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钧照片

王友钧

王友钧个人资料:王友钧(1911~1935),湖北广济(今武穴)人。中国共产党党员。……
资料更新时间:2020-02-16 03:13:01

党员 湖北 武穴 广济 军人

一、个人简介

王友钧(1911~1935),湖北广济(今武穴)人。中国共产党党员。

二、基本资料

中文名:王友钧

国籍:中国

民族:汉

出生地:湖北广济(今武穴)

出生日期:1911

逝世日期:1935

职业:军人

三、人物生平

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在红15军当战士。1931年1月,红15军与红1军合编为红4军。在军部特务队任战士、班长、队长。同年11月任红四方面军总部特务队队长,参加了鄂豫皖苏区反“围剿”和黄安、苏家埠等战役。

1932年10月红四方面军主力撤离鄂豫皖苏区向西转移途中,他率特务队担任前卫,屡立战功。由于他作战勇敢,指挥果断,职务晋升很快。1933年初任第73师218团1营营长。同年7月,任红31军第91师271团团长。1934年8月任第91师副师长,率部参加川陕苏区反“三路围攻”和仪南、营渠、宣达三次进攻战役。他擅长指挥夜战,在川陕苏区反“六路围攻”作战中,曾率手枪队夜袭并摧毁国民党军1个团部,被誉为“夜摸将军”。所率第271团曾荣获川陕省苏维埃政府授予的“夜摸常胜军”奖旗。

1935年5月参加长征。6月,调任红4军第10师师长。8月,在指挥包座战斗中,身先士卒,带队冲锋,身负重伤,英勇牺牲,年仅24岁。

四、从军经历

资料来源:开国大将王宏坤之子王伟伟所写回忆文章《不能忘怀的红四军将领们》

1930年参加红军,历任战士、班长、红四方面军红四军十师特务队长,参加了鄂豫皖根据地1至4次反“围剿”。1932年10月,随方面军参加西征。

1932年11月29日,红四方面军以红十师为全军前卫从新口子出发再次翻越秦岭。红十师则以师部特务队为全师的尖兵在前开路,师特务队有130多人,队长就是王友钧。他最早来自由蔡申熙任军长的红十五军,1931年1月中旬,红十五军与原红一军合编为红四军后,他调到红十师。

红十师师长王宏坤十分欣赏他,夸他是:“挺机灵的小伙子”。所以,十师做前卫进秦岭,师长王宏坤就把在前面开路的重担交给王友钧。

12月5日下午,当师部快抵达秦岭南麓的出口小河口镇时,接到特务队长王友钧的报告,他们捉到一个土豪和他太太。经审问得知这是一位刚卸任的县长,正在返回原籍陕西汉中途中,带了40多背篓的橘子。师长让王友钧把橘子留下,人交方面军总部处理。他们留下了10多篓橘子,让分给战士们,剩下的橘子就放在路头留给后续部队。

结果,王友钧缴获的橘子闹出了笑话。因为许多人是第一次见到橘子不知怎么吃,也不管红的、青的,拿来不剥皮连皮就吃,一咬又苦又涩,只好又扔了。可是,却见师长王宏坤只拿红的,而且吃的津津有味,便问他怎么回事,师长说:“剥皮嘛!”

因为,大家拿的橘子都扔掉了,没有橘子了,就围住师长,把他口袋里装的好橘子全搜去了。

下午5点,他们到达小河口镇,住了一夜。第二天出发去打城固县城,渡汉水。三十团为前卫,王友钧指挥师特务队则经河西岸翻过山岭向城固县以西迂回来牵制敌人,以掩护师主力在东面的行动。

上午9点,部队在小河口秦岭的出口处,遭敌陕军三个团的阻击。三十团进攻受阻,王友钧率特务队在南面山外与敌激战。师长王宏坤迅速调整部署,调二十九团爬上高山,抄到敌后,把堵口子的敌人打得落花流水,三十团乘机冲出了山口。二十九团猛追逃敌,攻下城固县城东面一山寨,歼敌两个营。王友钧带特务队配合追击的三十团,包抄敌人,又在城固城外歼敌一个团,残敌向汉中逃去,红十师乘胜占领了城固县城。

