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菊朋（1890-1942），晚清至民国时期京剧老生名角，大学士松筠玄孙。原名锡，本姓玛拉特氏。北京人，蒙古族。曾在清廷蒙藏院任职。因酷爱京剧，业余参加清音雅集、春阳友会等票房。演老生。早年经常观摩谭鑫培演出，并从陈彦衡学“谭派”戏，又向红豆馆主、钱金福、王长林等请益，唱、做、念、打均有基础。1923年，在梅兰芳、陈彦衡等鼓励下，正式参加戏班。以演《汾河湾》、《战太平》、《定军山》、《桑园寄子》、《法场换子》等著名。

中文名：言菊朋

别名：锡

国籍：中国

民族：蒙古族

出生日期：1890年12月29日

职业：京剧演员

代表作品 《汾河湾》
《战太平》
《定军山》
主要成就

1942年6月20日，言菊朋卒于教场小六条寓所。长子少朋、长女伯明、婿游乐三及又女慧兰在侧。下午3时入殓，4时移棺。衣衾购自瑞蚨祥，计费五百余金，棺木九百余金。由长兄言荫先（泽）主持料理后事，丧资由慧珠负全责。言夫人高洁尚在上海。言氏既殁，京津沪各报刊竞相发表悼念文字，谓为“梨园界的相当损失”。

言菊朋毕生致力京剧艺术，在谭鑫培以后，将京剧老生表演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其以后的老生演员多从其艺术中汲取营养。尤其在提高京剧艺术的文化品格方面，言氏之功厥伟。而一生不为人所理解，致在孤寂无奈中郁郁以终。

言菊朋所处之时代，正是传统文化广受冲击、日趋衰落之际，言氏以全部生命投入京剧艺术，其所受之痛苦正非言辞可以尽述；而言氏义无反顾之精神，亦足令后人景仰。言菊朋一生悲剧，自有其深刻而广远的意义。

言菊朋

1923年梅兰芳赴上海演出，约同行，协助梅兰芳演剧，因此时言任职于北京的蒙藏院，遂托人请假以名票身份同梅赴沪演出。言除与梅合演《探母》《汾河湾》之外，亦单独主演了《战太平》《骂曹》《卖马》《定军山》等谭派戏，由陈彦衡操琴，演出颇受好评。然而，由于旧时代对演剧业的轻视，亦以“请假唱戏，不成体统”的名义，被革退职位。言迫于生计，加之对京剧的酷爱，遂“下海”为专业演员，此年言33岁。

做了专业京剧演员后，学习更加刻苦、勤奋，他日出而练，日落而息，加上频繁的舞台实践，技艺大进。常为名班争聘，有时以双头牌合作演出。如1925年与王幼卿组班南下上海，演出了《汾河湾》《武家坡》《回龙阁》《琼林宴》等剧。同年又搭双庆社，与尚小云合演了《汾河湾》《林四娘》，与王长林合演了《琼林宴》等戏。1926年与王幼卿、孙毓堃合组又兴社；1928年与徐碧云合组云庆社。言虽票友出身，因其有着较好的文化修养，对谭的演剧，有着深入的研究，他不仅在唱念上下过苦功，而且学习谭的身段做派，颇能领会谭演剧之神态。因此，被誉为谭派须生而著名于大江南北。

言菊朋的擅演剧目，早期以谭派风格演唱的有《击鼓骂曹》《捉放曹》《武家坡》《汾河湾》《战太平》《卖马》等；建立言派演唱艺术后的代表剧目有《让徐州》《卧龙吊孝》《上天台》《白蟒台》《法场换子》《贺后骂殿》《除三害》《宫门带》等剧。言除演出唱工戏外，以念白、做工吃重的《审头刺汤》《失印救火》《天雷报》《琼林宴》和以武功动作吃重的《定军山》《镇潭州》等戏，他演来均称当行出色。

