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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野平

应野平个人资料:应野平(1910—1990),幼承家学,喜爱绘画,16岁后专攻山水。初学王石谷、王鉴,后师石涛及宋元诸家画风。1949年前曾任新华艺术专科学校教授。1949年后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室副主任,1960年任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1983年任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所作笔墨苍润拙朴,格调清新明快,画面气……
资料更新时间:2020-02-16 04:40:52

一、个人简介

应野平(1910—1990),幼承家学,喜爱绘画,16岁后专攻山水。初学王石谷、王鉴,后师石涛及宋元诸家画风。1949年前曾任新华艺术专科学校教授。1949年后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室副主任,1960年任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1983年任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所作笔墨苍润拙朴,格调清新明快,画面气韵生动。1988年6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出版有《应野平山水画辑》、《应野平山水画册》等;擅书法,以隶书见长。间作诗词,亦清新隽雅。曾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美协常务理事,上海市书法家协会名誉理事,上海中国画院画师。

二、基本资料

中文名:应野平

别名:曾名野萍、野苹

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浙江宁海

出生日期:1910年

逝世日期:1990年

职业:中国著名国画家

主要成就:国画山水笔墨苍润拙朴,清新明快 师法造化,博采众长,自成一家

代表作品:《应野平山水画集》、《应野平山水画辑》、《应野平山水画册》

三、人物简历

应野平,曾名野萍、野苹,自题画室为“愚楼”。男,汉族,浙江宁海人,1910年9月生。幼承家学,喜爱绘画,16岁后专攻山水画,自“四王”入门,继而上溯“元四家”及北宋诸家,对石涛也心摹手追,传统功力深厚,并且深入大自然,师法造化,借鉴西画,博采众长,用宏取精,独辟蹊径,自成一家,为海上画坛巨擎。

1923年赴沪,入上海模范工厂电刻部当学徒,画银盾图案。满师后为富华公司画工,临摹任伯年、钱慧安名家人物画。后入吴昌硕的海上题襟馆及黄宾虹、钱瘐铁的蜜蜂画社,转攻山水画。1933年任法租界法院录事。

抗日战争爆发后,卖画为生,画艺渐精,1942年于上海大新公司四楼首次举办个人画展,1947年于西藏路宁波同乡举办第二次画展,出版《应野萍画集》,始著声沪上画坛。

新中国成立后,加入中国民主同盟、中国共产党。

1949年前曾任新华艺术专科学校教授,曾先后两次在上海举办个人画展,出版《应野平画集》。

1949年后任华东美术家协会创作干部,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室副主任,1954年,华东美术家协会成立,任专职画师,次年任上海画片出版社编辑室副主任,期间去苏北、福建、舟山等地写生,作品在《人民日报》、《中国画》等报刊发表。

1960年任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1972年与唐云合绘巨幅山水,悬挂于上海接待国家元首的宴会厅。1983年任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应野平的创作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借鉴西画,融会贯通,自具面目。所作笔墨苍润拙朴,格调清新明快,画面气韵生动;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展出并获奖,为中国美术馆等单位收藏;其中中国画《澜沧江畔》入选第六届全国美展优秀作品展;《水墨山水》获日本“86现代水墨画展”优秀奖。

1986年4月应邀在日本东京、大阪等地举办个人画展,并出版《应野平山水画集》,1988年6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

出版另有《应野平山水画辑》、《应野平山水画册》、《应野平画辑》等专集,拍摄电影教学片《应野平山水画技法》;擅书法,以隶书见长;间作诗词,亦清新隽雅。生前为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教授,上海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艺术顾问,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上海书法家协会荣誉理事,上海中国画院画师,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文史馆馆员。