在翻越秦岭,占领城固县的战斗中,王友钧立下了汗马功劳。

1932年底,红四方面军进入四川北部的通、南、巴地区后,各师按方面军部署,进行开辟创建川陕根据地的战斗。开始阶段十分艰苦,部队的衣食住行都要各师自行就地解决,而这些都需要钱。红七十三师尤其缺钱,时任师长王树声手头无钱,但他知道他的堂弟红十师师长王宏坤的红十师有钱。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堂弟有个特点,特别重视后勤,重视被装和钱物。每打下一个地方,就搜集布匹钱财,所以红十师在方面军几个主力师中是最有钱的。

在鄂豫皖反第四次围剿的战斗中,红二十五军七十三师师长刘英,红十二师师长陈赓身负重伤需到白区治疗,方面军没有经费,还要跟红十师要。并且,红十师的军装也比其他师多一套夹衣。而搞钱、粮、物这些东西,师长王宏坤就是经常利用王友均的聪明机灵让他去整。

在西征途中第一次翻越秦岭时,红十师担当方面军后卫走在最后,正好碰见方面军因肃反被打成反革命的劳改队挑着装满大洋钱的担子,他们走得很慢,一旦落伍,人和钱就要被敌人搞掉。师长王宏坤见状下令十师把钱分了,每个干部装上一些带走,使劳改队轻装跟上队伍,这一下十师更有钱了。

正因如此,王树声实在没办法了便去找堂弟王宏坤要钱。

“宏坤啊,我们师没钱了,我知道你是财主,就你们十师有钱,能不能支援一下?”

王宏坤告他:“五哥,你来晚了,进川后,方面军总部说他们没钱了,就跟我要钱,我只好留下本师要用的钱,剩下的钱全给总部了,搞得我也没多余钱了。”

“那怎么办呀?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嗯......这样吧,我给你个人,他能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他很机灵能干,会划拉东西,搞这些绝对是把好手。”

“他是什么能人啊?”

“他呀!是我们师特务队长王友钧。”

“好,这人我要了。”

这样在1933年初,王友钧离开了红十师调到了红七十三师,任该师二一八团一营长。王友钧的到来不仅帮七十三师解决了急需,还把红十师善打夜战的传统带到了该师。王友钧就成了这哥俩先后的爱将。

当年7月,红四方面军扩编,红七十三师扩编为红三十一军,王友钧任该军九十一师二七一团团长,带出了一个擅长夜摸、夜袭,神出鬼没、出敌不意、出奇制胜的英雄团。他屡建战功,成为全军著名的“夜摸将军”,他的才干得到充分发挥和重用。

1934年8月,由于他战功卓著升任九十一师副师长,参加了川陕根据地的反三路、反六路围攻。他当了副师长依然战斗在最前线,艺高人胆大,在反六路围攻的一次战斗中,他不居高位甚至只带三十名手枪队员,夜间从西线偷渡小通江,攀越几丈高的悬崖,摸入敌人后方牛角嵌团部阵地,砍死敌团长,摧毁敌团部,带着缴获的武器、文件和俘虏安全返回。为此,受到方面军总部的表扬。

1935年6月,调回红四军,任红十师师长。

1935年8月底,作为红军右路军之一的红四军,第一次过草地后到达草地边缘的包座。此时,敌胡宗南已派重兵把守包座,利用山险隘路,修筑了许多碉堡,备有大量粮食,构成了可以长期防守的防御阵地。并派出伍诚仁的第四十九师星夜驰援。

8月29日,我右路军的红三十军和红四军发起了包座战役,王友钧率十师参加了攻打包座求吉寺的战斗,向守敌发起猛攻,歼敌一个多营,残敌继续凭险固守。该寺庙院墙又高又厚,敌人在庙后山上构筑有坚固工事,控制着制高点,十分难攻,部队前仆后继,伤亡不小。战斗中,王友钧见进攻的战士们在敌人的炮火中纷纷倒下,急了,杀红了眼,一把从战士手里拿过来轻机枪,架在警卫员肩膀上就向敌人猛烈射击,掩护部队的攻击。他站立着射击,全然忘记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下,一颗敌人的子弹击中了他,他的身躯慢慢的倒下,红四军的一位战神陨落在了求吉给嘎山下。