言菊朋幼年就学于清末的陆军贵胄学堂，满业后，曾在清末的理藩院，民国以后的蒙藏院任职。是时正值北京京剧兴盛之际，言菊朋好听京剧，常出入北方戏场、茶园，常至“春阳友会”票房彩唱，并与梨园界广有交往。曾从著名票友红豆馆主和名琴师陈彦衡学习演唱，同时与钱金福、王长林学身段练武功，又得到杨小楼、王瑶卿的指导。初唱为票友身份，专学谭鑫培，以演《战太平》《四郎探母》《桑园寄子》《捉放曹》《南天门》《空城计》《汾河湾》等谭鑫培常演出的剧目受到好评，被誉为“谭派名票”。

言有二子三女，长女伯明；长子言少朋，工老生，马连良弟子；次子言小朋，原工武生，后从事电影事业；次女言慧珠，工青衣花衫，梅兰芳弟子；三女言慧兰，评剧演员。

直接受教者有（按时间先后）：奚啸伯、汤志朋、李家载、宋湛清、张少楼。后世传人有：毕英琦、任德川、刘勉宗等。其孙言兴朋，亦承继祖业。

言菊朋生性耿直，为人忠厚，不善交往，不屈从于势力，因此也使他晚境不佳。他业余喜植花草，尤善种梅、兰、竹、菊，这也是他清秀、素雅艺术风格在生活中的体现。

言菊朋

京剧老生。诞辰：1890年12月19日，光绪十六年（庚寅）十一月十八日；逝世：1942年6月20日，农历壬午年五月初七日，8时。姓玛拉特。名延寿，字锡其，号仰山。延、言谐音，遂取以为汉姓。因嗜戏曲，诩为梨园友，乃自名菊朋。蒙古正蓝旗世家子。出生于北京。