应野平古稀之后,依旧恪守“笔墨当随时代”,时代需要精品的创作理念,反复锤炼绘画语言,精勤探究表现形式,熔铸古今,强化个性,为丰富、完善现代水墨的笔墨技巧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晚年他的笔墨趋于厚重、凝练、旷逸、雄健,善以简约、拙秀的书法笔意刻画山石、树木、流泉、村居,兼用浓淡多变的墨色晕染、皴擦。增加物象的厚度和层次感,以块面代替点、线,局部留白、虚化,表现光照与色阶,敷色或浓重,或雅澹,色墨相渗,韵致微妙,既得南派山水的秀润、清隽,又具北派山水的厚重、滋实,一画既成,喜题自作诗词,集诗、书、画于一炉,以精、气、神赋新格,终臻人画俱老之纯青之境。

作品在日本大阪等地巡展及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之后,画名远播中外,成为继张大千、吴湖帆、傅抱石之后现代山水画坛又一位重量级艺术大师。

所遗精品力作广为中外藏家青睐。据粗略估算,他一生留下数百上千幅题材山水作品,几乎涵盖新中国各个时期的风雨历程、峥嵘岁月,堪称一部浓缩的有代表性的新中国新山水画创作画史。即使从中国美术史上考量,应野平亦称得上是千百年来第一家了。

正如程十发先生所言,新中国成立后,“给应野平先生的画幅增加了勃勃的生机,画风也起了明显的变化,在章法、形式上摆脱了旧形式的束缚,增添了新趣,而又出古人的法度之外。可以说,传统之流和造化之源的汇合,使野平先生的山水画灿然日新。”

四、艺术评价

生于1910年、卒于1990年的当代山水名家应野平,出生于浙江宁海县城南门耶稣堂,起先取名应端俊,在清末秀才、时任宁海教育会长的父亲薰陶之下,幼时即取古人法帖临摹;14岁时来上海当学徒工,偶然之机,结识在美专任教的潘天寿,逐渐走上绘画生涯之路。

应野平留给后人最大的财富是中国山水画。

他对作画抱有无比虔诚的责任感,每当素笺在案、毫端着墨之时,胸中便了无墨(石疑),物我皆忘,驱使着笔墨运行的只有对艺术的一腔忠贞,对人生的无限深情,即具备了古人所说的“气”。

多年来,应野平“外师造化”的深厚积累,在创作过程中,由“中得心源”而演化成的天地山川,都笼罩在对生活、对艺术一片至诚的浩然正气之中。东坡有词云“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其意境即能从应老的画面上映现。他常常是乘兴抒写,坦荡率真,游刃有余,运斤成风。胸中块垒,脚底风云,尽在有意无意之间凝上画面。

欣赏应老山水画时,如能在运笔、用墨、用色及用水上细加琢磨,收获会更大。作品提倡气势壮阔,一气呵成,充分发挥了水、墨、色在宣纸上只有第一次落笔时才可能产生的奇妙效果。水与墨的渗化作用,在整个创作进程中,不断变幻,妙契无痕。这里有阳光照耀下石崚、峰侧的强烈反光,有浓荫绿莎在山阴云露间的溟溟氛围,烟云舒卷,溪涧湍急,静者坚凝,动者流盼,浑沌一片天然画图。

其实,应老的书法,尤其是隶书艺术的内涵丝毫不亚于山水画。由于是出自画家之手的别样情怀,落笔时少却了纯粹的永字八法为至上的束缚,渗透了山水画的章法布局和大气渲染,整体上取法汉简,给欣赏者乃高古又不落时倦的意境感觉。

北京人民大会堂和国宾馆及各地美术馆都收藏了应老的许多巨作,好评如云。邻国日本更是赞他为“中国山水画家第一人”。

应野平中国画的基本功十分厚实,颇多绝招。尤其是他那独步一时的默画本事令人折服。任何古画名画,只要经过应野平的法眼,他事后都能分毫不差地默画出来,令同行万分佩服。

但是,应野平的默记、默画能力,是困难的学画环境逼出来的。这一绝活对应野平日后长达半个世纪的艺术创作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学习传统技法时,默记能力使他能充分掌握各种技法的线条、笔墨的特有规律;深入生活又使他的观察力、辨识力比别人敏锐、细致。