战后,十师的战士们将他的遗体与其他烈士的尸体,一起掩埋在求吉寺附近的山下。此时,他年仅24岁。他的牺牲令方面军领导,令王树声、王宏坤他的两位前任领导都十分难过。身为红四方面军总指挥的徐向前,在第二次过草地北上路过时,还专门到王友钧及包座之战牺牲的烈士坟前,献上一束野花,表示沉痛的哀悼和缅怀。

五、包座之役

摘自《许世友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6年9月第一版,第十章,难忘的三次过草地(P.318———P.320)

包座之战,是我们过草地后打的第一仗。前敌指挥部把这一任务交给了三十军和我们四军。三十军的任务是以一个团消灭包座守敌,主力隐蔽集结于包座西北山地,准备打援。我们四军的任务是以一部攻打位于包座以北约十公里的求吉寺。

指战员们经过草地的艰苦行军,十分疲劳。一听说有仗打,劲头又上来了,几个师长争着要任务。考虑到十师部队在过草地时减员不多,我和政委商定把这一任务交给了他们。

八月二十九日黄昏,西方山头上的晚霞刚刚消逝,十师部队以迅速的动作抵近求吉寺,突然向敌发起猛烈的攻击,很快拿下了外围的几个要点,乘势突入寺院。敌人组织敢死队拼命反扑,十师师长王友均亲自率领部队与敌肉搏。经过草地恶劣环境煎熬的指战员,一个个虽是面黄肌瘦,但喊杀声还是那样洪亮,斗志还是那样旺盛,作战还是那样奋勇。看着这些生龙活虎的战士,谁想得到他们是在肚皮紧贴着脊梁骨的情况下与敌人厮杀的呢?!

到了弯月挂上树梢的时候,二三百个敌人已成了我军的倒下鬼,残敌向西北方向逃窜,求吉寺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我们的胜利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得到的,往往要付出血的代价。在这次战斗中,十师伤亡了不少同志,王友均师长也英勇捐躯。他于一九一一年出生在湖北广济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牺牲时年方二十四岁。参加革命后,历任班长,特务队长,营长,团长,师长等职,作战勇敢,指挥果断,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员。他任三十一军二七一团团长期间,常率部队夜袭敌营,出奇制胜。在反六路围攻的西线作战中,他率领手枪队三十余人,从平溪坝以北偷渡大通江,绕过敌人的多道岗哨,摸到敌人后方的牛角嵌,攀越几张高的悬崖,突袭敌军团部,砍死敌团长。一九三五年六月,他在北川县千佛山战斗中负伤,痊愈后调任十师师长。对于他的牺牲,我和指战员们一样极度悲痛,为失去这样一位能打善战的指挥员而感到十分惋惜。我们把它的遗体安葬在求吉寺附近的山上,墓前堆满了战士们含着热泪采来的山花。同志们默默地向他告别:“安息吧,王友均同志!你的英勇事迹,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未竟的事业,我们一定继续下去!”

在我们四军十师攻打求吉寺期间,第三十军二六四团攻占了包座。因敌第四十九师前来增援,为诱其深入,二六四团又主动撤至包座东北侧山地,军主力仍在包座西北侧山地隐蔽待机。当敌两个团沿包座河西楔入敌三个团中间,将敌分割成互不连接的三块,尔后集中兵力,一个团一个团地逐个歼灭。激战至深夜,歼敌大部,敌师长伍诚仁受重伤后落水而死。

