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誉人物 诺贝尔奖获奖者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
萨瓦多尔·夸西莫多(1901~1968)于1901年生于意大利的西西里岛,意大利著名诗人。一生著有许多作品,尤以诗歌著名。主要作品有诗集《水与土》、《消逝的笛音》、《瞬息间是夜晚》和《日复一日》等。1959年,获奖理由:“由于他的抒情诗,以古典的火焰表达了我们这个时代中,生命的悲剧性体验”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萨瓦多尔·夸西莫多(Salvatore Quasimodo,1901-1968)意大利诗人。生于西西里岛的文化古城锡腊库札,父亲是一个小车站的站长。1916年考入西西里首府巴勒莫技术学校,1919年进入罗马工学院学士木建筑。由于家庭经济困难,中断学习,当过绘图员、营业员等。1926年,被分配到劳工部卡拉布里亚大区土木工程局,担任测绘员。1931年转入米兰土木工程局。1938年离开建筑工程部门,担任著名作家、电影编剧柴伐蒂尼的秘书。随后,进入《时报》编辑部任文学编辑。1939年,由于从事反法西斯活动,被解聘并遭到官方刊物的攻讦。1941年,由于从事反法西斯活动,被聘任为米兰威尔等音乐学院意大利文学教授。1948至1964年,先后在《火车头》、《时报》、《小时》等报刊编辑部主持专栏。1968年6月,因脑溢血突发而逝世。 夸西莫多与蒙塔莱、翁加雷蒂并称为当代意大利最杰出的诗人,是“隐逸派”诗歌的重要代表。早在1916年就开
始发表抒情诗。1930年,第一部诗集《水与土》的问世,使他一举成名。此后,他陆续发表了诗集《消逝的笛音》(1932)、《厄拉托与阿波罗》(1936)、《瞬息间是夜晚》(1941)。这一时期的诗作鲜明地体现了隐逸派诗歌的特征。诗人对童年的追忆,对故乡西西里的怀念,对母亲和恋人的情思,无不以富于古典美的和谐韵律和微妙而明晰的意象诉之于诗。 反法西斯抵抗运动使夸西莫多的诗歌创作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自此,他的抒情诗注入了“社会诗”的内涵。个人的忧郁和感喟化为对整个社会和人类命运的深沉思索和对黑暗势力的鞭笞。这一时期,最出色的诗歌结集为《日复一日》(1947)。随后,相继出版的诗集是《生活不是梦》(1949)、《假绿与真绿》(1956)、《乐土》(1958)、《墨汁中的米兰》(1963)和《给予和获得》 (1965)等。 夸西莫多精通意大利古典文学和外国文学,他的翻译和研究都发生过广泛的影响。此外,他还著有文艺评论多卷。 1959年,由于“他的抒情诗以高贵的热情表现了我们时代生活中的悲剧”,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1959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发意大利诗人萨瓦多尔·夸西莫多,“他的抒情诗以高贵的热情表现了我们时代生活中的悲剧”。
英国世界诗歌大国,浪漫主义时代涌现出很多大诗人,但到了20世纪后,虽然也有不少有名的诗人,但风头被法国人抢走了。20世纪诗歌流派繁多,法国象征派深奥晦涩、立体未来派用图画写诗、形式别致,超现实主义在梦里写诗、反对逻辑胡言乱语,西班牙语超现实主义诗人群星灿烂,德国表现主义在太平间里解剖死尸,英美意象派玩弄意象、搞旋涡主义,垮掉派发疯的长句朗诵……在所有诗派喧嚣的时代,最沉默,最不张扬的就是意大利隐逸派了。这一派诗人似乎从来没有想去争什么世俗的名声,但他们确实写出了很好的诗歌,为世界诗坛贡献了三个优秀诗人翁加雷蒂、蒙塔莱、夸西莫多。其中夸西莫多是最年轻的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才57岁,比他的前辈蒙塔莱还早几年获奖。他出版过诗集《水与土》、《消逝的笛音》、《厄拉托与阿波罗》、《瞬息间是夜晚》。他最有名的是那首短诗《瞬息间是夜晚》,只有短短的三句“每个人孤立在大地心上/被一线阳光刺穿/转瞬即是夜晚”。有人说:它象征人生的三部曲——诞生、升腾,然后在转瞬间坠入黑夜。有人说:它呈现了人生的三个阶段——幼年、中年、老年,用暗示法表现直觉的主观感受和神秘境界。该诗也是他所强调的“不和谐的具体化”的表现:人生在世,却感到孤立;阳光赐予生命,又消耗生命;时间如流,转瞬即逝。这首诗曾经轰动了整个世界诗坛。
