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慧生照片

爱新觉罗·慧生

爱新觉罗·慧生个人资料:爱新觉罗·慧生为清朝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亲侄女,父爱新觉罗·溥杰,母嵯峨浩(日本籍),妹妹爱新觉罗·嫮生。爱新觉罗·慧生(1938年2月26日,昭和十三年—1957年12月),生于伪满洲国新京市的医院里。为末代皇弟爱新觉罗·溥杰与其日本籍妻子嵯峨浩的长女,生于当时中国的“新京”(即伪满首都长春)。……
资料更新时间:2023-10-04 18:55:25

一、个人简介

爱新觉罗·慧生为清朝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亲侄女,父爱新觉罗·溥杰,母嵯峨浩(日本籍),妹妹爱新觉罗·嫮生。爱新觉罗·慧生(1938年2月26日,昭和十三年—1957年12月),生于伪满洲国新京市的医院里。为末代皇弟爱新觉罗·溥杰与其日本籍妻子嵯峨浩的长女,生于当时中国的“新京”(即伪满首都长春)。因为父母希望她成为一个智慧高深的人,故命名为慧生。

二、基本资料

中文名:爱新觉罗·慧生

国籍:中国(清末民初、伪满洲国)

民族:满族

出生地:新京市(今长春市)

出生日期:1938年(中华民国廿七年、昭和十三年)

逝世日期:1957年

代表作品:歌曲《阿玛和小慧生》静物写生油画《酒和鱼》

逝世地:日本静冈县天城山

父亲:爱新觉罗·溥杰

母亲:嵯峨浩

妹妹:爱新觉罗·嫮生

特长:弹钢琴、拉小提琴、绘画

性别:女

三、名字来源

1938年2月26日,浩在新京市立医院生下了我俩的第一个女儿。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我想了想,给她起名“慧生”,取其“智慧高深”的意思。我还给孩子写了首诗:

“卒步三十二,今兹儿始生。马蹄身半老,蜗角愧浮名。久薄贪嗔障,偏深父女情。亲心何处在?呱尔夜啼声。”——(选自《溥杰自传》,爱新觉罗·溥杰著)

“过了第七个晚上,我们给孩子起名叫慧生。希望她能够长成一个聪明智慧的人。”

——选自《流浪王妃》,爱新觉罗·浩(即嵯峨浩,婚后随夫姓)著

四、人物生平

1938年2月26日慧生出生,1943年春天离开父母由其阿姨带到日本上幼儿园,住在慧生的姥姥家。

1943年秋天,溥杰被派到日本陆军大学学习。全家住在东京的麻布狸穴,这时嵯峨家已由滨口搬到东横线日吉。

1945年2月,溥杰和浩带着嫮生乘军用飞机返回新京,慧生因为要上小学,留在日吉嵯峨的家里(这次别离,是溥杰和慧生的永别)。

1947年(昭和二十二年,慧生9岁),嵯峨浩与次女嫮生脱离逃难的日子回到日本,母女三人团聚,但是溥杰却仍然身陷苏联,后来又被送到抚顺,与她们母女断绝音讯。慧生就读中学以后,努力学习中文。

1954年(昭和二十九年,慧生17岁)私下写信寄给周恩来,请求让溥杰与她们母女联络。这封信使周恩来相当感动,遂答应让溥杰与她们通信。

1957年12月4日(昭和三十二年,慧生19岁),为日本著名学府「学习院大学」二年级生,被狂热追求她的同校男生大久保武道胁裹至伊豆半岛天城山树林中用手枪杀害,大久保本人随后当场自杀;另一说法是慧生与大久保武道是恋爱关系,因双方家庭原因相约殉情自杀。这就是五十年代轰动中日的「天城山心中事件」。

慧生在中国一直住到1943年,因为要就读学习院幼稚园的关系,便离开父母,交由其阿姨带回日本去,与外祖父母一起同住。一直到1947年,嵯峨浩与次女嫮生回到日本后,母女三人才得以团聚,但是溥杰却仍然被关押在苏联,后来又被送到抚顺战犯管理所继续劳动改造,与她们母女断绝音讯。慧生就读中学以后,努力学习中文,曾经私下写信寄给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周恩来,请求让父亲溥杰与她们母女联络。这封信使周恩来相当感动,遂答应让溥杰与她们通信。