包座一战,毙伤俘敌五千余人,缴获各种枪支近两千支,还有大批粮食。这是红四方面军在毛泽东同志直接领导下取得的第一个胜利。这一胜利的取得,从作战指导上来看,是由于我军及时掌握了敌情,首先歼灭了包座地区的守敌,为打援战斗创造了有利条件。战斗中,正确采取了分割包围,各个歼灭的战术,发挥了我军近战夜战的特长,从而达成了速战速决,勇敢顽强的战斗作风,也是取得这一胜利的重要因素。广大指战员刚刚走出草地,未经休息便投入战斗,忍受着饥饿,奋不顾身地勇猛杀敌,终于歼灭了敌人,扫清了前进路上的一大障碍。为实现党中央的“北上”方针作出了贡献。

六、战斗遗址

因红一、四方面军会师后的分手,四川若尔盖成为红军长征中的一个重要地方。

一阵秋雨飘落,寒意更浓。若尔盖县求吉乡德翁村的村民们却无视冰凉的秋雨,有的在干活,有的则聚在一起聊天。偶有穿村而过的公路上奔驰而来的汽车,发出的短暂轰鸣声,是唯一打破这个远离喧嚣,还保持着宁静的小山村的不和谐音符。

23座坟墓“守候”的战斗遗址

经德翁村中一道巷子往村后的碉堡山走,山脚下有一座看似城堡的遗址。既没有房梁,又没有任何装饰,能看到的也就只是厚达1米多、高达5米多的黄土墙围成的房子模样。仰看这座正在被风雨无情剥蚀的遗址,总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遗址前新立的碑上写着“包座战役求吉寺战斗遗址”。原来这里就是打通红一方面军北上通道———包座战役求吉寺战斗旧址。如果没有包座战役的胜利,毛泽东率领的三军和军委纵队往何处去?历史无法假设。如此重要的地方值得我们追寻和回味。

蒋介石料定走出草地的红军已是疲惫之师,远在峨眉的他,亲拟电报致胡宗南:“匪当饥疲之余,如我军能犯难急进,必可以一当十,收效无比……希勿瞻顾,过惜兵力,失此千载难得之机。”

千载难得之机,可见蒋介石当年是何等看重这场战役。70多年前,德翁村很小,村后的求吉寺却香火很旺,修寺时,不知有多少信徒们的信念和汗水夯进了求吉寺的围墙里,一座坚不可摧的寺庙却被敌人利用阻击红军北上。而今留在土墙上的射击孔就是当年战斗的最好证据。

右路军前敌总指挥徐向前考虑到,红一方面军长途征战,减员过多,主动向党中央提出,包座战役由红四方面军来打。求吉寺战斗打响了,红军一次次发起猛攻,城堡般坚固的求吉寺稳如磐石,墙外倒下的红军战士铺满了寺庙前的空地。

24岁的王友均是红四军十师师长,惨烈的战况让他再也无法忍受,端起一挺机枪,架在警卫员的肩膀上就冲出了战壕。师长的英勇,更助长了进攻红军的攻势,敌人疯狂的火力被压下去了。激战中,雨丝般飘飞的子弹击中了王友均,著名的“夜摸将军”倒下了。

新修的王友均墓碑矗立在战斗遗址附近,碑正对着曾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尸横遍野的战场。有22个在战斗中牺牲的红军战士的坟墓与王师长相伴。他们长眠在战斗过的地方,无声地向后人倾诉着那场战斗的惨烈和悲壮。

红军攻占了包座和求吉寺,歼敌4000余人,打开了北上通道。1935年9月10日凌晨,毛泽东率领右路军中的红一方面军将士,由这条通道离若尔盖北上。

一年后,红二、四方面军联合北上,走出茫茫草地,由红二、四方面军主要领导组成的中共中央西北局在求吉寺召开会议。会前,几位领导采摘鲜花到墓前吊唁王友均和牺牲的战士。这次会议,根据北上与中央红军会合的计划,制定了《岷洮西固战役计划》,决定立即入甘实施这一计划。