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丁未）：言菊朋就读清陆军学堂

1909年，宣统元年（己酉），夏：谭鑫培首次在营业戏中贴演《珠帘寨》

1909年3月3日，宣统元年（己酉）二月十二日：德宗与孝钦后双国孝除

1910年，宣统二年（庚戌）：言菊朋由陆军学堂毕业

1912年，农历壬子年：言菊朋在蒙藏院任职

1913年，农历癸丑年：言菊朋初次登台

1913年，农历癸丑年：言菊朋入言乐社票房

1914年，农历甲寅年：春阳友会票房成立

1919年，农历己未年：言菊朋以票友领班赴汉演出

1920年9月13日，农历庚申年八月初二日：北京梨园公益总会十六省水灾急赈义务戏

1921年，农历辛酉年：言菊朋收奚啸伯为徒

1921年，农历辛酉年：高盛麟首次登台

1922年，农历壬戌年：言菊朋随陈彦衡习谭派声腔

1922年9月30日，农历壬戌年八月初十日：勖勤女校假湖广会馆义务夜戏

1922年10月18日，农历壬戌年八月廿八日，晚：第一舞台演出

1922年11月，农历壬戌年：墨麟七十寿辰堂会

1923年，农历癸亥年：言菊朋与陈彦衡整理谭氏旧本

1923年，农历癸亥年：天津李士伟家堂会

1923年3月，农历癸亥年：冯幼伟母七十晋五华诞堂会

1923年12月5日，农历癸亥年十月廿八日：梅兰芳三次赴沪演出

1923年12月7日，农历癸亥年十月三十日：梅兰芳三次赴沪演出第一天

1923年12月8日，农历癸亥年十一月初一日：梅兰芳三次赴沪演出第二天

1923年12月9日，农历癸亥年十一月初二日：梅兰芳三次赴沪演出第三天

1924年，农历甲子年，秋：上海丹桂第一台请言菊朋、陈彦衡合作赴沪未果

1924年，农历甲子年：言菊朋首次在胜利公司灌制唱片五张

1924年1月20日，农历癸亥年十二月十五日：梅兰芳三次赴沪演出期满

1924年2月，农历甲子年：言菊朋被撤差

1924年3月，农历甲子年：张作霖五十贺寿堂会

1925年，农历乙丑年，秋：姚玉芙商请言菊朋与梅兰芳合作未果

1925年，农历乙丑年：言菊朋在高亭公司灌制唱片六张半

1925年1月，农历甲子年：言菊朋正式下海

1925年2月23日，农历乙丑年二月初一日：言菊朋下海后演出第一天

1925年2月24日，农历乙丑年二月初二日：言菊朋下海后演出第二天

1925年3月，农历乙丑年：张作霖寿诞堂会

1925年4月29日，农历乙丑年四月初七日：张宗昌为母祝寿堂会

1925年6月，农历乙丑年：言菊朋搭双庆社

1925年6月11日，农历乙丑年闰四月廿一日，晚：广德楼演出

1925年6月13日，农历乙丑年闰四月廿三日，晚：广德楼演出

1925年6月14日，农历乙丑年闰四月廿四日，晚：广德楼演出

1925年6月22日，农历乙丑年五月初二日，晚：广德楼演出

1925年8月8日，农历乙丑年六月十九日：协庆社在中和戏院打泡

1925年9月12日，农历乙丑年七月廿五日：尚小云首演《林四娘》

1925年10月9日，农历乙丑年八月廿二日，晚：尚小云首演《贞女歼仇》

1925年11月15日，农历乙丑年九月廿九日：尚小云首演新编《玉堂春》

1925年12月3日，农历乙丑年十月十八日：言菊朋自协庆社辞班

1926年，农历丙寅年：孟小冬定居北京

1926年1月，农历乙丑年：小翠花组又兴社

1926年1月23日，农历乙丑年十二月初十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26年2月，农历乙丑年：杨小楼重组忠庆社

1926年2月4日，农历乙丑年十二月廿二日，晚：小翠花首演《貂蝉》

1926年2月20日，农历丙寅年正月初八日：开明戏院演出

1926年3月17日，农历丙寅年二月初四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26年5月21日，农历丙寅年四月初十日：言菊朋二次赴沪演出

1927年2月，农历丁卯年：言菊朋搭协合社

1927年2月16日，农历丁卯年正月十五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27年6月，农历丁卯年：言菊朋搭玉兴社

1927年6月27日，农历丁卯年五月廿八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27年7月10日，农历丁卯年六月十二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27年11月4日，农历丁卯年十月十一日：朱琴心组和胜社

1927年11月13日，农历丁卯年十月二十日：庆乐园演出

1927年12月20日，农历丁卯年十一月廿七日：吉祥园演出

1928年，农历戊辰年：言菊朋在大中华公司灌制三张唱片

1928年，农历戊辰年，秋：言菊朋组民兴社

1928年1月，农历丁卯年：言菊朋三次赴沪演出

1928年1月1日，农历丁卯年十二月初九日：庆乐园演出

1928年1月23日，农历戊辰年正月初一日：言菊朋三次赴沪演出第一天

1928年2月27日，农历戊辰年二月初七日：言菊朋三次赴沪演出期满续演

1928年4月2日，农历戊辰年闰二月十二日：言菊朋三次赴沪演出结束返京

1928年8月18日，农历戊辰年七月初四日：民兴社在华乐打泡

1928年8月21日，农历戊辰年七月初七日：华乐园演出

1928年8月22日，农历戊辰年七月初八日：华乐园演出

1928年9月2日，农历戊辰年七月十九日：言菊朋首演《应天球》

1929年，农历己巳年：言菊朋在高亭、蓓开灌制一批唱片

1929年，农历己巳年：言菊朋在开明公司灌制六张半唱片

1929年1月，农历戊辰年：言菊朋搭云庆社

1929年1月30日，农历戊辰年十二月二十日，晚：徐碧云首演头、二、三、四本《玉堂春》

1929年1月31日，农历戊辰年十二月廿一日，晚：徐碧云首演五、六、七、八本《玉堂春》

1929年4月，农历己巳年：言菊朋演出全部《龙风呈祥》首次“一赶三”