五、轶事

慧生自幼便对文学思想方面的学问有兴趣,她一岁抓周时,所抓到的便是笔,被溥杰认为她与笔墨有缘份。后来她在日本念书,从幼稚园起便开始在学习院就读,一直到大学时也是进入学习院大学的国文学系,其志向是希望将日本的文学介绍到中国,而她对中国的文学也有浓厚的兴趣。

1961年5月(昭和36年5月),溥杰才得以与浩、嫮生团圆,但是却只能见到慧生的骨灰,这时离他们父女分别,已经过了十六年。

有一次,慧生穿了件底襟很长的衣服进宫,自己踩着了衣服摔了一跤。溥仪急忙跑过来,抱起慧生,送到浩的身边,对浩说:“不要给孩子穿这么长的衣服,太危险了。”

一次吃饭的时候,溥仪让慧生夹在溥仪和溥杰之间坐着吃饭,连溥杰的妹妹的孩子们(三格格和五格格的孩子)进宫也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他们只能到另外一间大屋子去吃饭。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分给慧生的菜夹到慧生的盘子里,慧生不吃。溥仪问她为什么。慧生说她想把这些菜带回家给小姨吃。溥仪被孩子体贴别人的心肠感动了,就告诉孩子说:“你别担心,一会儿我把这些好吃的菜都装进盒子里带回家去。你放心好了,你多吃一点吧!”

溥仪喜欢音乐,会弹钢琴。慧生4岁时,溥仪就送给她一台钢琴,由当时唱满洲歌出名的岩田寿子先生教练。后来慧生又学会了拉小提琴,曾经进宫由溥仪钢琴伴奏,拉了《闪闪的星星》等乐曲。曾经自己编了支歌《阿玛和小慧生》或叫做《小慧生和阿玛》,和溥杰一起即兴唱着。

1942年(昭和17年),慧生5岁,正值伪“满洲国”建国十周年,高松宫殿下作为天皇的代表,从日本来满洲参加庆典。为了纪念高松宫殿下访问满洲,慧生唱了《恭迎高松宫殿下歌》的歌曲,并且灌了唱片。这张唱片当时在伪满洲蓄音器株式会社的录音室里放过,听起来清脆悦耳。这张用中日两种唱词录制的唱片曾经复制了十来张,有的被带回日本。浩曾经留有一张,可惜后来在她的离乱生活中遗失了。

1961年(昭和36年),嵯峨浩抱着慧生的遗骨回到北京丈夫的身旁。慧生生前曾为自己是醇亲王家的后代而感到骄傲,所以溥杰夫妇想把她的遗骨安葬在醇亲王家的墓地。但是由于“文革”的动乱,失去了机会。“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雨过去后,溥杰夫妇觉得应该把慧生的遗骨安放在一个安全、宁静的地方。于是1978年(昭和53年)将慧生的一部分骨灰安放在二尊院(安葬着自正亲町三条以来的嵯峨家历代的祖先)另一部分骨灰装在一只景泰蓝壶中,放在北京的家里。在浩死后,溥杰将浩的骨灰安奉一部分在山口县下关市的中山神社(嵯峨家的神社)的爱新觉罗分社内,溥杰死后骨灰一半也葬在那里,另一半葬于北京。

尊敬的中国总理、伯伯、先生:

我是伪满罪犯爱新觉罗·溥杰的大女儿,名叫慧生。这封信是我背着所有的亲人写给您的,因为我太想念我的父亲了。相信伯伯一定能理解一个十七岁女孩的心情。

我的中文虽然很拙劣,但请允许我用在日本学的中文给您写这封信……我的父亲溥杰久无音讯,母亲和我们都很担心。我们不知给日夜思念的父亲写过多少次信,寄过多少张照片,但是从来没收到过一封回信,只好望洋兴叹!