当年,因为缺少条件,难得看到好画,只能当场默记。默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初,他记起这一笔忘了那一笔,记起一座山忘了两棵树。经过无数次的强记硬背,终于练就了犹如花果山上的孙悟空那样的火眼金睛,磨练出一副过人的默记本事。后来,不管他读到笔触如何繁复,构图怎样驳杂的画作,只要经过仔细揣摩,便能默记在心,以至能分毫不差地背临出来,一丝不苟地再现原作面貌。

“中国江南水墨画第一人”尽管是日本人对应野平的评价,但也从一个侧面恰当地反映了应野平在当代中国画坛的地位。

应野平的绘画作品具有鲜明的个性,你很容易在一大批作品中挑出他的画来,这种个性的独特性来源于他的绘画技巧,也来源于他的绘画观念。他的技巧为观念服务,而观念又能恰如其分地转化为技巧,两相得益,遂使心手两畅,佳作迭出了。

和前辈海派画家一样,应野平也是以传统入手,经历了摹古、仿古到创新的绘画过程。虽然应野平早就有创新之意,但真正付诸实践并开始有所收获,则是在1949年上海解放之后。

应野平将自己的名字野萍改为野平是出于政治热情,而对绘画改革的决心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政治热情的鼓舞。由于要创作表现现实生活内容的绘画作品,他自觉地将画笔蘸上了新时期的墨色。

要知道,传统水墨画的创作是书斋式的,即使古训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实际情况是画家们着重的仍然是画面上洋溢着的书卷气,而这种书卷气是远离尘世的超脱之气,是画家们寄托自己乌托邦理想的世外桃源。当习惯了这种情调以及与这种情调相关联的传统绘画技法的应野平直面现实时,他就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笔墨习惯,来适应新时代的要求了。

他走遍了新中国的山山水水,都市工地,用崭新的笔墨创作了一大批在今天看来仍然充满时代激情的佳作,引来了无数的称誉。

作为一个都市的艺术家,作为新一代的大师级海派画家,应野平的绘画也洋溢着现代都市的文化气息,这表现为他对画面的唯美追求,对作品内涵的理想主义寄托和形式上的雅俗共赏的倾向。

唯美追求使他的画在粗放用笔的同时仍然津津乐道于细节的完善和笔墨的丰富及完整性,包括诗书画的统一协调;理想主义的寄托则使他在山水中独独钟情于黄山,他不厌其烦地描绘黄山的奇峰异石,飞云乱流,并且把自己完整融入了进去;而形式上的雅俗共赏是他巧妙地将时代性与现代都市人的审美观结合起来的结果。

应野平将古人深奥的意识用人们喜闻乐见的方式表现了出来,就像当年任伯年把人物画画得老少皆能看懂一样,应野平把传统中国画主要是山水画请出了书斋,请到了人民大众中去。这一点,可以说是对中国传统绘画的又一次革命,其意义已远远超越了技法范畴。

应野平生性爱交友,十分重情谊,朋友遍及各行各业。在收获友谊的同时,他与朋友谈艺论画,彼此汲取“养分”。

评弹名家杨振雄当年与应野平过从甚密。应野平爱听评弹,尤喜杨振雄的《长生殿》。杨振雄曾经回忆说,当时政协里有政协俱乐部,每星期四是画家、书法家、金石家、艺人等集会搞活动的时间。每次活动,大家都论诗作画,随意挥洒。有时合作写诗绘画,我也凑凑热闹,涂上几笔,时间一长,大家也就熟了,以后除了每星期四之外,我与应野平先生也经常相互走访,用应野平先生的话来说,我们是文艺之交。应野平先生钻研吟诗作画,他的艺术表现在笔墨宣纸上,我的艺术表现则是借助于舞台。我在演出时,应先生经常是我的座上客,而应野平先生作画时,我亦时常背手观摩。我对应野平先生说:看画家画画是一大乐事,明明是一张白纸,片刻之间便是层峦叠嶂,万壑争流,画家的用笔、构图、调色、题词,对我的弹词表演来说,在说法、布局上大有帮助,可以免俗增雅。应野平先生也说,“听你的《长生殿》之脱靴、磨墨,可使画家更增画兴。”他又说:“文艺本来是触类旁通的,可以互相吸收,如唐之张旭观公孙大娘剑舞而得狂草之法,诸如此类不可胜数。”应先生留于我的墨宝很多,有条幅、册页,但我最爱的是应先生的扇面,每每在创作或表演之时,应野平先生画幅中那种奔放的笔墨,磅礴的气势,无不感染着我,给我联想,给我借鉴。