1929年5月18日，农历己巳年四月初十日，晚：中和园演出

1929年8月，农历己巳年：言菊朋搭永胜社

1929年8月，农历己巳年：言菊朋搭双成社

1929年8月3日，农历己巳年六月廿八日，晚：杨小楼首演《野猪林》

1929年8月4日，农历己巳年六月廿九日，晚：杨小楼首演《山神庙》

1929年8月11日，农历己巳年七月初七日：中和戏院演出

1929年8月18日，农历己巳年七月十四日：朱琴心首演《王熙凤毒设相思局》

1929年10月，农历己巳年：言菊朋组咏评社

1929年10月13日，农历己巳年九月十一日：言菊朋首演《打鼓骂曹》带《长亭》

1929年10月19日，农历己巳年九月十七日：言菊朋首演《珠帘寨》带《烧宫》

1930年2月，农历庚午年：言菊朋搭永胜社与新艳秋并挂二牌

1930年2月12日，农历庚午年正月十四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30年2月14日，农历庚午年正月十六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30年2月15日，农历庚午年正月十七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30年2月22日，农历庚午年正月廿四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30年3月，农历庚午年：程艳秋首次重组鸣和社

1930年3月1日，农历庚午年二月初二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30年3月2日，农历庚午年二月初三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30年3月8日，农历庚午年二月初九日，晚：开明戏院演出

