晨很脏,有很多不协调的东西,然而,太阳出来的时候,极大的透明度让一切都和谐了,于是城市醒来。对他来说,真正的精神家园是自然界,因为城市给人的是一颗坚甲累累的心。

他聊天的题目多半是在自然界徘徊,或者绕来绕去,还是回到原点。当他描述草原上冰冷的泪水的时候,描述挂在枝头由青转红的枣子的时候,描述那木措变化多端的湖水的时候,听的人很难不感动。不是因为他状景的能力,而是因为在他的生命中有值得敬重的部分,何其幸运,他感知并拥有了它们。有一次,话题是生物界,他说,生物界的很多动物植物经常有意将自己弄伤,以激发自己的抵抗力和生命力。

我猜想,他那样有朋友缘,多半是因为他的思考方式“怪有意思”。

文学孤儿

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作“加沙”的感觉并不太好。一光的母亲说,你脸上的肉是竖的。一个不会笑的孩子。 七十年代,怀着青春的犹豫,邓一光到胶东下乡当知青。和别的同学不大一样,他是抱着一种“与家庭决裂”的想法,所以当别人问起他的时候,他告诉别人,自己无父无母。当地的老百姓淳朴善良,邓一光被称为“孤儿老邓”。

也许这种孤儿情结使得邓一光的小说变得独特而忧郁,他最喜欢的短篇小说《狼行成双》讲的是一对狼夫妇的故事。故事的结尾令人伤感。男狼为了保全自己的“爱人”而碰死在枯井中。女狼消失在两个孩子的猎枪下,毛色妩媚。在短短的故事里,你看到了什么呢?爱情,人与自然,人性和兽性……语言的张力。

邓一光认为文学和批评是不一样的。批评的武器是梳理,而文学是无形的无框架的无序的。作家的权利是置疑,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是革命。批评家和文学家共同面对潮流并抵抗潮流时,是同一种姿态。一个人在面对世界的时候,是有很多承诺的,而作家靠想象来反对承诺,表达自己的恐惧和怀疑。

邓一光说自己个性极端,不严谨,容易得罪人。邓一光有很多“中途逃走”段子。多年以前,邓一光应邀参加一个笔会。第一天,安排上庐山,天下雨了。“庐山不欢迎我啊”,在山顶上一光这样想。当时夜色低垂,他突然感到难过,原因不详。他拿起行李就走。

率性而为,在森林里在大海中在沙滩上都没有多大的问题,但在人群中就不行,这让邓一光迷惑。所以,他更喜欢独处。

我和一光的再度接触,是因为去西藏的事。我们用电话联络,商量细节,但更多的还是用电子邮件。他的心很细而且善良。他给我的电子邮件,内容是:关于西藏若干常识问题的扫盲。

几乎就要动身了,行程却突然被推迟了,因为一光的眼睛。他的眼睛在上次去西藏时出了问题。他的视网膜萎缩,医生禁止他去西藏。其实,医生还禁止他用电脑。知道这些,我的心有很痛的感觉。

通常别人是这样介绍他的:“邓一光,蒙古族,1956年8月生于重庆市,当过知青、工人、新闻记者、文学刊物编辑,现为武汉文联专业作家、文联副主席。20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文学创作,著有《大姨》、《家在三峡》、《遍地莜麦》、《走出西草地》等小说。作品曾获首届鲁迅文学奖等奖项,并被翻译到国外。”客观,但有点冷。这与实际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一光有口音,话尾总有个“沙”字。电话中,他的声音很好听。有几次,他在路上,一边指挥司机进胡同,一边说我是救火。我知道一定是他的朋友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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