虽然中日两国体制不同,人们的思想各异,但骨肉之情在中国和日本都是一样的。若周总理也有孩子,一定能够理解我们对父亲的思念。一定能够理解盼望与丈夫团聚、同时含辛茹苦地将我们姊妹抚育成人的母亲的心情。

当前,中国与日本没有外交关系,但是,我们的家庭却是由中国的父亲和日本的母亲组成的,我们全家人都真心实意地期望中日友好。这一心愿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的。母亲盼望早日回到父亲的身边。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中日友好的桥梁,所以才这样拼命地学习中文。

谢谢,拜托了!请伯伯能将这封信连同照片一起转交给我亲爱的父亲,并衷心希望能允许我和父亲通信……

天城山心中事件

在慧生大学时,同班男同学大久保武道对她相当倾心,并且强烈的追求。1957年12月4日,慧生离家后便没有再回家,一直到12月10日被发现与大久保武道一同陈尸于天城山。被发现时,慧生头上有弹孔,左手无名指上戴著婚戒,枕在大久保的左臂上。两人还有剪下的指甲与头发被包在白纸里,埋在附近。于是判定这是一起殉情事件,两人以大久保武道带来的手枪自杀。新闻被报导出来后,将这件事称为“在天国结合的恋爱”。

不过在母方的嵯峨家看来,由许多方面的迹象显示,慧生并不爱大久保,甚至对大久保的追求感到困扰,故应该是大久保胁迫慧生与他同死。于是到底是出于真心的殉情或是单方面的情杀,就成为一桩悬案了。这个案件,后来被称为“天城山心中”,甚至被拍成爱情电影。

注:日语的「心中」是男女一齐殉情自杀的意思。

早先有个传言,说是醇亲王府出生的大格格都会早死,而溥杰的大妹也早死,因此嵯峨浩在慧生年幼时也很担心这个传言,而慧生果然还不满二十岁就死去。一直到慧生死后,溥杰才得以与浩、嫮生团圆,但是却只能见到慧生的骨灰,这时距他们父女分别,已经过了十六年。

原本慧生的骨灰随着溥杰夫妻的团圆而一同带回中国,但后来浩还是决定将慧生的骨灰送回日本,安置在嵯峨家的墓园二尊院(ja),一部份则留在中国。在浩死后,又将她与慧生的骨灰安奉一部份在山口县下关市的中山神社祭拜,将那里称为“爱新觉罗社”(ja),溥杰死后也在那里一同被祭拜。

六、哭女三首

溥杰听闻噩耗,伤心欲绝。想起数年前,慧生用羞涩的中文写信给中国总理周恩来,请求准许父亲与日本妻女通信,诚挚感动了周总理──如此体贴纯洁的女儿,竟然受到性格易走极端的悲观男友影响,陪葬了宝贵青春。溥杰号啕大哭,写下忏诗:

呜呼慧儿!吾三十有二生汝,五十之年丧汝,在此驹隙十八年中,因我之故,曾使汝茕孑东篱寄食,复使汝焦侧北京上书;还使汝莹雪成恨,祸发天城荒麓;终使汝弃乐习文,反致沟通中日文化大志成空。还使……罪咸在我而祸偏及汝。

(一)

“呜呼慧儿!吾为汝父,负汝实深。死者已矣,生者何堪?有母飘零;有妹无告,罪咸在我,苦汝深矣!负汝深矣!!

呜呼慧儿,偏有此父。已矣已矣,恨何有极!!!”

(二)

“呜呼慧儿,吾为汝父,而悼汝哭汝,悼也无及,哭亦奚益!生睽万里,死亦殊途,清夜扪心,徒溅空泪。呜呼慧儿,嗟何及矣。”

(三)

“呜呼慧儿!吾伏枕哀吟,汝不可闻。我忏我恸,汝岂或知?呜呼慧生!汝其瞑目于地下,乃父将迎尔骨还吾故土。呜呼哀哉!”

