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石照片

方小石

方小石个人资料:方小石,生于1911年10月,又名晓时,贵州贵阳人,擅国画。享受国务院专家特殊贡献津贴,贵州师范大学艺术系名誉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贵州国画院名誉院长、贵州省美协名誉主席。2012年5月25日在贵阳逝世。……
资料更新时间:2020-02-16 07:50:21

一、个人简介

方小石,生于1911年10月,又名晓时,贵州贵阳人,擅国画。享受国务院专家特殊贡献津贴,贵州师范大学艺术系名誉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贵州国画院名誉院长、贵州省美协名誉主席。2012年5月25日在贵阳逝世。

二、基本资料

中文名:方小石

别名:晓时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贵州贵阳人

出生日期:1911年10月

逝世日期:2012年5月25日

职业:艺术 美术家

毕业院校:国立艺专中国画专业

代表作品:作品有《花鸟》、《木香桃花雀》。出版有《方小石画辑》等。

爱好:中国画

三、简介

1911年出生于贵阳,早年毕业于国立艺专,20世纪50年代在贵州从事美术编辑工作,60年代在贵州大学艺术系从事美术教育工作,1971年,六十岁的方先生退休回家,终于有机会成为一位自由自在的专业画家,1995年6月方小石花鸟画展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开幕,方先生的绘画作品受到了首都观众的喜爱,受到了中国美术界专家学者的高度评价。方小石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12年5月25日23时47分在贵阳逝世,享年102岁。

四、作品

有《花鸟》、《木香桃花雀》。出版有《方小石画辑》等。

五、事迹

方小石从事美术教学、美术创作数十年,收获很多,声名藉盛,誉为新中国成立后早期艺术教育创业者之一,对贵州中国画的学科建设作出贡献。

享受国务院专家特殊贡献津贴,贵州师范大学艺术系名誉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贵州国画院名誉院长、贵州省美协名誉主席。贵州国际艺术交流中心理事,与你同行的东方之子。

曾为贵州省人大大代表,贵州省政协委员。

六、特点

先生不间心手,与时俱进,专业上取得很好的成绩。天气流动,方峻峭历。重写意,弃雕饰,随意、自然天成的风格得到一致好评。水墨和色彩的和谐,传统和现代的和谐,是现今中国画希望和难以达到的境界,先生几十年如一日研修不止,自成风格。潜心作画,画些前人没有画过的画,画些前人没有见过的东西,来丰富文化艺术生活,扩大艺术交流。

七、方老每天都动动笔

从学生在时代起至今从事书法、绘画、篆刻等艺术工作80多年。

最近方老虽因生病体弱,不得不养病休息,但精神好些时仍想动笔。提起笔时,精力虽不如前,但思想依旧聪慧敏捷,那怕是写一个字、画一枝花也会感到十分的满足。这是先生近一个世纪几十年养成的习惯,每天都动动笔,学习些东西,画些前人未画过的画,画些贵州山区特有的东西,画些现代的东西。否则总觉得生活中缺少点什么。日日夜夜的潜心钻研、默默地不断耕耘,走自己的路,画自己的画。

近一个世纪的艺术实践和艺术积淀,使先生的艺术作品中体现出来的内容既很传统的、很经典,又现代的和时尚;既经得起艺术专家们的精心推敲和研讨,又能体现现实生活,为普通观众喜闻乐见。

八、时代风情寄丹青——书画家

有些书画圈内的朋友常感慨,每看方小石先生晚年的书画总是似懂非懂。

对于先生这样以创新为旨趣的书画家而言,不了解他的思想、生活和创作轨迹,就自然体味不出画家的艺术境界。

十一年后再次造访先生的家,进入眼帘的家居还那样朴实无华,几乎没有一件可称之为陈设的物件。如先生的茶具,只是一个普通小碗,上面盖着一个小碟而矣。步入先生的画室,一张简单的画案边上,仅有悬挂着的几十只毛笔格外引人注目……

一盏白炽灯下,先生身着一套蓝色的布衣棉袄,浅坐在沙发上,谈话语气极为平和,言辞之间没有丝毫妆束之感。但言及事件、人物等精要处,先生均会略有停顿,每个词句,都力争作到准确明了。

我喜欢画,所以画到了今天,这是先生对自己的总结。

在书画界,像先生这样,以96岁高寿仍在进行创作的艺术家,可能并不多见,他几十年来过着极为俭朴的生活,默默地把全部心血倾注到艺术创作当中。

作为受到新文化影响的一代青年,先生弱冠之年便求学于国立艺专。他在追忆那段经历对他的影响时言道:“一个人的思想总是受到时代影响的,我们生长的年代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年代。那时什么东西都看,大家畅所欲言,没有什么忌讳……”

