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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斯简介

发布时间:2020-05-12 16:39:59

阿巴斯简介

阿巴斯,继阿拉法特之后巴勒斯坦的最高领导人,一位声震世界的人物,一位影响中东政局的政治家。当哈马斯获得了巴勒斯坦的组阁权后,巴以关系会如何变化,中东战争的硝烟何时才能散去,人们更加关注中东,也就更加关注阿巴斯。

阿巴斯,一个声震世界的人物,一位影响中东政局的政治家;在其政治生涯中,他经历过坎坷、遭受过痛苦,曾被斥责为“叛徒”,曾被迫辞去总理职务,曾一度不被人们所理解,成为“孤家寡人”,陷入政治事业的低潮;他也享受过发展的顺境、迎来事业的辉煌,历任“法塔赫”中央委员会成员,巴解组织执行委员会总书记,巴自治政府首任总理,巴解组织执委会主席,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达到权力的顶峰。

2005年1月9日,举世瞩目的巴勒斯坦大选落下帷幕。阿巴斯,这位先后不下20次访问中国的“老朋友”,以62.52%的得票率顺利当选为第二任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翻开这位一向以处事低调著称的政治家的履历,我们会不难发现,阿巴斯一直以他坚韧不拔的毅力、务实的风格,不断地锤炼自己,赢得了现在显赫的政治声望、社会地位,在国际上享有盛誉。

流亡生活

时局的混乱动荡和少年生活的颠沛流离,磨砺出阿巴斯自力更生、刻苦奋斗的坚强性格。阿巴斯,即马哈茂德·阿巴斯,1935年出生在今以色列北部山区小镇萨法德,当时这座城市是英国委任统治地,居住着1000多名犹太人和2万多名阿拉伯人。阿巴斯的家紧邻该镇的一个批发市场,他父亲经营着一家杂货店,卖葵花子、罐头、蔬菜等物品。

阿巴斯的家庭是个较为保守的宗教家庭,他的童年生活过得安定祥和。然而1948年当阿巴斯13岁的时候,萨法德城遭到了犹太人武装组织的攻击,随后城市也被侵占,迫于无奈,阿巴斯一家人不得不逃到叙利亚避难,成为了难民。自此,阿巴斯一家陷入了流亡困境,生活十分艰辛、困顿。

为了补贴家用,年仅13岁的阿巴斯不得不中断学业外出做工。两年之后,阿巴斯才又重新获得了踏进校门的机会,并顺利完成了自己的大学预科学习课程。毕业后,阿巴斯成为了一名小学教员。凭着坚毅和勤奋,他继续自修,不久便获得了高等教育证书,之后他进入叙利亚大马士革大学求学,并在1958年获得了法律学士学位。

1994年,阿巴斯曾秘密回到家乡萨法德,可是让他心痛的是,萨法德已是以色列的领土了。由于这段流亡他乡的经历,阿巴斯在2003年成为巴勒斯坦自治政府首位总理后,被人称为“流亡总理”。曾经有过难以忘怀的流亡经历,让他对同样经历着流亡生活的巴勒斯坦人民有着深厚的感情,这也是他不断努力争取巴勒斯坦和平建国,让依然过着流亡生活的巴勒斯坦人尽早回到家乡的重要动因。

“以色列问题专家”

在巴勒斯坦政界,阿巴斯是闻名的以色列问题专家,被称为通晓以色列问题的“阿巴斯博士”。自从1970年代以来,阿巴斯就开始对以色列问题感兴趣,并用心研究,几十年来,他笔耕不辍,著有10多本有关以色列问题的专著,研究范围不仅仅局限在巴以冲突上,还广泛涉及到以色列的政治、经济、社会等方方面面。

此后,他又到前苏联莫斯科东方学院攻读历史学博士学位。在此读书期间,阿巴斯继续潜心研究以色列社会,并以犹太复国主义为其研究课题,完成了他的博士论文《德国纳粹和犹太复国运动支持者的秘密联系》。在研究过程中,通过认真思考,阿巴斯逐渐形成了一个观点,巴勒斯坦最终必须与以色列和平共处,方能解决现存的问题。

经过三年的努力学习,阿巴斯于1982年获得了莫斯科东方学院历史学博士学位。在莫斯科东方学院求学的时期是阿巴斯对以色列研究最为系统、最为深刻的一段时间。在那个年代,阿拉伯人或巴勒斯坦人阅读关于以色列社会的书籍无异于天大的“丑闻”,因此阿巴斯当时的研究、论述,曾遭到人们的普遍批评和讥讽,甚至横眉冷对,被指骂为“巴勒斯坦的叛徒”,这对阿巴斯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心理压力。