应野平热爱艺术,也热爱生活,更是一位性情中人。他一生经受了许多磨难,而越是在磨难之中,就越能表现他的乐观和顽强。他曾经中过风,因手颤而无法握笔,连一位医生朋友也说:应先生恐怕不能再画了。但是,奇迹般康复之后,他不但顽强地拿起笔,而使人惊奇的是他的艺术走向更为老辣沉着。

名记者郑重是应野平的忘年交,曾经撰写出版了《应野平年谱》。据他撰文回忆,那年,突然发现应野平患食道癌,经化学治疗,有着强烈反应,他仍是不以为然,并把病中写的几首诗寄给郑重,诗中说“小病生来得小休,暂抛笔砚且优游”,这时,人们都以为他不能再作画了。接到他的诗,郑重去看他,却发现墙壁上又挂着应野平水墨淋漓的新作,并题着“病后试笔”的字样。郑重看了,心中一阵高兴:呵,应先生又能拿笔了。

本来,应野平在病中生活得很当心,身体一天天在向好的方面发展。到了秋天,几阵西北风一刮,阳澄湖的蟹上市了。虽长期“忌嘴”,但这次经不住“诱惑”,应野平开忌吃了一只蟹,自此癌症一发而不可收拾。此事,应野平是有些后悔的,还写了一首诗寄给郑重:‘天不亡人人自亡,病从一蟹入膏肓。此身倘得回春日,暂勿轻尝八足王。’信末附语:“不吃蟹,也不再画蟹了”。

但是,这次病魔再也不给他回春的机会了,病情每况愈下。有一次在他的病床前,郑重说你今年八十一岁,可称“九九翁”了。他说:我不想当寿星,只是想画画,病中连做梦也在画画,要画到自己不能拿笔的时候。他相信自己的艺术生命很长,直到生命结束的时刻还在拿笔作画。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走了。

五、艺术成就

作为现代中国水墨山水的卓越开拓者、海派艺术的杰出代表,应野平先生践行“人无我有,人有我新,人新我特,人特我精”的十六字创作宗旨,在长达六十余年的艺术生涯中,坚持“原创性、艺术性、探索性、前瞻性”的审美理念,满怀强烈的创新意识和担当意识,深入工矿、渔村、工地、海岛、茶场,远赴边疆、村寨、牧区、林海。他淡泊名利,甘于寂寞,不辞辛劳,不避艰险,以敏锐的艺术触角,紧贴时代脉搏,彰显时代精神,倾诉人民心声,描绘建设成就,创作了数量众多、题材丰富、形式新颖的主题性作品,被业内人士誉之为红色经典。

自1954年起,他参加全国美展的作品有《盐廪》、《富春江畔》、《高山低头,河水让路》、《千帆迎晓日》、《万水千山》、《上海之春》。《富春江畔》、《桐君山上望桐庐》、《林麓幽居图》、《奇峰耸秀》等在国外及香港等地展出,并收入画册。

反映红军长征的作品《大渡河》、《泸定桥》为中国军事博物馆收藏,描绘祖国锦绣河山的作品《长城内外遍春光》、《庐山》、《黄山》现藏于人民大会堂,《二万五千里长征》、《茶山景色》、《控诉地主》等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收藏。