二战期间,他参加反法西斯的抵抗运动,诗歌从奥秘内向转为面向现实,从晦涩封闭转为平易开放。但他始终强调“不和谐的具体化”。表现这种“不和谐”,正是为了实现和谐,反对战争和一切不人道,珍爱生命,只争朝夕,有所作为。他的诗歌必须静下心来慢慢去品味,浮躁的人是很难读出美来的。他是一个很出色的诗人,给世界诗坛提供了一份极为特异的文本,但我个人感觉他的经典好诗数量还不够,诗歌的深度也还不够,还没有超过他的前辈蒙塔莱。所以在我看来,他是和帕斯捷尔纳克、圣琼佩斯一个级别的,但还不足与希梅内斯、埃里蒂斯、蒙塔莱相比。
《水与土》本书是“诺贝尔文学奖精品典藏文库”之一。萨瓦多尔?夸西莫多(1901~1968)伟大的意大利诗人。“他的抒情诗。以高贵的热忱,表现了我们时代生活的悲剧经历”,因而获得了1959年诺贝尔文学奖。本书译介了夸西莫多《水与土》、《消逝的笛音》、《厄拉托与阿波罗》、《新诗》、《日复一日》、《乐土》等部诗集中的诗作。夸西莫多的这些诗篇,情愫绵绵,神采飞动,无论状景、咏物、或抒写现实世界,或缅怀往昔。都饱含了诗人的热忱。他用浓烈的感情,涂抹时代生活的悲剧,又把热烈憧憬的理想,涸染在感情的多种色彩之中。他的每一首诗,字里行间无不涌动着激荡的情怀。
古老的冬天在半明不暗的火光中,你那纤巧的双手我渴望一见,它们散发橡木和玫瑰的味儿,也有死亡的气息。古老的冬天。鸟儿寻找谷粒,转眼间披上雪花,于是就有这样的话:
少许阳光,一个天使的光圈,还有雾,还有树,还有我们--清晨空气的产物。消逝的笛音贪婪的痛苦啊,在我渴求孤独的时刻,别急于送来你的礼品。冷冰冰的笛音,重新吹出常青树叶的欢欣。它使我失去记忆;欢乐没有我的份。夜晚降临在我的心灵,在我沾满杂草的手上,水儿一滴滴流尽。翅膀在朦胧的天际振摆:心儿从一处飞向一处,我这片土地却无法耕耘。每天都是一堆废品。
在海边还是那样,那一天帆船倾斜的海水离我们逝去。树林抛弃了我们,屋上好象还飘着炊烟假日的海边
还有旗子在翻卷鸣叫象匹匹小马。当岁月遗失,你扬起高高的山岭般平静的声音你仍然象静止的叶子一样悄悄地思念不再酿蜜的蜜蜂轻轻叼起谷粒鲜艳的星光已经褪色在河里,水轮转着溅起水花,搅起山谷的空虚性别吸引着,返老还童。我屈服于血液,山崖鲜活灿烂,可声音象悲伤的奴隶胸中发出的叹息我的一切都已失去。在我岛上的北方和东方,有着心爱的石头和水升起的风:春天掘开了苏亚比安的墓花卉点缀着黄金。永生象是虔诚同样让人不耐心地想起逃亡:在崩溃的边缘岩石总是在犹豫,而根要对抗鼹鹿的牙齿。在我的黄昏时分,群鸟在尤加利树上摇动着枯树的芳香。这里秋天还在植物的骨髓里;在大地的胎内秋天孵育着石头;长出的花穿过篱笆。人们乐于回忆,多毛花冠几乎成了人的温暖。你听着,在幻想里微笑:什么样的太阳润滑着少女的发丝,无时无刻的阳光;什么样的柔情欢欣和黑暗恐怖以及挤出眼泪的驯良在难堪的时间里重复,但象秋天一样,你的生命隐隐不见。今夜,也是,掉进斜坡的水里;水桶滚在拂晓的井边。窗外的树象是花朵装饰的归航的船只。爱人呵,死亡离大地多遥远。鲜花已经逝去我不了解我的生命幽暗单调的血统。我不知受过谁,爱着谁如今——萎缩在我的四肢里在三月里衰竭的风中我列出一串不吉利的解惑的日子。鲜花已经逝去从枝上飞去,而我等着它不倦的头也不回的飞行。
现在天已破晓夜已过去,月亮静静溶进水波里,落进河水里。
九月就在这朴素的土地上,翠绿的草原象春天南方的山谷。我已离开伙伴把心深深藏在旧墙内,独自静静地想念你。你现在比月亮还遥远,现在天已破晓马蹄正在踢着石头!欢欣的模仿树林使黄昏更象被遗弃的地方,你无精打采地最后的脚步已经消失,就象花朵很少长在菩提树上,这是命运。你追寻情感的动机追寻你生命中沉默的经验。镜中,时代对我显示不同的运气。如今美闪在别人的脸上,我已经失去每一个不该失去的事物甚至在这残余的声音中欢欣也是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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