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22岁的许南风被29岁的陆西洲包养了。
他说渴了,她会做消暑的蜜汁柠檬。
他说饿了,她会为他洗手作羹汤。
他说想做了,她把自己脱光了摆在他面前。
三年的时光,他每次来去匆匆,像是一个过客。
三年后,他遭人陷害,一场爆炸,成了个残废。
三十二岁的陆西洲,从人生巅峰掉到了一无所有的泥潭。
医院空旷的房间里,他坐在轮椅上。
他说,你走吧。
许南风缓缓摇头,我不走。
他问,为什么?
许南风说,你身边只剩下一个我了,我走了,你怎么办?
五年的时间,她陪他从一无所有到东山再起。
多年后,一场采访中,记者问陆西洲,你此生做过最伟大的事业是什么?
陆西洲说,我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业就是遇见许南风,并娶了许南风做陆太太。
京都会所。
男人着一身高级定制西装缓缓出现在走廊,白色的衬衫,笔直的西裤,皮鞋踩在高贵天鹅绒地毯,无声无息。
沉稳的步伐经过右手边第三件包厢。
转瞬,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又退了回来。
“陆总?”始终跟在他身后的秘书不解的问了句。
陆西洲侧目看他一眼,一双沉黑的眼底,是无声的警告。
秘书噤了声。
陆西洲沉默的站在包厢门口,也不急着进去,只视线定格在门板,犀利的像是要穿透门板。
“唔,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少女嘶哑的,带着哭腔的祈求声模糊的回荡在门内。
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在这种高档会所发生这种事,根本不足为奇。
而他陆西洲,更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只是.......
里面忽然爆发出少女绝望的吼声,那是处在崩溃边缘最后的挣扎。
陆西洲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绵密的痛意来的猝不及防。
到底,是迈出了腿。
修长的手指扣上门板,修剪干净的指甲因为用力微微泛了白。
“吱呀——”
一道细微的声响,打破了满室的旖旎。
陆西洲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几乎将整个门框填满,遮了走廊的光。
这种时候被打扰显然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半趴在沙发上的男人几乎一瞬间直起身来,沉着脸看向门口,语气阴鸷:“谁?”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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