七、死亡之谜

自从和浩、慧生、嫮生以及北京的弟妹恢复通信以后,我觉得生活变得充实了。管理所大墙内的天空似乎也变得宽阔了。我天天盼望海外来信。我通过信和妻女们交谈着,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我等待着有朝一日走出大门与家人团聚。慧生的中文信写得很好。她攻读中国文学,已经读了林语堂的《京华烟云》,中文版鲁迅的《彷徨》,甚至读了毛泽东的《实践论》、《矛盾论》。这使我想起她周岁的时候,为了占卜孩子的未来,让孩子在一个摆着各种各样东西的盘子里随意抓东西,抓到什么就意味着她将来有什么样的前程。慧生居然抓着离她最远的笔。这使我觉得很高兴,孩子与笔墨有缘,这就能继承我将来的事业了。她真的喜欢中国文学,而且已经知道爱新觉罗家的门第,她要使她自己能够有足够的文学素养可以继承起书香门第的传统。我的慧儿!你让我得到多大安慰呀!你给了我多大的信心呀!如果我要是改造不好,怎么对得起你们呀!慧生要考大学了,她想报考东京大学哲学专业。她来信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尊重你本人的意见。”亲友们不同意,说读哲学容易被赤化的;有人说报考东京大学哲学系的女生只有慧生一个,混在男生中间,耳鬃厮磨,又谈论哲学,时间长了,弄不好姑娘的性情发生变化,万一变成个独身主义者怎么办?于是慧生动摇了,她决定参加学习院的考试,报考国文专业。我想这也不错,将来她可以把日本的古典文学介绍到中国来。我和浩、还有慧生,不是都愿意作中日友好的桥梁吗?

浩可是很久没有来信了。1954年11月26日她来信说,为了鼓励我和溥仪学习和写作,她要送给我们两人各一支自来水笔,她将托正在日本访问的李德全部长带回来。已是1958年1月了。李德全部长早已于1957年底回国,怎么还没有把笔送来呢?浩本人也迟迟不来信,出了什么问题吗?真使我不放心。1月26日,管理所收到李德全部长带回来的已回到日本的前日本战犯写给仍留在管理所内日本战犯的信,因此我觉得我的笔也快捎来了。

但是浩的信仍没有来。

望穿秋水。1月28日,浩的信终于来了。同时到达的还有浩的妹妹启子的信。拆开一看,真是晴天霹雳,我的慧儿她自杀了。难怪浩没有给我来信,她正陷在难以自拔的悲痛之中。过了一段时间,我才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慧生在学习院认识了男同学大久保武道,两人相爱。浩的心思是她既嫁给了中国人,她就是中国人,女儿也是中国人,应当嫁给个中国人,而且应该是满族。浩这种热爱中国的想法,始终让我感动。当我长期以来投靠日本帝国主义妄图复辟清朝,同时又因受日本欺侮深感屈辱内心陷于极端矛盾的时候,常因浩的反抗日寇横行霸道的情绪而增强了自己的民族意识。我觉得作为一个中国人,不能不如一个加入中国籍的外国女人呀!我要保持中国人的尊严。但是在儿女婚姻问题上,应该是尊重本人意愿的,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阻碍女儿和一个日本人结婚。我想起慧生在最后一封信中就告诉我她有个男朋友,她很喜欢他,但没有提到结婚,也没有说明她的母亲持反对态度,只是问我她该如何办?我想我是有罪之身,长期不和女儿在一起,也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实在没有资格来答复她这种问题,因此回信中只说我不了解情况,希望她照母亲的意见办。这使得慧生非常失望,她本来希望得到我的支持,结果得不到我的支持,只好走上了绝路。她和大久保两人,1957年12月4日下午7时相约在日本静岗县天城山隧道到八丁池之间开枪自尽。五天之后遗体才被人从一棵百日红树下发现。两人依偎着,手枪已经射穿了太阳穴。慧生实由我而死,要是我能给她些支持的话,或我再劝劝浩,她是不至于走上这条绝路的,我又增加了罪孽。(选自《溥杰自传》,爱新觉罗·溥杰著)

对于他们的死,新闻界争先恐后,大肆张扬。

《俩人在天城山丧生》

《天国之恋》

这样的标题装饰着报纸杂志的版面。

但是,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世俗的那些看法。慧生在十二月四日失踪之前,全然没有自杀的迹象。

慧生在十二月的日历中,详细记载了这个月每天的计划安排。桌上放着几张写着1958年的抱负的贺年卡。她曾掰着手指高兴地算着取订做的大衣的日子。就在失踪的那一天,她仍然象往常一样,只拿走了上课用的东西……这难道是准备去自杀吗?