七、战斗经过

与红三十军同时打响战斗的还有红四方面军。红四方面军负责攻击包座河下游的求吉寺。在这里防守的是胡宗南的补充第一旅第一团。

负责主攻的十师官兵在攻占了外围要点之后,突入了寺院。补充第一旅第一团团长康庄亲自督战,指挥机枪向冲过来的红军扫射。一批红军官兵伤亡了,又一批再次冲进去,数进数出,求吉寺寺院门口和院子里血流成河。最后,康庄亲自率领敢死队趁红军喘息之时发动了反击。

仗打到这个程度,第四军军长许世友沉不住气了,他看了看身边的十师师长王友钧,年轻的红军师长立刻明白了军长的意思。王友钧从一名战士手中夺过一挺机枪,冲上战场,机枪横着扫射了过去。

在敌人出现退却迹象的时候,他从身后拔出了那柄寒光凛冽的大刀,吼了一声:“交通队,跟我上!”交通队是王友钧师长的一张王牌,官兵们个个配备一支德国造的20响驳壳枪,外加一柄锋利的大刀。驳壳枪一响,敌人倒了一片,然后大刀如林朝着敌人挥了过去。

许世友大叫:“还是大刀片厉害!”

交通队的李德生班长跟随着王友钧,一边砍杀敌人,一面保护着师长的安全。冲进寺院后,他们沿着寺院的台阶一层层地往上打,打到最高一层的时候,敌人的一个机枪火力点封锁了红军的冲击路线。王友钧把机枪架在一名战士的肩膀上射击,硬是把敌人的火力压了下去,然后交通队的官兵向最后残余的敌人发动了猛攻。

李德生刚想往上冲,突然发现身边的王友钧杀声顿止。扭头一看,师长已经倒在了寺院的台阶上。

李德生抱起他的师长,王友钧的脸已被鲜血染红:一粒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部。

十师的红军官兵怒吼着向敌人冲去。

国民党军在逃跑前点燃了寺院里的粮库。

红军官兵一部追杀敌人,一部扑打着火焰。在大火中,他们抓起被烧焦的麦粒大把地往嘴里塞。

许世友跪在王友钧的遗体前,仰天长叹。

有参谋来请示缴获的物资如何处理。许世友大吼:“滚!多少东西也换不来一个师长!”

年轻的红军师长王友钧被安葬在求吉寺寺院东侧的山上。

而此时,该师的副师长王近山因过草地时染上疟疾正在后方养伤。王友钧师长阵亡后,留给王近山一瓶酥油和哭泣不止的警卫员。

红军不惜一切拿下包座后,打开了北进甘南的通道。

毛泽东、徐向前、陈昌浩立即致电张国焘,通报了包座战斗的情况,再次要求左路军立即向东靠拢,以便红军迅速北进。

在中央的一再催促下,1935年9月1日,张国焘终于下达了东进的命令。

但是,左路红军部队东移的第3天,张国焘突然发来了电报,说由于嘎曲河水上涨无法渡河,不但已经命令部队返回阿坝,而且还要求右路军掉头重新向南进攻松潘。

这封在中国革命史上极其重要的电报导致的后果是灾难性的。

电报意味着自毛儿盖会议以来,中央所有关于红军前途的决定瞬间全被推翻了;还意味着数万红军官兵付出巨大代价穿越草地的努力,以及之后攻占包座所付出的巨大牺牲瞬间全无用了。

八、社会评价

刊于:《阿坝日报》2006年9月22日“周末”第二版“雪原”

王友均:1911-1935年,湖北广济人。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5年4月随红四方面军参加长征,任红4军10师师长。同年8月30日率部参加包座战役,攻打求吉寺,在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年仅24岁。——题记

让那些重走长征路的脚步,带上人间最圣洁的祝祷,尾随若尔盖大草原上雄鹰奋飞的翅膀,快速抵达青藏高原东南缘一个叫求吉寺的喇嘛庙,透过那面弹痕累累的土墙,倾听一位师长弱冠之年永不停息的心声,或许拉玛克盖的雪花,能够在血染的特殊时刻,给你讲述包座战役的经典细节。

下包座的云雾,记住了你冲锋的身影,却没有留住你鲜活的身躯;阿西茸的麦苗,记住了你渴望的眼神,却没有留住你敏锐的眼色;求吉河的波浪,记住了你呐喊的声音,却没有留住你持续的声息;日崩冈的冰凌,听见了你姗姗南来的步伐,却没有看见你款款北上的鞋印。