虽然交流无边无际,但先生认为有一个方向是明确的,那就是反对旧的东西,创造新的东西。他感言:“新的东西不会一下就成长起来,而是经过几十年以后才形成规模,我们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成长起来的。”

“为什么老是重复前人的东西呢?我们这个时代的创作环境比起任何时候都要优越!”先生补充道:“五代、宋、元、明、清等时代所用的绘画材料不同,当时人的社会生活、时代背景等也不相同,自然形成不同的表现形式与内容,所以留下了杰出的作品。如果老是在纸里面重复皮相的画,就没有什么发展,没有时代性。”

先生所言创新,就是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生活气息,有前人所未见的新事物,要不重复前人的东西,就需要创新。想要不陈陈相因,就应从社会实践中吸取创新的艺术营养。

丰富的生活积累与艺术实践,是先生花鸟画创新的基石,也是理解他艺术风格的一把钥匙。像这幅《建设贵阳头桥》的版画(见图),创作于五十年代初期,画面气势宏大,横竖三个层面结构谨严;挑土、赶车、架桥等30来位人物均各得其所,或挑、或抬、或帮、或拉、或赶……真实的反映了各民族同胞,在当时条件极为艰难地情况下,人挑马驮建设新贵阳的劳动场面。

解放后随着农村建设的需要,先生还到贵州老少边穷地区参加了近八年的生产劳动。在当时人畜共处的艰苦条件下,他劳动之余仍不忘从事艺术创作,采用版画、素描、水彩、白描等形式,创作了大量反映当时少数民族风情、生产劳动、社会状况的作品。

六十年代,先生在安顺五年间,以民族风情为主题的这几张素描速写(见图)就是那时所作;其线条如行云流水,在捕捉人物瞬息变幻的动态,传达对象细致微妙的情绪方面,可谓出神入化。

清匪反霸的毕节威宁,两期土改时的黔东南黎平,建设人民公社时期的黔南丙午……田间地头都留下了画家创作的足迹。贵州淳厚的乡土风情,正是先生常言“举前贤之未及”的源泉所在。

即便是先生专攻的写意花鸟,也都带着浓郁的贵州风情,均是对眼前之物,有所想、有所感而作。如画于八十年代的一幅《广玉兰图》(见图),两朵墨色苍劲的玉兰花毫不客气的占了大半画面,与右下角的本地红色石榴花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而此时,四只形态各异的淡紫色小鸟(昆明一枝花)从画面左边飞入,鸟儿的灵气似乎调和了两花之间的冲突与对立,一切都变得和谐而清新。

此画经先生介绍才知道,广玉兰引入贵阳经过20年的培育后才广为种植,成为了市民喜爱的街道花卉。平素较少题画诗的他,还题了一首六言:“移地竹城二纪,万蕊堆雪崔巍;圈花点叶淋漓,红紫争艳芳菲。”

“感于心者,莫过于情”是中国花鸟画的审美特性。

怀抱云烟拂素琴,山间花鸟写清吟;旧居陋巷倏成梦,画册风流笔似金。回想十多年前观看《方小石画册》有感:花能解语,鸟亦知情——以情入神是我对先生艺术表现力的直观感受。

先生融诗书画印于一体的花鸟画创作,在意境、色彩、笔法等诸多方面的表现力,均延伸了传统花鸟画的审美空间。

有人说先生晚年的画总觉得松散,很多地方不连。殊不知,这种使物象得以孤立绝缘的境界,正是画家晚年变法臻于“化境”的结果。其弥漫于纸上,能空、能舍、能深、能实的心境,正如欧阳修所言:“此难画之意,画家得之,览者未必能识。故飞动迟速,意浅之物易见,而闲和严静,趣远之心难形。”

1995年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的“方小石花鸟画展研讨会”上,一位艺术理论家即言,方先生画的一只鸟、一朵花、一个枝都感觉好像是透过去的那种空灵,这在当代花鸟画当中可说是别具一格。

先见颜色后见花,是先生的一方印文,也是他的绘画风格。凡有绘画基础的人都知道,作画用深色最难,一种颜色不当就会格调具损,而要颜色神气生动,则全在火候。先生用色随类赋彩,且喜用变色,用色对比强烈,色彩沉着绚丽而又从中调和,产生出天然成趣的美感。如《鸳鸯图》与《山村好风光》(见图),其高妙处,不仅在于取色,而是根据画面主题彩色相和,贯穿着一股意趣生动之气。