1984年,阿巴斯以他的博士论文为主要素材,出版了专著《纳粹主义与犹太复国主义》。但这本书出版后,立即在以色列犹太人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在他的书中,阿巴斯对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做了一些不合事实的描述。同时,他在一些报道中认为大屠杀中遇难的犹太人可能不到100万人,且指责犹太复国主义和纳粹勾结,一些犹太人是在秘密活动中自愿成为牺牲品的。由此,一些以色列人也将他视为以色列的敌人。

精于“秘密外交”

由于特殊的国际国内形势,阿巴斯多次通过秘密渠道取得与以色列各方的接触,收到积极的成效,秘密外交能力得到展现,由此获得了擅长“秘密外交”的赞誉,并在阿拉伯政界积极构建强有力的“人事网络”,这也是阿巴斯的优势所在。1993年,阿巴斯开始与以色列总理拉宾在挪威首都奥斯陆附近一个庄园里进行秘密会谈,8月20日,经过14轮的秘密会谈,以巴双方代表终于签署《奥斯陆协议》,这是以巴历史上第一个和平协议,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阿巴斯是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巴勒斯坦抵抗运动“法塔赫”的创始人之一。作为“法塔赫”的创始人,阿巴斯和阿拉法特一同转战约旦、黎巴嫩和突尼斯等国。以色列采取极端手段,暗杀了绝大多数“法塔赫”创始人,但阿巴斯与阿拉法特多次躲过劫难,幸存下来。近40年的患难与共,两人结下了生死情谊。

从上个世纪50年代开始,阿巴斯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巴勒斯坦的正义事业中。1958年,阿巴斯大学毕业后前往卡塔尔教育部工作,任一名安排人事的负责人,他利用这个大好机会去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带招募巴勒斯坦人到卡塔尔做教师或雇员。这一段经历为他深入了解巴勒斯坦社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此期间,他和阿拉法特等盟友共同筹建了一个秘密的民族解放组织,这就是1965年正式成立的著名的“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又名“法塔赫”。在随后的近30年中,阿巴斯经历了从约旦到黎巴嫩,最后被迫转移到突尼斯的艰辛流放生涯。直到1995年9月,阿巴斯才结束了48年的流亡生活,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巴勒斯坦的土地。

在法塔赫内部,阿巴斯有着广泛的影响力、号召力,是法塔赫中央委员会的成员,1980年开始进入巴解组织执行委员会。1996年,阿巴斯当选为巴解组织执委会总书记,成为仅次于阿拉法特的巴勒斯坦“二号人物”,享有崇高的威望。

面临美国的压力,为促进巴自治政府机构改革,阿拉法特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设立总理职务。2003年4月29日,阿巴斯正式出任首届巴自治政府总理,在任期间,巴以双方总理实现了自2000年9月底爆发流血冲突以来的第一次会晤,巴以美还举行了三方首脑峰会。但随着局势的发展,矛盾错综复杂,阿巴斯真可谓“内外交困”,激进组织大肆抨击,以色列步步相逼,就连多年信赖他的阿拉法特也开始产生信任危机,公开批评,阿巴斯成了一个孤独的行路人。面对这一切,阿巴斯感慨万千,再次体验到权力斗争的残酷性,受尽屈辱与责骂,于是,在2003年9月6日宣布辞去总理职务。辞去总理职务后,阿巴斯并没有产生“退役”的想法,当记者问他会不会再重返巴勒斯坦政治舞台时,阿巴斯坚毅地说:“时机成熟时,我将作为一名士兵回来。”

历史终究还是选择了阿巴斯,时代和巴勒斯坦人民也赋予阿巴斯重任。2004年11月11日,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阿拉法特与世长辞,一个时代结束了,阿巴斯立即被任命为巴解组织执委会主席。2005年1月,作为法塔赫的唯一候选人,阿巴斯在巴勒斯坦大选中脱颖而出,理所当然地成为阿拉法特的接班人——巴民族权力机构主席。但与阿拉法特不同的是,阿巴斯被认为是巴勒斯坦温和派领导人,反对通过暴力手段解决巴以矛盾和冲突。

对中国“情有独钟”

阿拉法特生前是中国的常客,曾先后16次访问中国,阿巴斯作为阿拉法特的继任者,却比其前任访华的次数还要多——从上个世纪70年代至今,他前后访华不下20次。就在2005年5月17日,应国家主席胡锦涛的邀请,阿巴斯再次抵达北京,开始了对中国进行为期三天的国事访问,但这次访问的成行并不是一帆风顺,正如阿巴斯的私人秘书因提萨尔女士所说“过程是曲折的,结果是突然的。”

2004年9月,处于政治低谷期的阿巴斯以学者身份参加了在北京举行的一个研讨会。他惊叹于中国经济建设所取得的卓越成就,认为巴勒斯坦应该多学习中国的经验。在那次访华中,阿巴斯的夫人也陪同前往,并专程见识传统而神秘的中医,治疗她的风湿疾病。去年12月,中国国务委员唐家璇访问拉姆安拉,会见当时巴民族权力机构主席的热门候选人阿巴斯,并转达国家主席胡锦涛对他的访华邀请,阿巴斯欣然接受。2005年1月,上任伊始的阿巴斯虽然一直有意造访中国这个“老朋友”,但无奈内政外交诸多头绪,难以抽身,直到5月中旬,访问才得以进行。