应野平认为:“用笔还要有情。这个‘情’字,往往不被人们所重视,也不容易讲清楚。其实国画一直是讲‘笔情墨趣’的。这里,‘笔’字与‘情’字联在一起,是含有深意的。笔之情,来源于表现对象之情,也体现了作者的主观感情。如果作者对表现对象没有感情,是不可能产生笔底感情。所以说,画画不是单凭技巧来画,还是要用感情来画。”从旧时代过来的应野平,新中国成立后已近不惑之年,欣逢盛世,观念更新,层出不穷的新生事物时时触发起他的创作激情,用传统的笔墨讴歌时代变迁成了他精勤探索的自觉行动。他走出画室,深入生活,与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思想变了,画风也随之一变。

从他各个时期数以千计的写生作品中,不难看出摆脱了旧程式的束缚,笔墨技法日趋成熟、完美,一些古人从未涉及的题材、一些今人视为畏途的形式,他敢为人先,运用自如,不露凿痕。《广州纪游册》中的输电铁塔、巨型吊车,《桐庐纪游册》中的丰收稻田、农民新居、拦河水坎,《常熟纪游册》中的新建厂房,《井冈山纪游》中的敬老院、盘山公路,黄浦江上的万吨巨轮,苏州河两岸的工业区、建筑群……无不造型准确,刻画生动,见笔见墨,情景交融,全无生搬硬套、“标签、符号”之弊,充盈画幅的是新时代的风尚、劳动者的风采及传统绘画的笔情墨趣,还有画家热爱生活,发现美、创造美的炽烈情感。

上世纪六十年代,应野平创作了大量毛泽东诗意画,采用比兴的手法巧妙地将领袖的深邃诗意与壮美的祖国山河熔铸一体,笔墨雄浑,色彩浓郁,气势博大,具有独特的审美价值。主要作品有《娄山关》,写红军摧营拔寨、闯关克敌,可歌可泣的战斗历程。画面上,霜林尽染,山峻路险,一位红军战士挺立崖头吹响进军号,威武雄壮的红军队伍策马奋进,高奏凯歌。精湛的浅锋画法生动体现出“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的大无畏英雄气概。

作于1966年的《万山红遍》,糅合高远、深远法,层峦叠嶂,逶迤起伏,飞流直泻,涧流叮咚,层林经霜,艳似春花,赭红著色,热烈醒目,虚实相生,意境深邃。

作于1965年的《万山红遍》,则以泼墨的形式,笔力雄劲,墨色酣畅,重彩点染,山路直达峰巅,江上百船争流,视野壮阔,真力弥漫,凸现了那个时代的精神内涵。

《登庐山》,取元人笔法,勾勒皴擦,一气呵成,敷以青绿,神完意足,以行草题书毛泽东七律诗,诗、书、画相得益彰。

《稻浪》一画,写崇山密林下,农民欢天喜地收割新稻,稻浪滚滚,直入眼帘,富有装饰趣味,淋漓尽致地烘托出“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的隽永诗意,内容与形式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艺术作品是时代的产物,也是社会变革的“晴雨表”。在应野平的作品中,描绘革命圣地、遗址题材的占有相当比重。仅井冈山就有多幅,《井冈风光》以树木为主体,远近错落,墨色滋厚,远处红顶建筑与青绿色调对比十分强烈,群山合抱中的纪念碑巍峨、峥嵘,寄寓着人们对艰苦岁月卓绝斗争的深情缅怀。其余如《双马石》、《朱砂冲》、《黄洋界》、《茨坪新貌》等作品,一景一韵,或写实,或意笔,手法多样,各臻其妙。

应野平曾吟就“脉脉情真春意深”的诗句,欣赏他的作品《毛主席故居》,可以深切地感受到其中的丰富含义。明媚春光中,前往瞻仰的人们依次而入,浮想联翩。故居前的水塘春波漾漾,松岭青翠,生意盎然,情景交融,寓意深长。如此情真意切的红色经典作品,足以与北方同样以红色经典画作著称的李可染大师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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