从先生的画风当中,我们也不难看出书法的运用。见先生晚年画竹,似籀篆写出。问及先生学书体悟,言:“学书法,在学文化。没有文化,学书法不免盲目”。先生书法笔墨神逸,得章草、篆书之气韵高古,如“北学游中国,南天破大荒”这幅高约四米的榜书对联(见图),就可感受到他书法的炉火纯青,难怪李苦禅说:“书至画为高度,画至书为极则”。

在先生久负盛名的篆刻中,书法的古拙之气也同样流露无疑。如“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高峡出平湖”两方印,书法的用笔、气韵跃然于印面之上。诚如尹慎薇女士所言:“小石晚年治印,帖妥平夷,一知其法,即工于化耶”。此一“化”字,正道出了先生晚年游刃有余的艺术表现力。

记得一位艺术家说过,画出好画很难,而要画出自己的风格却是难上加难。而先生精妙的艺术表现力,正是他对思想、生活、艺术的反复意匠加工、长期糅合,因而形成其生活真实与思想感情的浑然一体,这样具有独特绘画语言的作品,怎能不使人一见动心,甚至难以忘怀。

九、法由我变 以古为新

中国画史上有不少高寿的大画家。“元四家”之后的黄公望年逾八旬,仍在创作他的不朽名作《富春山居图》。清代八大山人“花甲七十四年,登山如飞,真神化中人。”(石涛致八大函札中语)现代画坛巨匠黄宾虹、齐白石均寿近期颐,仍创作出精彩绝伦的绘画作品。他们的绘画越至晚年,越散发出艺术的光彩。人们对其晚年的片纸只字,寥寥数笔的点画勾皴,都视为吉光片羽,珍若拱璧。是因“烟霞供养”而使画家长寿,还是画家自身的人格修炼使其得享天年,并升华其艺术层次的呢?这其实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是艺术家的一种理想的生命状态。今年已九十二高寿的方小石先生正是这样一位能将自己的生命之舟驶向理想境界的杰出艺术家。

方先生曾受教于吕凤子、潘天寿等绘画大师。方先生曾回忆道:“亲承他们的教益,在治学、创作、立人诸方面影响颇深。说师承,虽然做不到,还是向住。”又说:“转益多师是汝师。学无常师、以真为师,这话很好。我不是拜师求艺,师傅带徒弟。我是图书丰富,画家、学者、教授云集,学生济济的学院学生。说师承谁氏,不免有借光之嫌,知者嗤诋。”由此既可见方先生在艺专求学时所受到大师们的沾溉,更由方先生的这段话可见其耿介的性格,求真求实的为学态度和独立的人格追求与艺术追求。也正由于此,方先生的绘画才不囿古人、前人,而是以大为新、法由我变、独具一格。他的绘画,笔墨简练、意象生动、境界高逸。设色既沉着又明丽。画面神采逼人、生机洋溢。即使是水墨丹青,你也可以从用笔的松动内劲中感受到“墨呈五彩”的魅力。“意是不求颜色似。”正是这“意是”,体现了画家其力弥满的生命意识。不少论者均提到方老绘画用笔“松”的特点,但过多流于国画技法的层面上的分析。诚然,以技法和表现的效果来探寻一位画家的作品是最切实有效的,然而论作品不兼顾其人,不兼顾其人的思想意识和精神层面,终有隔靴搔痒之憾。就如方先生运用笔的“松”,我以为便是一种精神解放的笔墨外化,是心无挂碍、超越功利、参破世俗、神逸气定、沉着挥写的结果。松灵、松秀之笔是做不出来的,故作姿态的所谓“松”的笔墨既无精神内涵,也无独立的笔墨审美价值。

