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体芳照片

黄体芳

黄体芳个人资料:黄体芳(1832—1899),字漱兰,号莼隐,别署瘦楠、东瓯憨山老人,人称“瑞安先生”,瑞安县城(今罗阳镇)人,咸丰元年(1851)举人,同治二年(1863)进士,与兄黄体立、子黄绍箕、侄黄绍第、侄孙黄曾铭一门五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后累官至内阁学士、江苏学政、兵部左侍郎、左都御史,后主讲于金陵文……
资料更新时间:2023-10-05 07:00:24

一、个人简介

黄体芳(1832—1899),字漱兰,号莼隐,别署瘦楠、东瓯憨山老人,人称“瑞安先生”,瑞安县城(今罗阳镇)人,咸丰元年(1851)举人,同治二年(1863)进士,与兄黄体立、子黄绍箕、侄黄绍第、侄孙黄曾铭一门五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后累官至内阁学士、江苏学政、兵部左侍郎、左都御史,后主讲于金陵文正书院。晚年参加强学会,主张变法图存。是维新派人物,支持康有为变法,频上书言时政得失。因弹劾李鸿章,忤旨,被降职为通政使。著有《漱兰诗葺》。

二、基本资料

中文名:黄体芳

别名:莼隐

国籍:中国

出生地:罗阳镇

出生日期:1832

逝世日期:1899

职业:清朝官员

主要成就:官至内阁学士 江苏学政 兵部左侍郎 左都御史

代表作品:《漱兰诗葺》

三、人物生平

江阴人民政府、南菁中学捐赠铜像落户故居

四、联集

南方豪杰之士,于兹为群。

题江阴南菁书院讲堂,

人言为信,我始欲愁,仔细思量,风吹皱一池春水;

胜固欣然,败亦可喜,如何结局,浪淘尽千古英雄。

题南京莫愁湖胜棋楼,

七十子六艺兼通,文学溯薪传,北方未先于吴会;

九百里群英毕萃,礼仪表茅麓,东林以后有君山。

题江阴南菁书院讲堂,

于要官、要钱、要命中,斩断葛藤,千年试问几人比;

从文正、文襄、文忠后,开先壁垒,三老相逢一笑云。

挽彭玉麟

清慎勤三字传家,知君宦囊萧然,唯有西台留谏草;

诗书画一朝绝笔,令我征帆到此,不堪东阁吊官梅。

挽扬州知府何金寿

廉吏可为乎?只留半壁图书,与两袖清风,分贻儿辈;

老夫既耄矣,剩有病女涕泪,随大江流水,洒到君前。

挽知府王仁堪

男儿死耳又奚言,若论唐室元勋,四百战功名岂输郭李;

父老谈之犹动色,但吁扬州都督,亿万年魂魄永镇江淮。

题无锡张睢阳庙,

无饷又无援,临淮张乐,彭城拥兵,叹偏隅坐困将才,自古英雄千众忌;

能文斯能武,操笔成章,诵书应口,幸试院近依公庙,至今灵爽牗诸生。

题无锡张睢阳庙,

东西汉,南北宋,儒林文苑,集大成于二先生,宣圣室中人,吾党未容分两派;

十三经,廿四史,诸子百家,萃总目至万余种,文宗江上阁,斯楼应许附千秋。

题江阴南菁书院藏书楼

五、《二木》诗斥腐官

光绪十七年(1891),黄体芳未到致仕之年“乞骸”退职(病退),寓居京城,后又返乡蛰居故宅。此时,他已是“身不在位,不谋其政”的致仕京官,但他依然锐气不减,十分关注时局,于光绪廿四年四月,抱病写下了名曰《二木叹》的排律(隐喻两个庸才庸官,即指山东巡抚张汝梅和都察院御史徐树铭,该两人名字中的“梅”字和“树”字皆带木字傍,故称“二木”)。

附《二木叹》:

泰山从古无颓时,梁木从古无坏期。天为万世建师表,隆化原不区华夷。鹤而轩,猴而冠,鬼蜮而人面,猥以樗材窃恩眷。平生亦觧谈诗书,肝肠逎随桀犬变。岂不闻,屏翰固本如苞桑,况复泮林密迩鴞所翔。岂不闻,柏署兰台翼风教,况复中兴干楝推三湘。咄哉单鹰觊吾士,非直蓬莱失左股。彼绝日月夫何尤,斯文种子忘其祖。我朝虽曰虚无人,那堪大道丛荆榛。束发儿童发上指,恨不匍匐逹帝宸,吁嗟乎!通家绝交辱柱下,蠢顽更有桓司马。幸赖孤桐峙朝阳,还求大木支大厦。我思南山有竹逹革深,卫公之灵震古今。何不先射双木偶,更拔长剑诛其心。——摘自《黄体芳集》

六、史籍记载

《清史稿》卷四百四十四·列传二百三十一

黄体芳,字漱兰,浙江瑞安人。同治二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日探讨掌故,慨然有经世志。累迁侍读学士,频上书言时政得失。晋、豫饥,请筹急赈,整吏治,清庶狱,称旨。时议禁烧锅裕民食,户部覈驳,体芳谓烧锅领帖,部获岁银三万,因上董恂奸邪状,坐镌级。

光绪五年三月,惠陵礼成,主事吴可读为定大统以尸谏。诏言:“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初五日降旨,嗣后皇帝生有皇子,即承继大行皇帝为嗣。吴可读所奏,前旨即是此意。”於是下群臣议,体芳略言:“‘即是此意’一语,止有恪遵,更有何议?乃激烈者盛气力争,巽畏者嗫嚅不吐,或忠或谨,皆人臣盛节,而惜其未明今日事势也。譬诸士民之家,长子次子各有孙,而自祖父母视之则无异。然袭爵职必归之长房者,嫡长与嫡次之别也。又如大宗无子,次宗止一嫡子,然小宗以嫡子继大宗,不闻有所吝者,以仍得兼承本宗故也。唯君与民微有不同。民间以嫡子继大宗,则大宗为主,本宗为兼。天潢以嫡子继帝系,则帝系为主,本宗可得而兼,亲不可得而兼。若人君以嫡子继长支,则固以继长支为主,而本宗亦不能不兼。盖人君无小宗,即称谓加以区别,亦於本宗恩义无伤。此两宫意在嗣子承统,慈爱穆宗,亦即所以慈爱皇上之说也。今非合两统为一统,以不定为豫定,就将来承继者以为承嗣,似亦无策以处之矣。试思此时即不专为穆宗计,既正名为先帝嗣子,岂有仅封一王贝勒者乎?即不专为皇上计,古来天子之嗣子,岂有以不主神器之诸皇子当之者乎?即仅为穆宗计,皇上可如民间出继之子乎?即仅为皇上计,穆宗可如前明称为皇伯考乎?夫奉祖训,禀懿旨,体圣意,非僣。先帝今上皆无不宜,非悖。明其统而非其人,非擅。论统系,辨宗法,正足见国家亿万年无疆之庥,非干犯忌讳。此固无意气可逞,亦无功罪可言也。”疏入,诏存毓庆宫。自是劾尚书贺寿慈饰奏,俄使崇厚误国,洪钧译地图舛谬,美使崔国英赴赛会失体,皆人所难言,直声震中外。

七年,迁内阁学士,督江苏学政。明年,授兵部左侍郎。中法事起,建索还琉球、经画越南议。十一年,还京,劾李鸿章治兵无效,请敕曾纪泽遄归练师,忤旨,左迁通政使。两署左副都御史,奏言自强之本在内治,又历陈中外交涉得失,后卒如所言。十七年,乞休。二十五年,卒。子绍箕、绍第,并能承家学,而绍箕尤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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