1930年3月31日，农历庚午年三月初二日，晚：华乐园演出

1930年4月16日，农历庚午年三月十八日：言菊朋被鸣和社辞退

1930年5月17日，农历庚午年四月十九日：言菊朋搭黄桂秋临时班打泡

1930年5月18日，农历庚午年四月二十日，晚：1930年5月18日中天电影院演出

1930年5月26日，农历庚午年四月廿八日，晚：黄桂秋首演《姜皇后》

1930年5月27日，农历庚午年四月廿九日，晚：1930年5月27日中天电影院演出

1930年6月7日，农历庚午年五月十一日，晚：1930年6月7日中天电影院演出

1930年6月19日，农历庚午年五月廿三日：言菊朋与杜丽云合作

1930年9月29日，农历庚午年八月初八日：言菊朋第三次自行组班就绪

1930年9月30日，农历庚午年八月初九日，16时：王瑶卿五十寿诞祝寿演出

1930年10月26日，农历庚午年九月初五日：言菊朋首演《卧龙吊孝》

1930年11月，农历庚午年：言菊朋搭福庆社

1930年11月18日，农历庚午年九月廿八日：为辽、陕、平筹赈义务戏第二天

1930年11月19日，农历庚午年九月廿九日：为辽、陕、平筹赈义务戏第三天

1930年11月29日，农历庚午年十月初十日：后门帽儿胡同董宅堂会

1930年11月30日，农历庚午年十月十一日，晚：华乐园演出

1931年，农历辛未年：言菊朋在长城公司灌制唱片五张

1931年1月1日，农历庚午年十一月十三日，晚：华慧麟首演《丹阳恨》

1931年2月24日，农历辛未年正月初八日：言菊朋与关丽卿新组一班

1931年2月26日，农历辛未年正月初十日：言菊朋与关丽卿新组一班打泡

1931年5月，农历辛未年：言菊朋四次赴沪演出

1931年5月20日，农历辛未年四月初四日：言菊朋四次赴沪演出第一天

1931年6月9日，农历辛未年四月廿四日，15时：上海杜氏祠堂落成会演第一天

1931年6月10日，农历辛未年四月廿五日，12时：上海杜氏祠堂落成会演第二天

1931年6月11日，农历辛未年四月廿六日，12时：上海杜氏祠堂落成会演第三天

1931年6月13日，农历辛未年四月廿八日：李家载、宋湛清向言菊朋问艺

1931年6月30日，农历辛未年五月十五日：上海筹募江西急赈会特清平津名优义务戏第一天

1931年7月1日，农历辛未年五月十六日：上海筹募江西急赈会特清平津名优义务戏第二天

1931年7月2日，农历辛未年五月十七日：上海筹募江西急赈会特清平津名优义务戏第三天

1931年9月13日，农历辛未年八月初二日：第一舞台、北平梨园公会十六省水灾急赈义务戏

1931年12月14日，农历辛未年十一月初六日：华乐园演出

1932年2月，农历辛未年：言菊朋自行组班出演于吉祥戏院

1933年，农历壬申年，春：言菊朋二次赴汉演出

1933年1月，农历壬申年：言菊朋五次赴沪演出

1933年1月26日，农历癸酉年正月初一日：言菊朋五次赴沪演出第一天

1933年2月，农历癸酉年：言菊朋在蓓开公司灌制唱片四张

1933年2月9日，农历癸酉年正月十五日：章遏云由京到沪加入杨小楼、言菊朋演出

1933年2月28日，农历癸酉年二月初五日：言菊朋五次赴沪演出期满，首次在百代公司灌制唱片四张

1933年3月1日，农历癸酉年二月初六日：言菊朋二次在百代公司灌制唱片三张

1933年10月29日，农历癸酉年九月十一日，晚：言菊朋首演《碧玉胭脂》

1934年2月14日，农历甲戌年正月初一日：言菊朋三次赴汉演出

1935年，农历乙亥年：言菊朋二次在胜利公司灌制唱片七张

1935年1月16日，农历甲戌年十二月十二日：言菊朋三次在百代公司灌制唱片三张

1935年3月18日，农历乙亥年二月十四日：汤志朋拜言菊朋为师

1935年5月，农历乙亥年：言菊朋首次赴宁演出

1935年5月11日，农历乙亥年四月初九日：言菊朋首次赴宁演出第一天

1935年5月30日，农历乙亥年四月廿八日：言少朋与翠云霞合演第一天

1935年5月31日，农历乙亥年四月廿九日：言少朋与翠云霞合演第二天

1935年9月，农历乙亥年：言菊朋组春元社

1935年9月19日，农历乙亥年八月廿二日：春元社在哈尔飞打泡

1935年11月1日，农历乙亥年十月初六日：言菊朋赴新京演出

1935年11月12日，农历乙亥年十月十七日：言菊朋携新艳秋演于天津北洋大戏院

1936年，农历丙子年：言菊朋四次在百代公司灌制唱片三张

1936年，农历丙子年：李慕良随言菊朋客串操琴

1936年1月，农历乙亥年：春元社易名为宝桂社

1936年1月4日，农历乙亥年十二月初十日，晚：哈尔飞剧院演出

1936年2月2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初十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3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十一日：哈尔飞剧院演出

1936年2月6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十四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7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十五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8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十六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9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十七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12日，农历丙子年正月二十日：哈尔飞剧院演出

1936年2月15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廿三日：庆乐园演出

1936年2月16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廿四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17日，农历丙子年正月廿五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23日，农历丙子年二月初一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2月25日，农历丙子年二月初三日：庆乐园演出

1936年2月29日，农历丙子年二月初七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3月1日，农历丙子年二月初八日：吉祥园演出