中国的文人画是一种综合素质的体现。画史上的许多大师都是诗、书、画、印全能。诗,我们不妨把它看作是文学的借代,是画家锤炼画境的最佳利器。方先生的文学修养是深厚的。他博览群籍,不分古今中西。记得一次笔者拜访方先生,方先生兴致勃勃地谈起了鲁迅的杂文、丰子恺的《缘缘堂随笔集》、法国雕塑家罗丹的《罗丹话艺术》。他随之吟咏《论语》、《孟子》中的一些篇章,还不时引用一些古典诗词。方先生的画题款虽较少长题,但即使是一两句题诗,一小段题语,也紧扣画面,或意思相互生发,相互映衬;或寥寥数语,便使画面意境豁然。题款是有的画家容易忽视的一个部分,但却是画家素养(特别是文学的)透出的一个主要窗口。至于说到书法,那更是国画家应该毕生勤修不已的课程。因为一个国画家的笔下功夫几乎就是他的书法功力的体现。方先生的书法简淡平和、古意盎然、耐人寻味。他喜章草、篆书。这两种书体都是奇逸高古的,而高古的笔墨非笔厚墨沉不能与之相符。方先生把这种书体写得十分精彩到位,足见其沉潜之久,涵泳之深。他从远古的碑帖中锤炼出来的千钧笔力,是让许多书法家也为之汗颜的。方先生的行书带有浓厚的章草痕迹,又略微减弱了章草“奇”、“拙”的特征,因而多了几分自然流畅、抒情写意。他题在画面上的款识就多是这种书体。以方先生的这种深厚的书法功夫运用到绘画上,自然下笔便有意味。“一枝一叶总关情。”书法的“达其性情,形其哀乐”的特性会一毫不爽地移植到画面上。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方先生的画风正是靠其书法为其筋骨支撑出来的。

方先生的篆刻同样卓尔不群。贵州艺坛曾有“陈(恒安)书宋(吟可)画方(小石)刻石”的美誉。他的篆刻用刀如用笔,篆刻中的书法意味跃然于印面之上,极其耐看。他的篆刻较多白文,这正是白文更适宜于刀笔挥运的结果。方先生的篆刻不以奇崛险隆取胜,而是平稳中见性情,静穆中见灵动,林茂自然,落落大方。以他的篆刻修养来反观其绘画,不难看出其中的金石意味;用笔如刀的准确、沉稳线条,形散而神凝的篆刻似构图。当然,这还可追溯到方先生曾经从事的木刻版画创作。

高尚人品,诗如画印的文人画传统,生气洋溢、色彩沉着明艳而又脱略形迹的绘画新境,这正是方先生所展现的艺术高度。方先生曾在北京、贵阳等地举办过个人画展。每次展出,都引起美术界的不小震动。有的美术理论家称,方先生的花鸟画成就在当今国画界也是罕有其匹的。面对着人们尊敬的目光,方先生依然布衣模样,淡泊谦和。这让我们想起“志道据德、依仁游艺”的古训来。方先生不正是这一古训的践行者吗?

我觉得方先生确实是大手笔。使我感受最深的,不是那种轰轰烈烈、大张旗鼓的,那种宣扬、喊叫的那一种,而是一种从内部、在一种平淡中,在一种宁静状态中慢慢的升起来的。所以,站在他的画面前,你得停留一会儿,然后感觉到一种越来越强得气息。方先生这种语言,是一种内向型的,就是从内部上去解决问题的一种办法。这个东西,靠了方先生的那种非常厚实的文化修养,一种人生态度、一种心态,还有长期的在笔墨上的这种磨练,这种探索。

他这是一种不容易达到的境界,这种境界,尤其是他个人的一种生命感情和生命的一种状态,和媒介的一种完全融合,不是说一种人的生命状态、一种符号同媒介的分裂。现在有许多人,为了符号而符号,为了媒介而媒介,这种状态很多,他不考虑自己的感觉是否真实,是否适应自己的生活状态,他完全是为了一种外在的效应,他不诚实,他没有从自己的生命同媒介的融合上做文章,这个文章是很难做的。这个文章不好做,需要下很大的精力。当然,现代人有一种急功近利的想法,想用最短的时间,获得最大的效益。这种急功近利的态度是达不到艺术的高度。

艺术有一种自律性,就是自身的规律性,必须付出劳动,付出一种漫长的探索,最后使你自己把生命融化在里面。前几天,我们同中央美院油画系的中青年教师开了一个座谈会,也是谈语言问题。美院油画系普遍有这么一个认同,他们说:“我们不管别人怎么说、干什么,我们要忠实于自己的感受,要确切地感受到那个东西,感兴趣,我才画,我一点一点地画,一笔一笔地画,别人什么看,我不管,我画出来他人会怎样,我不管,我要把活儿做地道了。”我觉得这样一种对待语言的态度,是一种真正的探索艺术语言的态度。

象方先生这个画展,对于现代艺术探索,我们说,对于追求现代化也好,做什么创新也好,所有的现代化,最终的创新,都要落实在语言上。语言本身,不是什么抽象的东西,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语言的现代化,首先是人的先现代化,是人先进入现代化状态,而且人的现代化这种状态,还必须转化为人的语言中去,使这种语言和年默契,才能真正谈到一种创新,一种现代化。我认为方先生的这个展览,如果大家能够意料到,这个非常深远,这个重要,我觉得是很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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