综合同学们向我们讲的话,我明白慧生是因为大久保的问题而陷入了无穷的烦恼之中。

大久保君是个独占欲非常强烈的人。

“你为什么对那个男生那样好?你再和他好,我把你和他都杀了。”

慧生和别的男生说两句话,他就这样威胁她说。这对有生以来从没受过一点儿无礼刁难的慧生事相当大的打击。

“你没有权利这样谴责我!”

当时,她一面气愤地抗议大久保君的粗暴野蛮;一面对东洋文化研究会负责人,比她高一年级的M君挑明了和大久保的事情。但是M君反而劝她:

“我理解你厌恶大久保君粗暴无礼的心情。但他固执而暴躁,你想躲开他,他越会发疯似的追你。你能不能站得高一点儿,象母亲一样治愈他的烦恼?”尽管这样,慧生可能还是忍无可忍,曾多次向大久保君提出中断关系。

听他的朋友讲,大久保常说“我失恋了”,还曾到镰仓的圆觉寺去坐禅。后来又说“我已经觉醒,心中的烦恼消散了”他剃了光头,以后又留起了头发。

六月,慧生曾拜访过新星宿舍的宿舍长,请求说:

“我不想和大久保交朋友,所以请您关照。”

据说大久保君不仅对慧生这样,还曾企图把忠告过他的M君,从大学的楼梯上推下去;又向和慧生亲密交谈过的O君提出决斗。对于大久保君这些举动,大家都感到困惑不解。高年级同学M君实在看不过去,终于写了一封信给他。希望他能醒悟。但是,从此以后,大久保对于忠告他的人一概不予理睬,性格变得更加孤僻沉闷。

“啊,我要自杀。"

这句话成了大久保的口头禅。在家里,他父亲有作风问题,他老早就为这个问题而烦恼。

慧生和大久保为什么要死?

这是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之外,任何人都无法知道的永久的迷。即使怨恨大久保,慧生也不会回来了。但三十年来,失去了心爱的女儿的母亲的心,至今仍隐隐作痛。

慧生直到当天早晨也没有一点儿要死的迹象。她讨厌大久保单方面的求爱这些在前面已经讲过了。慧生的脸颊上有一处弹伤。有人说,不知是因为慧生想逃被打伤的,还是死时被子弹擦伤的,反正二者必居其一。

也许慧生想说服大久保才跟着去的。结果却被逼着自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慧生由于好心和对自己力量的过于自信而毁掉了自己的生命。假如慧生能对我这个母亲讲一点儿和大久保的事情,我也总能帮她一点儿忙吧!但慧生性格太刚强了,她不愿让那样的事情惹我烦恼。

这恐怕只是一个愚蠢的,没有察觉女儿面临的危险而即时拯救她生命的母亲的后悔话吧。(选自《流浪王妃》,爱新觉罗·浩著)

《日本史サスペンス剧场》,这个节目是对一些历史疑案提出假设。

“天城山心中事件”,是指1957年,伪满洲国末代公主爱新觉罗·慧生在日本和大久保殉情自杀的事件。

在节目里,采访到当年发现他们尸体的人,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慧生遗体被发现的死后,姿势和后来报纸上登的并不相同,是坐靠在百日红树上,而不是躺在大久保的臂上的。据证人讲,当时报纸公布的消息,是一个“错误”。

这样,真相就更有可能和慧生家人的猜测相同——慧生的死并不是自愿的。接下来,又有慧生的日记、正准备发出的贺卡等等物证,都旁证了这一猜测。

当然,真相是无法猜测的,留给人们的是更多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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