梵文岩下没有为你树碑,大小史志没有为你立传,狼毫朱墨没有为你画像,也许千百年之后,很少有人相信年仅二十四岁的双肩能扛起如此重大的历史使命,寄身于只生长紫果云杉的雪域高原,在那龙达纷扬的时候,但愿美好的神话或传说,不要随意改变你中弹牺牲时的宿愿。

如今,你的肉体已经在烈士陵园中融入了三尺黄土,而你的魂魄却早已升腾成了闪烁的红星,悬挂在历史的天空中,照耀着战友们南征北战的漫漫遥路,照耀着岷山内外广袤无垠的大好河川。

九、新闻报道

红军过草地后取得首场胜仗--刊于《武汉晚报》

2016年7月19日清晨,我们直奔四川最北的巴西藏族乡,往包座河谷行进,去寻找81年前包座战斗遗迹,寻找湖北武穴籍的红十师师长王友钧的墓碑,代表湖北人民向烈士致敬。

国防大学教授刘波大校介绍,红军右路军的林彪、彭德怀、徐向前、陈昌浩部,保护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纵队完成草地行军后,将通过若尔盖的求吉乡向甘肃迭部县进军。可是,毛泽东获得情报,胡宗南已经在红军进入甘南必经的包座乡、求吉乡布下重兵,筑好碉堡,落实蒋某聚歼红军于包座河的战略部署。所以,包座之战非打不可,是老虎牙也必须拔掉。可是谁去打呢?毛泽东先期计划由林虎的红一军担纲,可是他们刚刚走出草地,部队元气大伤,恐难战胜当面之敌;让彭德怀的红三军上,可是彭德怀还在草地中艰难挣扎。这时,徐向前、陈昌浩挺身而出,主动接下攻打包座的重任。他们立下军令状,为红军顺利北上,全歼包座之敌。

历史证明了徐向前率领的李先念红30军、许世友红4军是好样的,从8月29日到31日,包座河谷激烈的枪炮声过后,两大主力红军会师后的首次战斗大胜,红军歼敌4000多人、俘敌800余人,缴获步枪、轻重机枪1550多支,还有弹药、牦牛、粮食等。包座之战最大的贡献在于,为红军长征挺进甘南扫清了路障。

包座乡干部郎扎和甲勒领着我们,在包座战斗的各个旧址跑了一天,寻找当年红军激战的遗迹。郎扎和甲勒介绍,1935年8月30日,许世友的红4军在包座北面的求吉寺与敌军激战。战前,许世友带领参谋人员到最前沿观察敌情后决定强攻。

任务给谁?军长许世友、政委王建安决定把任务交给王友钧,这位24岁的湖北武穴籍红十师师长拳头一挥,提着枪闪入夜幕,随后率部向求吉寺发起冲锋。王友钧自己架起机枪猛射,掩护部队发起新的攻击,大刀队在肉搏中不断向前推进。很快,280多名敌人被歼灭。许世友高兴地来到现场大喊王友钧的名字,可是再也没有人回答,许世友嚎啕大哭。

王友钧被安葬在求吉寺的山上,战士们含着热泪采来山花放在墓前。次年,红四方面军由此北上,徐向前、陈昌浩、许世友等人,来到王友钧墓前献花祭奠。

我们在王友钧烈士墓前三鞠躬,向这位英勇战死沙场的老乡致敬。随后,我们通过若尔盖县和武穴市党史办查找王友钧师长的信息,湖北、四川两地一连几天查找,只查到如下信息:王友钧,湖北广济人,1930年在红4军特务队当战士、队长。参加红四方面军西征,历任营长、团长、副师长、师长。1935年8月29日,于包座战役求吉寺战斗中牺牲,年24岁。

由于战争残酷、条件极差,很多烈士不仅找不到家乡、亲人,连他们的姓名、年龄等都无法知道,留下照片的则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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