的确,安全机构改革、内部停火、敦促以色列兑现相应承诺等问题都非常棘手,极有可能一招不慎导致全盘皆输。就在2005年拉美、亚洲之行的前三天,巴方才最后确定了阿巴斯访华的日子。由于时间太过仓促,阿巴斯甚至没有时间按照外交惯例接见驻巴勒斯坦国办公室主任宫小生,商讨访华具体细节。

由于同样的原因,阿巴斯在临行前最终只同意接受中国《国际先驱导报》记者的书面采访。他在采访中盛赞巴中传统友谊,感谢中国对巴勒斯坦事业一贯的道义支持和经济援助。阿巴斯说,在巴民族解放事业中,中国是世界上第一个伸出援助之手的国家,又是第一个接见已故巴领导人阿拉法特的国家,巴中之间有着传统的历史友谊。中国是一个有智慧、讲原则、历史悠久的大国,又是联合国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这决定了中国在和平进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巴方呼吁中国加入中东问题有关四方,在中东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

在阿巴斯抵达北京后,胡锦涛主席在人民大会堂东门外广场专门举行欢迎仪式,并于5月18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与其举行正式会谈,就双边关系和中东问题深入交换了意见。双方表示要共同努力,全面发展中巴友好合作关系、积极推动中东和平进程。

这次会谈进行得十分顺利,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中巴双方共同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巴勒斯坦国政府经济技术合作协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巴勒斯坦国政府经济、贸易和技术合作协定》等5个文件。

和平、建国之路依然任重道远

尽管阿巴斯以较明显优势当选为巴民族权力机构主席,但由于他没有已故领导人阿拉法特那样至高无尚的权威和地位,再加上其放弃武装反抗以色列的政策,内部势必会遭致巴激进组织等一些武装派别的反对,外部以色列又会继续增添强大压力。因此,阿巴斯在获胜后所面临的考验仍然是严峻的,不得不承受巨大的内外压力,真是“机遇与挑战并存,困难与希望同在”。

一方面,阿巴斯必须重新整合巴内部各武装派别力量,调和各种矛盾。在巴勒斯坦内部,山头林立、派系众多,而且各自为政的政治、经济等利益诉求均有较大差异。特别是在对抗以色列的问题上,作为温和派的阿巴斯与其他激进组织的立场存在明显分歧,双方如何拉近彼此距离,取得谅解,实在不易。即便是在法塔赫内部,温和派与强硬派之间,也存在较为严重的分歧。所有这些分歧,如果不正确解决好,肯定会影响巴内部团结,同时也会危及阿巴斯自身的领导地位、政治权威,进而影响到巴以和平进程。然而,不容否认的是,即使是已故领导人阿拉法特在世之时,要协调、处理好这些巴勒斯坦内部各派势力也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因此,怎样调和巴勒斯坦内部错综复杂的矛盾,是阿巴斯上台之后的一个重大考验。

另一方面,阿巴斯执掌权力后,还必须面对来自以色列的巨大压力。阿拉法特逝世之后,尽管以巴双方都相互表达善意,彼此均表示了恢复和谈的良好意愿,携手推进中东和平进程,但是对久以存在的巴以之间的根本性问题,双方的立场依然严重对立,矛盾非常尖锐。况且,就在相互不断表达善意的同时,巴以双方的表态也在反复发生变化,既让人感受到双方矛盾尖锐,也令人感受到巴以领导人的表态严重受到各自内部因素的制约。对阿巴斯而言,尤其如此。阿巴斯既表示,巴方永远放弃武力抵抗以色列,表示沙龙能成为和谈的对象,但同时又表示要保护巴勒斯坦各武装派别人员的人身安全,曾公开严厉谴责以色列是“犹太复国主义敌人”。这些言行与以色列的要求和期望都相距甚远,以色列于是继续对阿巴斯施加压力,迫使阿巴斯作出让步的承诺,以获得更有利的和谈形势。由此,一边是以色列的不断施压,要求巴方打击巴勒斯坦激进武装分子,另一边是巴勒斯内部激进组织的强烈反对和各种掣肘,如何在这二者之间找到平衡点,使得既能让以色列满意,又能让巴内部激进派满意,对阿巴斯而言,这无疑是严峻的挑战。

和平与发展仍是当今世界的潮流,“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同样是巴勒斯坦的唯一正确选择。在巴以恢复和谈、推进巴以和平、建立独立国家的进程中,阿巴斯虽然任重道远,面临很困难和挑战,但为了巴勒斯坦的生存与发展,为了实现独立建国的历史使命,他没有别的选择,不能退缩、不能逃避,只能一路风雨兼程、一路奋勇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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