1936年3月12日，农历丙子年二月十九日：言菊朋与杨小楼在天津对台

1936年3月19日，农历丙子年二月廿六日：言菊朋二次赴宁演出

1936年3月21日，农历丙子年二月廿八日：言菊朋二次赴宁演出第一天

1936年4月6日，农历丙子年三月十五日：言菊朋二次赴宁演出期满

1936年4月9日，农历丙子年三月十八日：河北省旅京同乡会筹募教育基金会义务戏第一天

1936年4月10日，农历丙子年三月十九日：河北省旅京同乡会筹募教育基金会义务戏第二天

1936年4月11日，农历丙子年三月二十日：公余联欢社主办首都名票、名角大会串第一天

1936年4月12日，农历丙子年三月廿一日：公余联欢社主办首都名票、名角大会串第二天

1936年4月13日，农历丙子年三月廿二日：公余联欢社主办首都名票、名角大会串第三天

1936年4月18日，农历丙子年三月廿七日：言菊朋赴苏州演出第一天

1936年4月25日，农历丙子年闰三月初五日：言菊朋赴苏州演出第八天

1936年4月26日，农历丙子年闰三月初六日：言菊朋赴苏州演出期满

1936年5月10日，农历丙子年闰三月二十日：言菊朋赴无锡演出

1936年7月28日，农历丙子年六月十一日：北平梨园公会公益总会成立

1937年，农历丁丑年，秋：言菊朋携全家移居东交民巷利通饭店一月余

1937年，农历丁丑年：言菊朋三次在胜利公司灌制唱片三张

1937年2月24日，农历丁丑年正月十四日：长安大戏院开幕

1937年2月25日，农历丁丑年正月十五日：长安大戏院演出

1937年5月，农历丁丑年：宝桂社旦角改李婉云

1937年5月4日，农历丁丑年三月廿四日，晚：庆乐园演出

1938年，农历戊寅年：宝桂社改旦角、琴师

1938年，农历戊寅年：言菊朋在国乐公司灌制唱片五张

1938年3月13日，农历戊寅年二月十二日，晚：吉祥园演出

1938年4月，农历戊寅年：宝桂社二次赴天津演出

1938年5月，农历戊寅年：言菊朋与张云溪合作演于大连并巡演东北各地

1938年10月，农历戊寅年：言菊朋打出“旧谭派首领”旗号

1939年6月22日，农历己卯年五月初六日，6时：言菊朋六次抵沪

1939年6月30日，农历己卯年五月十四日：言菊朋六次赴沪演出第一天

1939年7月23日，农历己卯年六月初七日：言慧珠第一次正式出台

1939年8月15日，农历己卯年七月初一日：言菊朋六次赴沪演出结束返回北平

1939年8月21日，农历己卯年七月初七日：秦玉梅以合作戏形式遍邀名角唱赈天津水灾义务戏

1939年12月，农历己卯年：宝桂社易名春元社

1940年1月22日，农历己卯年十二月十四日：新民会贫民救济义务戏

1940年1月28日，农历己卯年十二月二十日：春元社封箱演出

1940年2月8日，农历庚辰年正月初一日：1930年2月8日新新戏院演出

1940年3月29日，农历庚辰年二月廿一日：春元社请杨宝忠操琴

1940年5月30日，农历庚辰年四月廿四日：言菊朋喉肿，言慧珠代父出马

1940年9月4日，农历庚辰年八月初三日：言菊朋末次赴津演出

1940年10月，农历庚辰年：言菊朋赴烟台演出

1940年11月1日，农历庚辰年十月初二日：戏曲影片《三娘教子》首映

1940年12月24日，农历庚辰年十一月廿六日：新民会冬赈义务戏

1941年3月，农历辛巳年：言菊朋末次赴南京演出

1941年3月27日，农历辛巳年二月三十日：“国府还都”一周年纪念义演第一天

1941年4月，农历辛巳年：言菊朋收张少楼为徒

1941年4月10日，农历辛巳年三月十四日：言菊朋末次赴南京演出第一天

1941年4月21日，农历辛巳年三月廿五日：言菊朋末次赴南京演出期满

1941年5月8日，农历辛巳年四月十三日：言菊朋末次赴上海演出第一天

1941年6月1日，农历辛巳年五月初七日：言菊朋末次赴上海演出期满

1941年9月30日，农历辛巳年八月初十日：言菊朋计划与金少山、秦玉梅长期合作

生活照

1941年10月2日，农历辛巳年八月十二日：言菊朋末次演出

言门

剧照

言菊朋

其父为清末举人。高祖松筠，清朝嘉道间名臣，曾官武英殿大学士，军机大臣，卒谥文清。曾祖熙昌，官工、刑两部侍郎。祖父曾任职粤海。父为清季孝廉，伯叔辈多三、四品京卿。菊朋行三，兄泽、森。

言菊朋生性耿直，为人忠厚，不善交往，不屈从于势力，因此也使他晚境不佳。他业余喜植花草，尤善种梅、兰、竹、菊，这也是他清秀、素雅艺术风格在生活中的体现。

他有很高的文化素养，精通音律。二十年代末，自己挑班后，又在“谭派”基础上，博采众长，吸收京剧其它行当和京韵大鼓的唱念方法，根据自己的嗓音条件，创立了以音韵声腔取胜，具有自己演唱方法的艺术，世称为“言派”。他独擅剧目《卧龙吊孝》、《让徐州》、《上天台》，这些剧目“谭派”老生所不演，独辟蹊径，成为“言派”名剧。

“言派”艺术以唱腔取胜，唱腔都符合剧情和人物思想感情，对京剧老生演唱艺术的发展有很大贡献。言菊朋的演唱特点是：腔由字生、字正腔圆、吐字、归韵精确。在演唱上，多用字重腔轻的方法，旋律丰富，抑扬顿挫，千折百回，若断若续，变化多端。行腔似险而实圆，似纤细而实苍劲。每出戏的唱腔都各有异致绝少雷同。他的念白也深具功力，字字清晰，娓娓动听。

20世纪20年代末，随着社会风尚的改变，京剧舞台也发生了变革，在演唱上更追求于工巧细腻，身段动作更重于柔顺圆美。此时，言在学谭上虽然能得其神似，但由于他在近40岁的时候，嗓音发生了变化，缺少谭嗓所特有的高亮醇厚。在这一主客观均出现了变化的情况之下，言不得不改弦更张。于是，他根据时尚的需要，并结合自己嗓音的特点，在谭派演唱艺术的基础上，进行创造变革，通过不断的舞台实践，遂创造了精巧细腻、跌宕婉约，在轻巧中见坚定，在朴拙中见华丽的言派特有的演唱风格。

言派艺术的主要特点，在其演唱。言菊朋有较好的文学修养，对音韵学研究颇深。言派演唱的特色之一是能够根据语音和声乐科学的道理，正确地处理字、声、腔的关系。按一般道理，声音的优劣，在于用气之道；吐字的真切与否，与唇、齿、舌、牙、喉位置的运用有密切联系；行腔则是声、字结合的不同频率、节奏变化的表现。言演唱所遵循的“腔由字而生，字正而腔圆”，正是他演唱实践的概括性总结。听言菊朋演唱，字清而不飘不倒，声音清润响亮而不焦不暴，腔高苍劲圆柔富于变化，是他科学地进行演唱实践所获得的声乐效果。言派演唱艺术的另一特色是在表达感情时的真切细腻，尤其擅长表达悲苦、凄凉的感情。他常说表演艺术“必须求其神似，而不能求其貌似”。他认为创造言派唱腔的目的，“不但在于娓娓动听，而且在于表现复杂细腻的感情”。言的代表作《卧龙吊孝》中反二黄唱段的“料不想大将军命短”、“空留下美名儿万古流传”唱句和《让徐州》中西皮二六唱段中的“众诸侯分疆土各霸一方”等唱句，人们正是在委婉动听的旋律中，感受到了诸葛亮的悲恸和陶谦心情上怨望、不安的复杂心情。又如《击鼓骂曹》一剧的“鼓套”，一般演来多注重鼓点的流利稳健，而言演该剧时，却十分注重击鼓时祢衡心态的表现，他认为“在这出戏中，祢衡无端遭受贬辱，他的一肚子闷气直到打鼓这一刻间，才得一吐为快。这是这个人物显示才学、一露光彩的重要时刻，所以，这个鼓非打得听众动容不可。”言菊朋“击鼓”的一段表演，以鼓点流利、情感饱满受到观众的称道，正在于他用击鼓技巧抒发了祢衡怀才不遇的满腹怨愤感情。艺术的个性表现，是艺术存在发展的重要条件之一，也是艺术家水平的反映。言菊朋在重视对生活的观察和吸收的基础上。他更注重发挥自身的天赋条件，他反对“依样画葫芦”的方法去学别人，更反对“死学别人的毛病”，反对削足适履地“贬抑自己的天赋，去迁就人家的弱点”。当言菊朋在学谭的基础上，根据自身条件创立言派演唱艺术，被一些人攻击为“怪腔”后，他曾发表了这样一段谈话：“人家老以为言腔为‘怪腔’，可他们就不肯研究一下，它‘怪’在哪儿，也不肯研究一下我言某人为什么要创造这样一种‘怪腔’。像我这样一个没嗓子的人，如果换了别人，早就不吃这一行了。可我偏要吃这一行，偏要唱戏，而且偏要唱好。”言菊朋创立的言派唱腔艺术，是对京剧艺术的丰富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